伯爵掷金海棠坞/叶庆贪恋金莲s(3/8)
叶庆因为高潮后穴壁肉不停地收缩,脸上无力潮红,武松很想狠狠撞击抽插折腾身下的人,但无奈只能忍着。
就这么插着,任叶庆小睡了一会儿悠悠转醒。
被情欲掌控的人儿,一半欲望,一半天真。
叶庆看着武松,一时气不上来,掐着他的耳朵,“你骗我。”
武松脸上又恢复憨壮,只小小动了一下半硬的阳物,竟搅得里面黏黏的液体腻得要溢出来。
“我错了……”
“你——”叶庆咬牙,不想理这厮,倒叫他伺候穿衣束发。
武松正抱着叶庆的腿穿进亵裤里,对上叶庆凉凉地目光:“你不给我清理一下。”
武松红着脸挠头:“这里在外面,不是很方便……”
叶庆踢了他一脚,反倒是自己揉着腰喊疼。
这个木头似地大家伙,原以为是只乖狗,看走了眼倒是只狼来。
没处发泄自己的怨气,叶庆手指抵着武松的脑门骂道:“你一个没有良心的行货。”
武松乖觉任他打骂,只抱着人不撒手。
“好生个没趣。”
武松拉着叶庆的手,满眼疼意:“手疼不疼。”
叶庆转眼笑了:“呸,你个笨木头。”
——黑了心的坏木头。
两人坐在石头边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我原先是想问你,可认识那条街上做炊饼的武大。”叶庆不知想些什么,直直盯着武松的表情。
武松又露他的大白牙,指着上山的道儿说:“我们从那儿下来,遇到挑担子的樵夫便是武大。”
叶庆想来是有此人,当时他们在山上好耍一阵,他被男人背下山来,只看见武大的背影,身形矮小,模样瘦弱。
但见武松表情也并无不妥,他细问:“你们可有兄弟亲缘?”
武松拉着叶庆的手不快道:“我何来他一个兄弟,他可是连一个亲浑家都护不住的……”
“如何说?”
“还记得我们后来遇见的张大户吗,那武大妻子原是大户家的使女,因些事配给了他,大户甚是看顾他,给他银两。原是感恩戴德的美事,谁知那武大有一时撞见妻子与大户私通,原是他的行货,却不敢声言。”武松道。
叶庆疑惑道:“那你怎说光顾武大的炊饼?”
……还说为了他?
武松笑道:“我想来,你也是为了他妻子,直觉得不是个事儿,因来问候。”
他轻易转了话题,叶庆也不欲再问下去。
是这个理儿,总觉这俩人一个牵着潘金莲,一个牵着武松,说不上的缘由。
武松接着道:“你若要去,我便同你去,左右我与那武大还有几分炊饼情分来。”
“倒是你,莫要看了女儿可怜便收留那妇人。”
过了西桥,有户挂灯笼的青瓦房子,往檐下坐着的武大立身,迎上武松与叶庆,又来回踱步,道一声:“武都头……西门官人,好……”
武大指着身后说:“西门官人,我家老爷在屋里喝茶。”
叶庆颇感无奈,一面好似预料了此景,一面又是武松那不老实的手在他腰窝上乱来,应和当下。
他一转身打下大手,见武松讪讪笑,又硬着脸看武大道:“我听说你有个兄弟在临县。”
叶庆也好奇去听,没了‘武松’,这剧情又去了哪里。
武大哆嗦着道:“是有个兄弟,在临县,做了官,置了地产。”
武松便依着叶庆所想,指了指帘子道:“怎么不上心搬过去。”
武大见武松意有所指,脸白了一半,嘴唇也不利索,只一句:“浑家是个恋旧的人。”
听两人如此一番,叶庆气不过,拉着武松向外走,急了眼道:“他撞见也罢了,如何还能守着……”
武松亲了亲叶庆的脸,笑:“你替那混账玩意儿气什么,你看那房子银两,哪个不是张大户给的,连同他那太太,不过是换个地方罢了。”
叶庆不知怎么和他解释,又听他说:“你只管进去喊嫂子,问你想问的去。”
叶庆心说好,又抬头瞪武松:“你说这话是如何看我。”
武松道:“不是我,而是他们——”说着,把叶庆转了个圈,拍拍他的小屁股,“去吧。”
去知道你想知道的。
叶庆红着脸进去,武大拦不是不拦不是,哆哆地站着。厅内只有白玉莲一人,桌上却有两碗茶。
这张大户也是个怕人看的。叶庆心道。
他拱手拜见嫂子,白玉莲敬茶回礼。
两人相顾无言,白玉莲先笑道:“官人也是来讨诗的吗?”
——什么诗?
白玉莲道:“烦来我这儿的,必是要诗的,一诗一两钱,不二价。”
这诗掺上银两,也变得俗了,好像眼前人落在了地上,触手可及。
叶庆指着桌上的茶碗道:“我可是误了嫂嫂的贵客。”
“无妨。”白玉莲摇头。
“有所求即或来。”
外面的武松等到了一脸无措地叶庆。叶庆怔怔地看着武松,同武大拉着一张哭脸。
叶庆觉得,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而旁人,或许也并没有那么需要拯救。只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一厢情愿……
他扭头看武松,他在笑话他吗,笑话他今日明知不可为却有所为。
武松拉着叶庆的手说:“你莫怕,今日事不会传出去。”
“这世上俗人,庸人,畸形人,善良,恶劣,并非是非黑即白,一成不变……”
武松的语调很轻,叶庆几乎落泪。他从未把书中世界当做真实,有一种凌驾于之上的态度。笑说不过玩玩而已,却不忍看着世界一步步走向末路。
“世间风情万种,摇曳生姿,跃然纸上,也可以从纸上走下来……”
如果,如果可以的话,他该怎么办——
叶庆和武松十指相扣,他感念这片刻的温柔。
——成为故事的主角。
风将答案带来,街上唱念做打:“当世英雄,也不免为情屈其志气……”
叶庆眉头骤然放松,往日的玩世不恭慢慢变为平和静心,如果不知改变,那不如加入这个世界,不枉再世一遭,了无遗憾。
而他们——叶庆看着武松如风的眉眼,都将会告诉他最终的答案。
他相信。
纵是年少,不曾为离愁忧心,分别时洒脱不羁,总以为来日方长,后会有期,不知命运的玩笑,再见已是光阴蹉跎,物是人非。
——譬如此时,此刻。
长亭送别,叶庆面上无伤,心底却黯然离绪,几分道不明的意味。想着一路上的兵荒马乱,自己使着性子作弄武松,可这厮秉性‘温顺’,波澜不惊。
或许是方才入世,男人十指相扣,晚风温柔,偏生依赖,一下子又忆他远行,叶庆心下茫然,什么时候竟看武松的背影,想故人难寻。
雾里看花看不清,似隔云端。
叶庆踌躇追了几步,又往返,慢慢压下心底的郁结。
不过是个哄他顽的男人罢了。
因着此事,叶庆甩袖凝神,走得不快不慢。书中再见武松,已是他遇赦回乡,设计杀嫂的残酷冷血,而彼时的西门庆,坟头草都已长了三寸。
叶庆思绪飘飞,长长叹了口气。
此时天欲晚,一辆马车徐徐跟在叶庆身后,但见四方边角流苏,铜铃声脆。即掀了帘子探出头,见是卓丢儿,清冷的脸像是覆了层薄薄的雾,令人捉摸不透。
他邀叶庆上来,哄着叶庆抱了汤婆子又喝了茶。
叶庆这才回过神,暖气热得他粉面通红,忙道:“你身子骨不好,捂着些,怎么这会儿功夫出门,也没叫人跟着。”
卓丢儿道:“劳官人费心,不过去玉皇山请了药。”
玉皇山,玉皇庙,可是那吴道观的地儿。这么想着,叶庆问出声。
卓丢儿掀了帘子,往远处一指,“玉皇山上玉皇庙,山下有个吴神医。”
叶庆凑过去看,远山皓月,几分神圣光辉,不过一瞬,又卷好帘子,干巴巴道:“仔细着身子,晚上凉。”
卓丢儿倒不在意,笑捻着叶庆的长发,随意道:“长路漫漫,我同官人好耍一番……”
“唔——”
一声惊呼,卓丢儿将搂过叶庆,分开双腿抱坐在膝上,动作不急不缓,伸手揉捏着叶庆脖颈上的软肉。
叶庆怕痒,贴脸躲在卓丢儿身上,又被一根手指掌锢挑起。
“我想再看着官人。”
巴掌大的小脸,猫媚儿似地大眼,还有不知所措地唇。
卓丢儿轻笑一声,俯身含住叶庆的唇,他神思清明,一面顺着叶庆的长发,一面攻城略地,在唇肉里搅弄,轻舔了一下上颌,勾着小舌痴缠。
“嗯哼。”叶庆禁不住发出舒服地轻吟。
像远山青黛,飞絮游丝。
叶庆唇边津液肆流,亲的脸颊也泛酸,他见着男人怜爱他,忙推着起身,虚虚喘着气。
卓丢儿也不恼,顺势解开衣扣,摸到微微凸起的鸽乳,哄着叶庆道:“玩玩小奶子好不好。”
叶庆舒坦了,挺着胸脯向上。又听卓丢儿笑声,低眉咬住红缨,另一处浑圆被把玩在手掌。
“嗯哼……哈……嗯……”
叶庆自顾摩挲着腿肉,忽一低头,瞥见自己青涩又情欲的果儿被男人大口含咽着,只一抹嫣红若有若无。
安静的马车上只有水声吞咽。
“哈嗯……”真是要命,若是他能出奶,怕不是日日淌着被男人亵玩。叶庆刚想到这个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后来到了县上,有守铺子的小贩,卓丢儿规矩许多,两人只交握着双手说话。
卓丢儿道:“可曾心情好些。”
此话听得叶庆心底一酥,颇有些羞赧道:“你问我同你做这档子事……”
卓丢儿却笑:“快活便是了。”又给他喂了些水,摸摸叶庆的脸颊,“到了。”
玳安的声音由远及近,“大官人回来了——”
府里顿时热闹起来。叶庆听见吴月娘吩咐小厨的声音,李娇儿塔塔的脚步声以及孙雪娥温柔地语调。
叶庆抵了抵腮帮子,想来是明白卓丢儿所指,心痒痒地,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踩着脚蹬子下去,似玉燕投怀,抱着孙雪娥撒娇,又是李娇儿上前拧叶庆的脸蛋儿,笑骂道:“好个厮,竟也知道回家。”一齐拥着走了。
马车上的卓丢儿落下,遥遥看了一眼。
捻指又过几日,叶庆在府上闲逛。晨雾从湖中漫上来,把日头上的天光浸得湿漉漉的。正当他感叹此景之美好,又见卓丢儿,如空山之月,幽谷微光,在生命里不屈。不免动心,念他身子骨弱,再三请他回去。刚走到坐下,只见庞春梅走来,说道:“大爷请官人回去说话。”
叶庆道:“怎么早来,又是何事?”
眼下只别了三爷,跟着庞春梅往上房走。庞春梅笑说:“是有好几件事哩,昨日集会的分资也下来了,正打发官人去玩。”
到了吴月娘处,看见吴月娘指挥小厮备了一口猪,一口羊,五六坛酒和香烛纸扎等,又封了几钱银子塞进叶庆的衣襟。
吴月娘道:“我让人送到玉皇庙去,请那吴道观拜福,烦他预备着,你吃饭了走。”
叶庆依说好。
吴月娘又道:“你生药铺子的钱我包了给你,往后不烦玳安再去,你且等着,过段日子巡盐御史来咱家坐,自有你的赚头。”
叶庆讶然:“从他手上拿盐引,岂不大过。”
吴月娘说:“你南北走商赚的添头,足够别人告你一头。你若不愿也不强求,总归他人来也为咱门户添许多光辉,不愁着结个善缘。”
叶庆连连说是。
“还有一事,也不是要紧的,前些日子款请你的张大户害病走了,我找人把他地产买了,你但凡看见挂灯笼的,地契都在咱家里。可别大水冲了龙王庙,莽撞了生事。”吴月娘上前理了理叶庆的衣领。
“害病,他得了什么病?”叶庆问。
吴月娘道:“腿脚磕了碰了不利索,又害了阴寒病症,可不就人没了。”
叶庆暗想,有了年纪出门偷香,不外乎这个结果了,好似书中也是所谓‘寒症’,如今只道一句世事无常罢了。
待两人用过饭,又见小厮来作揖磕头,道:“奴是隔壁爹的小厮,烦请官人同行,应爷同几位爷先行上庙里去了。”
叶庆应诺答下,打扮衣帽光鲜。
但见门口一辆马车,雍容华贵,汉白玉嵌金窗牖,檀蓝色丝绸绉纱,隐隐见个尊贵人儿,不外乎带着‘西洋大珠’出场的李瓶儿。上了马车,别有一番天地,四面黑楠木,雕饰花草,皆为金叶。
叶庆忍不住咋舌,这李瓶儿可比他叶庆有钱的多。
这般想着,就见颜色十分的李瓶儿笑着拉过叶庆:“好官人,你可认得我,我同你也是有缘的,自官人间壁献礼,可怜见的贴心肝儿地舒坦。”
叶庆红着脸,想到那夜间壁上,自己捧着浪臀做壁尻,为的是邀这人同行会期,也算是有一屄之缘了。
他咬了咬唇,看着李瓶儿张扬的眉目,又有些犯痴。
李瓶儿一扬手,马车渐起,便同叶庆道:“官人既上了我的马车,也要付些银两的。”
叶庆只消一晃,李瓶儿当即掀了他的亵裤,看着男人身下硕大的肉棒,再三求道:“别弄脏我的裤子。”
李瓶儿掏出一小盒药膏,匀上去给后穴做前戏,他动作并不是多么温柔,还胡乱咬着叶庆的唇舌。
热意侵肆股间,叶庆闷哼一声,不免央求着李瓶儿快快进来。
暗骂这厮的药,别是个烈性玩意儿。
李瓶儿粗壮的肉棒深深地捣进了后穴,似乎能描摹出这样的画面:性器表面沟壑纵横,覆着粗壮的青筋,毫无技巧地研磨着甬道里的娇嫩媚肉。
“啊啊啊——”
叶庆又痒又热,红着一双眼,嘴上被李瓶儿咬的口水直流。
不是他想比较的,比之卓丢儿对他,粗暴又野蛮。
李瓶儿也是爽的发麻,捧着叶庆的脸,直直夸他是个妙人儿。
“嗯啊……呼哈……”
“嗯哼。”
耳伴娇声乐音,李瓶儿在叶庆浪臀上重重打了个巴掌,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印。
好多些日子没调教,变得不乖了。
“好官人,好奴儿,好相公,紧着你的小穴,若是到了庙里还没泄出来,回来可是要加倍的。”
叶庆小脸一惊,他只听过玩牌加倍的,哪里有玩他加倍的,只恨现在识了他面目。
叶庆被拍的臀肉浪荡,忍不住快快泄了身。
“啊啊哈……唔……夹紧哈……”
他抬首见李瓶儿情动,双腿抬高夹上男人的劲腰,后穴发力,咬合着男人的硬物,爱顽起了性,誓要让李瓶儿在半路出精。
只不见那肉棒更加紫胀壮大,狠狠地往内里捅。
“好乖。”
李瓶儿轻笑一声,双手托住叶庆的屁股,一上一下地掂着,抬高又落下,往复折磨着可人儿。欲要放开时紧紧咬住,闯入宝地时又推进艰难困苦。
虽不比调教好的经验老道舒服,生涩玩着也别有一番趣味。
只是……李瓶儿轻轻吻了一下叶庆的眉心。
你要乖。
“轻一点,轻哈……我疼,相公,哥哥……爹爹……”
叶庆口无遮拦,较之不相熟的男人,他倒是好的坏的通通出口。
李瓶儿又打他的屁股,胯下动作却慢下来,肉棒捣地后穴一片娇嫩糜靡,揉着叶庆的物件笑道,“爹帮你揉揉,好奴儿。”
叶庆满脸羞色,不知刚才那不着调的话是怎么出口的,他攀附着李瓶儿的胸膛,索性也狠下性子,小声叫爹,只求他结束这荒唐的性事。
李瓶儿好乐,低头看身下淫浪的画面,“乖乖,爹爹给你捅捅。”话落,跨下的动作狠厉起来,硕大的阳物捣弄着骚点,只叶庆一股股淫水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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