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冈武松交颈/孟家院玉楼亵玩(1/8)

    景阳冈上一日游,醉微酣,虎棒猛。

    叶庆尽平生力气,把那武松磨下山,但听虎声咆哮,迎面扑来的吊晴白额斑斓虎剪尾弄风。叶庆埋头“啊”时,咬着肉棒的后穴因惊吓而吞吐紧缩,武松抓着那圆润的雪臀往上顶,还不忘轻吻叶庆的后颈以示安抚。

    只见那虎一扑、二翻、三剪,来时有千钧势,八面威,却被武松几下撂倒,腰跨一伸,掀倒在地。叶庆和白额虎同时发出声音,叶庆是被顶到深处爽的眼角红红,那虎却是大肚皮翻倒在地苦声连连。

    近看更是势气未休,风如咆哮力量似穹苍。叶庆心砰砰跳,都说力量与猛兽最能展现男性魅力,在生理刺激达到极致的那一刻,他的心里突然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这白额虎养在庄头上,跑出来些许是饿了,它平时很听话。”武松拖着叶庆的屁股解释道。

    叶庆回神,“你养的挺好。”

    武松笑道:“你多来和它熟稔几分,它认人的。”

    叶庆埋头说好。

    “武都头,这是……”

    叶庆正想寻声看人,却被武松按住脑袋动弹不得。

    “这是我夫人,有些犯困。”武松道。

    “夫人好,都头,我浑家今日多做了些炊饼,还是让小女……”

    武松打断:“最近都不用送了。”

    那人便问了好往林子去了,叶庆看他的背影:身形矮小,模样瘦弱,右肩被担子压的很低,走路时一深一浅。他盯着人走进林深处,方才收回目光,问武松那人是谁。

    武松道:“县门前买炊饼的伙计。”

    叶庆说:“既有营生为何要上山,林深处很危险。”

    武松回道:“家底薄些,生意也差。”

    叶庆看着武松:“那你买他家的炊饼是为了帮扶他吗?”

    武松认真道:“是为了你。”

    叶庆:“谢谢”。大兄弟,你这话说的,真有水平。

    两人自往县上走,叶庆便从武松的臂弯里下来,武松借整衣裳之由,又胡乱摸一通,羞得叶庆瞪着水雾雾的眼,却是满脸娇态。

    武松的大掌盖住叶庆的脸,“我带你回家去住。”

    叶庆咬了一口手掌心,没好气:“不了,我要回府。”

    武松满脸遗憾:“我明天来接你。”

    叶庆咬牙,接什么接,给你俩兄弟都吃干净了,拍走武松的手:“等过几天来。”

    “你不是要随我去庄头上看虎,你多和它熟稔之分,它很亲人的。”武松摸摸手掌心意犹未尽的说。

    叶庆满脸懵逼,敢情这大兄弟是千层套,真会玩。虎什么虎,自家庄头上的还用的着你来带,熟稔几分,反倒是喂熟了你这只大老虎。叶庆表示真心不干,等他叶大少心情好了来玩一玩,哪有将莫名其妙的情绪掌控在纸片人手中的。

    哼!

    武松叹道:“就知道你不愿意,那我送你回府。”

    叶庆摇头说:“天还早,我想去孟家书院看看。”

    武松瞪着眼睛看他:“你想看书还是看人?”

    什么?叶庆不知武松为何发问,颇有些不解:“什么意思……我就是去他们家书院看看。”

    武松反应过来憨憨笑道:“是我理解错了。”

    主要是不认路,叶庆鼓捣着脑袋想,要不然还用你个铁憨憨带。

    “呦,西门大官人。”

    没走几步,就又被人拦了去路。

    武松凑近叶庆说:“是张大户。”

    叶庆不曾多想武松说这话的原由,也礼貌的打了招呼。

    武松道:“那个买炊饼的伙计就在他家住。”

    叶庆点头表示知道了,这清河县人多地多的,他叶大少也没几个认识的。

    又听武松道:“我不日要上东京朱太尉前走一趟,留你在清河县实在不放心,你将白虎接回府……”

    终于对上剧情了,知县打点武松去东京送礼,这是书中笔墨埋伏的草蛇灰线,叶庆险些热泪盈眶,如果没有跑偏的剧情,单单只是书中的名字人物,他恐怕真的以为这是另一个真实的世界呢。

    叶庆打断他,“我自己很好。”开什么玩笑,那老虎看着更危险好吧。

    武松也不说话了,把他送到孟家书院,看着他大步向前,头也不回的消失在眼前。

    武松低头苦笑,再抬头哪里还有憨厚老实的模样,摩挲着手掌尚存的余温,有些痴痴的笑了。

    快了。

    且说叶庆自进了孟家书院,一眼就望见了那出尘绝世的身影。他穿着青绿色的长衫,一盘的雕石上放着一局未完的棋盘,兔毫盏里檀香尽尽,此刻茫茫无人际。

    孟玉楼回头,敦和风雅的男子开口,“你来了。”

    我来了。

    不说叶庆心里是怎么激荡的,他这人,平生最爱四大美人,欲色如金莲,冷艳如月娘,威猛似武松,风雅的……不正是眼前的孟玉楼吗?

    叶庆几步走上去,虽然才被武松那厮玩弄过,可他又犯了贪欲,在这天光朗日下,嗯,也不是不行的。

    却见孟玉楼在一旁煮了茶水,“茶刚刚好,官人便来了。”

    他牵过叶庆的手,两人对坐。却又不松手,就这么拉着,摩挲着,那股痒意从手心顺着血液沸腾,叶庆一个激灵,张了张嘴。

    他在勾引我。叶庆想。

    犹记得书中玉楼不嫁斯文诗礼尚人家,偏偏选择了暴发户西门庆。如此这般,叶庆故作正经道:“孟公子何意?”

    孟玉楼好笑地看着眼前人,再相见,还是这般有趣。一伸手,把他拥入怀中:

    “我见官人一表人物,既不愿误了青春,愿携家业,入官人府中。官人若说成,便许我个清白。”

    情节线又来了。不等叶庆吃惊,玉楼就解了他衣裳,见着斑斑点点的吻痕,眸色沉了沉。

    “哪个不知羞的玩意儿,吃了个干干净净也不知道抹嘴。”

    叶庆只觉胸前一凉,看玉楼将棋盘上的棋子放到了他的乳尖上,又一个个附盖上身前的吻痕。他怪道不好,玉楼却笑道:“官人忍忍,不若做个棋盘。”

    愈凉,愈放,暖了棋子,玉楼一转身,也给叶庆翻了个身,那修长的指尖调开亵裤,将棋子塞进了叶庆的后庭。

    “啊呜……”

    叶庆满身的羞耻无与诉说,手被携着,后庭放进十几颗棋子,沉甸甸的难受。他欲回头想让玉楼住手,却见玉楼不知从哪拿出块玉,塞进了后庭。

    棋子顶到敏感带,玉楼偏在那儿拿玉拧玩,叶庆喘息着,上身趴在玉楼腿上。玉楼拍了拍他雪白的臀,又给叶庆套上亵裤,反让他坐下。

    叶庆哪里能坐下,他浑身都瑟地难受。这风雅公子,不见他也是个狠角色。

    “你若听话,我便饶你。”

    叶庆忙道:“你且说。”

    玉楼笑道:“你含着回去,枕自大爷前,说‘外府上有个男儿汉,姻缘相对,他有福抱着我羊脂玉体,几分颜色,我心美之,迎之。’”

    叶庆哆嗦了一下,好家伙,当着自己是礼物送到月娘床上,不成不成。

    玉楼又勾了勾叶庆的头发,“若官人不许,那便留下来喝茶,若泄了身子,不知是被哪只老虎叼了去。”

    叶庆只觉昏了头脑,不过是先答应了他,回府后又有谁说的得呢?便慌忙点头应下。

    好巧不巧,玳安来报:“可算找到官人了,大爷让我来接官人,说三爷昨日发昏,请官人早些家去。”

    这下找到回去的理由了,叶庆当即便向玉楼告辞。

    玳安走近道:“官人,外面备了轿子。”

    叶庆坐上轿子,他股间还含着棋子和玉,起驾便是摇摇晃晃,不由地吟出声,又想着拿出来罢。回首见玉楼站在书院前,青衫广袖,一根玉簪,好似卓然立于幽篁深处,四周的热闹与他无关。

    却表叶庆归家,一眼见那李娇儿在廊下打盹。他生得一副簪缨世族风流样儿,戴红缨冠帽,腰缠九节鞭,却露几分海棠春意。惹得叶庆是心意痒痒,手也痒痒,想把这般美人画下来。

    唔,叶庆暗自思忖,不过当务之急,是把他后穴里塞着的物什掏出来,那股间泛起的淫液滑得棋子蠢蠢欲动,摇摇晃晃的软娇,他也几近当街露了丑态。

    叶庆欲绕过李娇儿悄么声儿的走,不料他方醒,就笑着使鞭绑过叶庆。

    “好官人,你往哪里去。”

    叶庆手与腰束着,只得依傍着乖觉道:“我听三爷发病,去看他。”

    内里怪道:醒的真是恰到好处。

    李娇儿上前,他身形高大,几下掌鞭穿过叶庆两股间,又绕到前胸交叉缠两圈勒紧,凸出一对玲珑鸽乳,又玩笑拍了拍他沉甸甸的后臀:“官人吃得可饱。”

    叶庆一点红从耳稍起,抿了抿嘴,不得饱,又想要,想来李娇儿欲玩捆绑,他也不是不可以嘛。

    李娇儿围着叶庆转了一圈,左右打量,啧啧道:“倒是去哪里野了,一股子骚浪味。”

    叶庆惊诧地看向他,向来他玩骚地开,被人这般道出,很难没有兴奋热意逼上心头。

    “若你……”

    “唔。”

    李娇儿笑着捏捏叶庆的后颈,手指从脊背滑下,勾住九节鞭,牵着叶庆,径往廊下处坐了。

    廊下处有绿罗褶儿做的软垫,叶庆没多挣扎就顺着跪坐下去。

    李娇儿犹甚满意,手指插进叶庆唇齿间,轻搅逗弄,模仿交合之态。叶庆手无力,脸颊儿羞赧微红,倚着李娇儿,嗅着空气中棠花般柔荡的香儿。

    “好官人。”李娇儿见他眼迷离,笑着凑上去亲香。

    “你问卓三爷,他魂没丢儿,只不过大爷埋你不着家,故此叫玳安恁地说。”

    又道:“你问大爷,咱家间壁上住着个体面人,伶俐标志的爷儿,大爷交了拜帖寻他去了。”

    “我也不难为官人你,你如此这般回来,不告知大爷一声总过不去。闻你善吹箫,试为我一奏,此事便了了。”

    叶庆脑海里闪过腹黑端庄的吴月娘,假面风雅的孟玉楼,又在李娇儿面若碧桃的脸上停刻。

    为这般美人,又何不成。

    鬼使神差地,他钻进李娇儿下身的衣摆里,径钻到他胯下,满面扑鼻的男性气味,却突然又慌了神。只听到李娇儿的笑声,轻抚着也掀了他的小裤,将后面的玉抠出,便有汩汩的水声泄流。

    棋子倾巢出,若玉盘之声。

    叶庆好不畅快,咬牙寻着一那点光用嘴解开李娇儿的亵裤,那根粗长的阳物便“啪”地一下打在他的脸上。

    他未曾与人做过这样的情事,带着生涩的磕磕绊绊,含住阳物的茎头,慢上慢下。学着现代的gv,吃着棒棒糖的演员满脸娇淫。这物腥中带甜,又津花香气,唇舌娇软,含着滚烫的欲望。

    李娇儿也是一愣,他如今径也会做了这事儿,心底百般况味,松了九节鞭,免他疼痛。一手慰藉着身下人儿的后庭,一手揉着他的脖颈,予他欢愉。

    只是叶庆到底生疏,几下咬到李娇儿痛处,他薄唇紧抿,不露声色,只惩罚式地狠劲儿用手指插他的后庭。

    叶庆手甫一松,还未等欢喜,便感觉有异物从后庭里直进直出,猛插到敏感处,又好不留恋地离开。

    他也是承欢许久,不说那处湿热紧致,暴露在空气里,春风一阵一阵地凉,又添几多空虚。

    现下里,粉嫩小舌只舔着柱头打转划圈,又兼之后面空虚,便往喉咙深处大口吞咽。

    轻喘娇声在海棠间,美人跨下耸动的雪臀,似淫娇浪娃,欲说还羞。

    李娇儿想到个好处,拿鞭头直插进叶庆后穴里,鞭头粗壮,不肖他阳物般,拟驾马姿态,雪里肌肤染上条条红痕。

    又痛又爽。

    叶庆忍不住叫出来,李娇儿便故意拿跨顶撞,他克制地狠,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意,他的呼吸也紧紧比平日稍促。

    叶庆双手捧住他的阳物,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胯下,他记得潘金莲玩他时三浅一深,便学于口中,浅里时轻含轻吮,深入时漫入喉腔。

    “啊呼………嗯哈……”

    不知又咬了多久,叶庆嘴软手酸,他记不得自己射了多少回,后穴里含着的鞭头也渐渐松软。

    他有心歇息,李娇儿却愈来愈猛。

    非是他吹箫,而是那箫,就着他嘴巴,奏梅花三弄。

    生理的欲呕反应,叶庆体力不支,阳物捅地颇深,喉间柔嫩的软肉只是重复般地张开闭合。

    这人可真猛。

    不怪道古人妻妾,大门不出的,浑身力都往大丈夫身上使的。

    叶庆混乱想,怎么还不射,好困好困。

    “快了官人……你乖,乖一点儿,射了就让你去休息。”

    正当想着,李娇儿出声道。叶庆忙欲抽身,吐出口中的物什,想用手帮他射出来。

    不料,他刚抬头,就听李娇儿低笑,他的后颈被捏着朝前,毫无章法地往李娇儿胯下套弄。

    不再怜惜的抽插,李娇儿又急又深,粗长的一根直直地捅进喉咙,他被插得双眼翻白,口涎乱流,直呼着饶命。

    近百来下,李娇儿终抵着他的喉肉迸射了。

    黏稠的淫水顺着喉腔流进去,叶庆一转头哭红了眼,瘫坐在地上,嘴巴里都是李娇儿的味道。

    他不想这人径射进来,黏稠的泛起呕意。李娇儿叹息着,蹲下身子拿帕子给他擦拭,摸着他瞪向自己的双目,告饶道:

    “是我不好,往后你去浪,我护着你便是了。”

    又亲亲叶庆的唇,两人交换着缠绵的体液,“几日去了我带你骑马可好。”

    叶庆推也推不动这厮,使气不得,扭头恨恨道,“脏死了,还不抱我去洗澡。”

    “遵命。”

    李娇儿心满意足地抱他起身,樱樱红绽,玉粳白露,端地是副人模人样,可谁见,那廊下,万般旖旎浪荡,掌风云变化的棋子,徒风流业冤。

    叶庆支吾着让李娇儿收了廊下的东西,免得让人看去。

    李娇儿一面笑,一面逗趣叶庆:“你用过的东西,哪里就让人见了。”

    “官人留给奴好生收用就是。”

    一时无话。

    又见梨花院,粉墙高,环佩声起。

    “我听见声音了,这是要去哪儿?”叶庆琢磨着问道。

    李娇儿变了脸色,转头欲回,“这路被挡了去。”

    “官人且慢。”

    却听男声清浅,几步打了个照面,虽有病弱之态,难掩惊鸿色。

    叶庆直起身子,好奇去看,想这又是何人。

    李娇儿半捂着他的眼,随意道:“不过是快丢了魂的人罢了。”

    ——莫非是西门庆的三房卓丢儿,书中未曾见,免不了叶庆有了些想法。

    卓丢儿请安:“官人若要泡澡子,不若去我院里,我那处新凿的天然池子,又是上好的药浴子。”

    李娇儿嗤笑:“不劳三爷费心,你病着呢,哪里请得让你来伺候。”

    卓丢儿看向叶庆,“不知官人愿不愿意。”

    叶庆也看向这位据说是南街窠子的卓三房,他有一股子写意江南气,轻易不让人亵玩,仿佛若轻云,流风素雪。

    人皆好美色,一下又被勾了过去。

    李娇儿掐了一把叶庆脸上的软肉:“好说我伺候官人,又见了人被勾了魂,那池子几分钱,他病里来着紧着不动。”

    叶庆摸了摸腮帮子,撇撇嘴,哪里伺候我,分明是我伺候二爷您。

    卓丢儿一笑:“不敢说,伺候官人是奴的本份。”

    “何苦你来,你身子不好,魂去了惹人伤的。”李娇儿不由分说,转身就走。

    卓丢儿拦下他,“便是我这般走了,官人可会伤心?”

    正看戏处,不免又扯到自己身上,见着两人看向自己,叶庆捉急时突然间看见宽衣缓带的孙雪娥。

    他裸露出的胸膛……嗯,嗯?

    怎么不见,这是位大胸哥哥?!!

    “我和他去就好了。”叶庆指着孙雪娥道。

    李娇儿和卓丢儿都是一皱眉,李娇儿恶狠狠地拧着叶庆的臀肉:

    “没良心的家伙。”

    叶庆无辜地眨眨眼,人家只是好奇大胸哥哥嘛。

    汤池里袅袅轻烟,四周龙珠戏水,叶庆打量一番,由着孙雪娥伺候下池。

    他见孙雪娥正在角落里摆弄什么,便问:“你要来一起吗?”

    孙雪娥闻言笑了笑:“我为官人做些东西。”

    问做什么,又不肯说了。

    好像迷迷糊糊睡了一觉,有人揉着他全身的筋脉,他过度使用的腰,还有汩汩泉水倒流进后庭,舒服不言而喻,叶庆慢慢睁开眼,是孙雪娥。

    他无疑是出自本心的温柔大方。

    叶庆没由来地一阵感动,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他胸膛的肌肉硬而健壮,胸前那一点发紫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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