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冈武松交颈/孟家院玉楼亵玩(3/8)

    “什么……”话未落,武松拦腰抱起叶庆,咬了一下耳朵,道:“我的报酬。”

    叶庆有些呆呆地看着他,热意渐上耳梢。

    “你要带我去哪?”

    武松稳稳地抱着他走进自己身后的马车,玲珑玉帛,琉璃杯盏。

    叶庆见他一脸无辜,声音含着情欲沙哑:“我可以肏你吗?”

    没等叶庆回答,那模样硬朗的男人就先撕了他的衣服,把浑身雪白的可人儿抱到上首坐着。叶庆冷一阵哆嗦,直把脚抵在武松的胸膛,骂道:“好个坏东西,你让我怎么出去。”

    武松抓住嫩白的脚亲香,脸上憨憨道:“给你备了。”

    粉白色被捧在蜜色的手心,只有圆润的脚趾害羞地缩了缩。但见武松匍匐在地上,顺着交叠的双腿一路咬上去。叶庆微微仰头,不算明亮的空间,金碧辉煌,那种凌驾于人上的姿态,又低头,凶性的男人臣服在脚下。

    他会听话的。叶庆想。

    叶庆展颜,用脚撩开武松的衣服下摆,轻踩在他的阳物上,晃动着脚,踩揉着那渐渐勃发的地儿。

    武松沉欲的闷哼声起,仍露齿笑:“官人,你可以再重点。”

    ……像只大狗狗。

    叶庆咬着唇儿,脚下越发卖力。武松掩去眸中暗芒,直挺挺身体,阳物刚劲勃发,索性也扒了亵裤。

    “来。”

    四目相对,不知是谁先起声,暧昧萦绕。

    叶庆直勾勾的盯着武松,朝他慢慢打开双腿,玉柱儿含了汗浸。

    武松舔了舔嘴唇,弯下腰,情色的肉体扑面,徐徐来到叶庆上方。

    性张力喷薄出来的吻较之一般更凶,武松捧着叶庆的脸,似野兽般舔舐着薄唇,水淋淋的好看。他轻笑了一声,揉着那微凸的鸽乳,下身逐渐贴合。

    叶庆猛地和那肉墙撞上,疼得鼻尖泛红,呜咽着哭声,掐着武松背后的筋肉。

    “你说,我和那绣花的哥哥,谁更大呢?”

    “唔呜呜哈……”叶庆听得直愣,摇晃间想到这人的‘哥哥’应是潘金莲那厮。

    “我是不是该叫你嫂嫂。”

    “或者,让我那不成器的哥哥叫你一声弟媳妇。”

    明明是憨笨的模样,却在高潮中变得张狂自负。武松放肆地笑,用手指搅着叶庆的唇肉,声音愈热,穴中愈狠。

    “乖一点,你看,我们在乱伦,在偷情。”

    “会不会开心一点。”

    “啊啊啊——嗯哈……”

    武松把叶庆的脸压向自己的胸膛,使他整个人被牢牢包裹住,双腿使无力缠上武松的腰。

    叶庆使气咬磨着武松的胸,故作吸吮声。

    “你喜欢吗?”

    “混蛋——”

    武松又把手往股间伸,随意拍打几下,叶庆红着脸瞪他。

    完全不等同的局势,像是要被征服,被‘收用’。

    那粗硬的食指又插进后面的小穴里,同武松的阳物一起律动。

    “你……嗯哈啊啊——”

    “乖,你后院那么多‘佳人’,一起也是个妙事……”

    食指在抠着紧缩的壁肉,叶庆只觉后面又涨又痒,他的手摸到无人问津的胸乳,狠狠揉着,竟也幻想着自己同‘佳人’共享乐事。

    意识冲破情欲,只一瞬,他恶狠狠的盯着武松,想叫他停下来。

    两根手指。

    他被拉进欲望的海洋。

    叶庆挺着细腰,口中发出满足的呻吟,他看着武松,这个把他完全送上巅峰的男人。

    三根。

    “啊啊啊啊……”

    吃到底了。武松摸着叶庆的泪珠想,就应该这么乖,在他怀里。

    他就着深插的姿势直挺腰,只道二人的交合处密不可分的贴合在一起。

    只小叶庆可怜巴巴地吐水。

    “你快哈……快动……”

    高潮歇后的余温,叶庆看武松插的那么深却一动不动,只好自己难耐的动着屁股,慢慢吞着武松那笔直粗长的阳物。

    “呜……轻点……”

    叶庆突然被武松的阳物狠顶了一下,又深劲儿,爽的魂儿都快出来了。

    “要乖一点,你怀着宝宝呢。”

    武松拉着叶庆的手放在肚子上,那鼓出的痕迹,刺得叶庆满脸流泪。

    他颤颤摸着小肚子,神志不清:“我哈……怀了宝宝……”

    武松咬了咬后牙根,抓着叶庆的屁股狠狠撞击,大手不停地揉动屁股,像水一般,捏成各种形状。

    “慢哈,慢一点……”

    “不要顶到宝宝……”

    “啊啊啊——”

    叶庆呜呜哭出声,大口喘气,两腿酥软的张着,只往后倾,被武松虚虚的抱着。

    两人仅凭股间的阳物相连,似玉在匣里,牢牢锢着。

    叶庆因为高潮后穴壁肉不停地收缩,脸上无力潮红,武松很想狠狠撞击抽插折腾身下的人,但无奈只能忍着。

    就这么插着,任叶庆小睡了一会儿悠悠转醒。

    被情欲掌控的人儿,一半欲望,一半天真。

    叶庆看着武松,一时气不上来,掐着他的耳朵,“你骗我。”

    武松脸上又恢复憨壮,只小小动了一下半硬的阳物,竟搅得里面黏黏的液体腻得要溢出来。

    “我错了……”

    “你——”叶庆咬牙,不想理这厮,倒叫他伺候穿衣束发。

    武松正抱着叶庆的腿穿进亵裤里,对上叶庆凉凉地目光:“你不给我清理一下。”

    武松红着脸挠头:“这里在外面,不是很方便……”

    叶庆踢了他一脚,反倒是自己揉着腰喊疼。

    这个木头似地大家伙,原以为是只乖狗,看走了眼倒是只狼来。

    没处发泄自己的怨气,叶庆手指抵着武松的脑门骂道:“你一个没有良心的行货。”

    武松乖觉任他打骂,只抱着人不撒手。

    “好生个没趣。”

    武松拉着叶庆的手,满眼疼意:“手疼不疼。”

    叶庆转眼笑了:“呸,你个笨木头。”

    ——黑了心的坏木头。

    两人坐在石头边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我原先是想问你,可认识那条街上做炊饼的武大。”叶庆不知想些什么,直直盯着武松的表情。

    武松又露他的大白牙,指着上山的道儿说:“我们从那儿下来,遇到挑担子的樵夫便是武大。”

    叶庆想来是有此人,当时他们在山上好耍一阵,他被男人背下山来,只看见武大的背影,身形矮小,模样瘦弱。

    但见武松表情也并无不妥,他细问:“你们可有兄弟亲缘?”

    武松拉着叶庆的手不快道:“我何来他一个兄弟,他可是连一个亲浑家都护不住的……”

    “如何说?”

    “还记得我们后来遇见的张大户吗,那武大妻子原是大户家的使女,因些事配给了他,大户甚是看顾他,给他银两。原是感恩戴德的美事,谁知那武大有一时撞见妻子与大户私通,原是他的行货,却不敢声言。”武松道。

    叶庆疑惑道:“那你怎说光顾武大的炊饼?”

    ……还说为了他?

    武松笑道:“我想来,你也是为了他妻子,直觉得不是个事儿,因来问候。”

    他轻易转了话题,叶庆也不欲再问下去。

    是这个理儿,总觉这俩人一个牵着潘金莲,一个牵着武松,说不上的缘由。

    武松接着道:“你若要去,我便同你去,左右我与那武大还有几分炊饼情分来。”

    “倒是你,莫要看了女儿可怜便收留那妇人。”

    过了西桥,有户挂灯笼的青瓦房子,往檐下坐着的武大立身,迎上武松与叶庆,又来回踱步,道一声:“武都头……西门官人,好……”

    武大指着身后说:“西门官人,我家老爷在屋里喝茶。”

    叶庆颇感无奈,一面好似预料了此景,一面又是武松那不老实的手在他腰窝上乱来,应和当下。

    他一转身打下大手,见武松讪讪笑,又硬着脸看武大道:“我听说你有个兄弟在临县。”

    叶庆也好奇去听,没了‘武松’,这剧情又去了哪里。

    武大哆嗦着道:“是有个兄弟,在临县,做了官,置了地产。”

    武松便依着叶庆所想,指了指帘子道:“怎么不上心搬过去。”

    武大见武松意有所指,脸白了一半,嘴唇也不利索,只一句:“浑家是个恋旧的人。”

    听两人如此一番,叶庆气不过,拉着武松向外走,急了眼道:“他撞见也罢了,如何还能守着……”

    武松亲了亲叶庆的脸,笑:“你替那混账玩意儿气什么,你看那房子银两,哪个不是张大户给的,连同他那太太,不过是换个地方罢了。”

    叶庆不知怎么和他解释,又听他说:“你只管进去喊嫂子,问你想问的去。”

    叶庆心说好,又抬头瞪武松:“你说这话是如何看我。”

    武松道:“不是我,而是他们——”说着,把叶庆转了个圈,拍拍他的小屁股,“去吧。”

    去知道你想知道的。

    叶庆红着脸进去,武大拦不是不拦不是,哆哆地站着。厅内只有白玉莲一人,桌上却有两碗茶。

    这张大户也是个怕人看的。叶庆心道。

    他拱手拜见嫂子,白玉莲敬茶回礼。

    两人相顾无言,白玉莲先笑道:“官人也是来讨诗的吗?”

    ——什么诗?

    白玉莲道:“烦来我这儿的,必是要诗的,一诗一两钱,不二价。”

    这诗掺上银两,也变得俗了,好像眼前人落在了地上,触手可及。

    叶庆指着桌上的茶碗道:“我可是误了嫂嫂的贵客。”

    “无妨。”白玉莲摇头。

    “有所求即或来。”

    外面的武松等到了一脸无措地叶庆。叶庆怔怔地看着武松,同武大拉着一张哭脸。

    叶庆觉得,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而旁人,或许也并没有那么需要拯救。只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一厢情愿……

    他扭头看武松,他在笑话他吗,笑话他今日明知不可为却有所为。

    武松拉着叶庆的手说:“你莫怕,今日事不会传出去。”

    “这世上俗人,庸人,畸形人,善良,恶劣,并非是非黑即白,一成不变……”

    武松的语调很轻,叶庆几乎落泪。他从未把书中世界当做真实,有一种凌驾于之上的态度。笑说不过玩玩而已,却不忍看着世界一步步走向末路。

    “世间风情万种,摇曳生姿,跃然纸上,也可以从纸上走下来……”

    如果,如果可以的话,他该怎么办——

    叶庆和武松十指相扣,他感念这片刻的温柔。

    ——成为故事的主角。

    风将答案带来,街上唱念做打:“当世英雄,也不免为情屈其志气……”

    叶庆眉头骤然放松,往日的玩世不恭慢慢变为平和静心,如果不知改变,那不如加入这个世界,不枉再世一遭,了无遗憾。

    而他们——叶庆看着武松如风的眉眼,都将会告诉他最终的答案。

    他相信。

    纵是年少,不曾为离愁忧心,分别时洒脱不羁,总以为来日方长,后会有期,不知命运的玩笑,再见已是光阴蹉跎,物是人非。

    ——譬如此时,此刻。

    长亭送别,叶庆面上无伤,心底却黯然离绪,几分道不明的意味。想着一路上的兵荒马乱,自己使着性子作弄武松,可这厮秉性‘温顺’,波澜不惊。

    或许是方才入世,男人十指相扣,晚风温柔,偏生依赖,一下子又忆他远行,叶庆心下茫然,什么时候竟看武松的背影,想故人难寻。

    雾里看花看不清,似隔云端。

    叶庆踌躇追了几步,又往返,慢慢压下心底的郁结。

    不过是个哄他顽的男人罢了。

    因着此事,叶庆甩袖凝神,走得不快不慢。书中再见武松,已是他遇赦回乡,设计杀嫂的残酷冷血,而彼时的西门庆,坟头草都已长了三寸。

    叶庆思绪飘飞,长长叹了口气。

    此时天欲晚,一辆马车徐徐跟在叶庆身后,但见四方边角流苏,铜铃声脆。即掀了帘子探出头,见是卓丢儿,清冷的脸像是覆了层薄薄的雾,令人捉摸不透。

    他邀叶庆上来,哄着叶庆抱了汤婆子又喝了茶。

    叶庆这才回过神,暖气热得他粉面通红,忙道:“你身子骨不好,捂着些,怎么这会儿功夫出门,也没叫人跟着。”

    卓丢儿道:“劳官人费心,不过去玉皇山请了药。”

    玉皇山,玉皇庙,可是那吴道观的地儿。这么想着,叶庆问出声。

    卓丢儿掀了帘子,往远处一指,“玉皇山上玉皇庙,山下有个吴神医。”

    叶庆凑过去看,远山皓月,几分神圣光辉,不过一瞬,又卷好帘子,干巴巴道:“仔细着身子,晚上凉。”

    卓丢儿倒不在意,笑捻着叶庆的长发,随意道:“长路漫漫,我同官人好耍一番……”

    “唔——”

    一声惊呼,卓丢儿将搂过叶庆,分开双腿抱坐在膝上,动作不急不缓,伸手揉捏着叶庆脖颈上的软肉。

    叶庆怕痒,贴脸躲在卓丢儿身上,又被一根手指掌锢挑起。

    “我想再看着官人。”

    巴掌大的小脸,猫媚儿似地大眼,还有不知所措地唇。

    卓丢儿轻笑一声,俯身含住叶庆的唇,他神思清明,一面顺着叶庆的长发,一面攻城略地,在唇肉里搅弄,轻舔了一下上颌,勾着小舌痴缠。

    “嗯哼。”叶庆禁不住发出舒服地轻吟。

    像远山青黛,飞絮游丝。

    叶庆唇边津液肆流,亲的脸颊也泛酸,他见着男人怜爱他,忙推着起身,虚虚喘着气。

    卓丢儿也不恼,顺势解开衣扣,摸到微微凸起的鸽乳,哄着叶庆道:“玩玩小奶子好不好。”

    叶庆舒坦了,挺着胸脯向上。又听卓丢儿笑声,低眉咬住红缨,另一处浑圆被把玩在手掌。

    “嗯哼……哈……嗯……”

    叶庆自顾摩挲着腿肉,忽一低头,瞥见自己青涩又情欲的果儿被男人大口含咽着,只一抹嫣红若有若无。

    安静的马车上只有水声吞咽。

    “哈嗯……”真是要命,若是他能出奶,怕不是日日淌着被男人亵玩。叶庆刚想到这个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后来到了县上,有守铺子的小贩,卓丢儿规矩许多,两人只交握着双手说话。

    卓丢儿道:“可曾心情好些。”

    此话听得叶庆心底一酥,颇有些羞赧道:“你问我同你做这档子事……”

    卓丢儿却笑:“快活便是了。”又给他喂了些水,摸摸叶庆的脸颊,“到了。”

    玳安的声音由远及近,“大官人回来了——”

    府里顿时热闹起来。叶庆听见吴月娘吩咐小厨的声音,李娇儿塔塔的脚步声以及孙雪娥温柔地语调。

    叶庆抵了抵腮帮子,想来是明白卓丢儿所指,心痒痒地,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踩着脚蹬子下去,似玉燕投怀,抱着孙雪娥撒娇,又是李娇儿上前拧叶庆的脸蛋儿,笑骂道:“好个厮,竟也知道回家。”一齐拥着走了。

    马车上的卓丢儿落下,遥遥看了一眼。

    捻指又过几日,叶庆在府上闲逛。晨雾从湖中漫上来,把日头上的天光浸得湿漉漉的。正当他感叹此景之美好,又见卓丢儿,如空山之月,幽谷微光,在生命里不屈。不免动心,念他身子骨弱,再三请他回去。刚走到坐下,只见庞春梅走来,说道:“大爷请官人回去说话。”

    叶庆道:“怎么早来,又是何事?”

    眼下只别了三爷,跟着庞春梅往上房走。庞春梅笑说:“是有好几件事哩,昨日集会的分资也下来了,正打发官人去玩。”

    到了吴月娘处,看见吴月娘指挥小厮备了一口猪,一口羊,五六坛酒和香烛纸扎等,又封了几钱银子塞进叶庆的衣襟。

    吴月娘道:“我让人送到玉皇庙去,请那吴道观拜福,烦他预备着,你吃饭了走。”

    叶庆依说好。

    吴月娘又道:“你生药铺子的钱我包了给你,往后不烦玳安再去,你且等着,过段日子巡盐御史来咱家坐,自有你的赚头。”

    叶庆讶然:“从他手上拿盐引,岂不大过。”

    吴月娘说:“你南北走商赚的添头,足够别人告你一头。你若不愿也不强求,总归他人来也为咱门户添许多光辉,不愁着结个善缘。”

    叶庆连连说是。

    “还有一事,也不是要紧的,前些日子款请你的张大户害病走了,我找人把他地产买了,你但凡看见挂灯笼的,地契都在咱家里。可别大水冲了龙王庙,莽撞了生事。”吴月娘上前理了理叶庆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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