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坏了吧”/回忆跟要的初次/老婆被要超烂(1/5)

    延明身上有股香味,并不浓烈,是淡淡的味道,朝日奈要觉得这味道像是加了糖的热牛奶,单是闻就让他浑身放松,想抱着人不撒手。

    其实奶香与这面容平凡肌肉结实的汉子并不相衬,但二者的融合又意外的和谐。

    特别是一对高耸浑圆的乳球,在奶香的加持下更是让他爱不释口。

    光裸的蜜色肌肤手感滑腻,仅仅是抚摸便叫这下贱的婊子湿了穴。

    盈满情欲的视线自上而下扫遍延明全身。

    喉结,锁骨,胸乳,分量不算小但颜色干净的男根,再来是深麦色的大腿间盛开的肉花。

    当初倘若不是这朵招人的肉花,和掰腿求玩的婊子。

    他又怎么会一时色欲上头,沾了延明的身子呢?

    朝日奈要收着力道轻咬奶头泄气,不知道是气延明淫荡还是气自己定力不足,轻易着了道。

    “痛、痛”

    “少卖娇”

    对往事的回忆被耳边叫疼的婊子打断,花和尚没好气的转咬为吸,心中对延明的不配合尤其不满。

    怎么京哥快把你逼插烂的时候都不呼痛,轮到我吃个奶头都要叫唤。

    要可记得清清楚楚,他路过二哥房间时,那熟悉的泣音说着些诸如“老公好棒”,“再用力也没关系”之类的淫话。

    怎么到他的床上就如此死板,除非插得狠了,不然连喘都不会喘几声。

    可恶的婊子。

    满心愤慨的花和尚也不吸奶头了,干涩的手掌带着怒意啪的打上肉花。

    “不要、好痛、不可以打的、呜呜”

    脆弱的肉花哪里禁得起掌掴,三俩下便被打的流泪求饶,花唇外翻,就连花珠都被打肿了。

    朝日奈要停了,将沾满淫液的手掌挥到延明眼前。

    “是痛还是爽呢?你下面都发大水了还嘴硬”

    延明偏头不去看,无处安放的大手干脆紧紧捂住嘴,堵住外泄的呻吟。

    浑身都写着拒绝二字的婊子成功让朝日奈要破了防。

    “很好、很好、很好啊”

    他一连说了几个很好,线条分明的俊脸阴云密布。

    “怎么现在想为京哥守贞了,嗯?当初是谁掰着腿求我上你的?”

    带着凉意的指尖绕着延明的肥乳打圈,朝日奈要怒极反笑,逼着延明跟他一起回忆二人狼狈不堪的开端。

    双手捂嘴的男人想起了那段痛苦的过去。

    那是他刚来朝日奈家没多久的时候,他和右京还没分房,因得不到男友家人的认可而独自忧郁,恰巧右京那几天的工作很忙,到了脚不沾地的程度,一连两天睡在律所。

    酒精就成了延明唯一说的上话的朋友,心中的郁闷导致一时贪杯,等到头晕目眩瘫软在床时,误将推门入内的朝日奈要当成男友右京。

    被调教的乖软的汉子借着酒意脱光了衣服掰开腿,喃喃着要犒劳老公老公辛苦的胡话。

    再然后,便是被“老公”压着做到天光微亮,逼穴红肿才得以解脱。

    酒醒后恢复神志的延明看着身侧睡得香甜的朝日奈要,精神几欲崩溃,偏偏这时正牌老公打来电话。

    “老婆对不起,留你一个人在家,手头的案子出了些岔子”

    “嗯”

    电话里的右京还说了些什么,延明听不清,他只知道,朝日奈要醒了。

    此刻就看着他,眼里是不加掩饰的轻蔑以及玩味。

    随着听筒传来的一个黏糊糊的早安吻过后,手机熄屏通话结束,可延明的噩梦却才刚刚开始。

    “老婆?真亲热啊”

    被子滑落露出花和尚光裸的上半身,他翻身压住呆滞的男人,恶意的朝红润的耳垂吐气,作弄道:“老婆昨晚好热情,伺候的老公好舒服”。

    被操的酸麻的腰,以及涨疼的胸乳,甚至是不断有液体外涌的小逼都在提醒着延明。

    他跟男友的弟弟睡了,就在男友的床上,盖着男友的被子。

    “求求你、能不能能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颤栗的汉子音量越拔越高,身体紧绷的像是拉满弦的弓,连一对柔软的蜜乳都显现出僵硬的弧度。

    这一刻,本想揭发延明的淫荡顺势将其赶出家门的朝日奈要改变了主意。

    这个软弱的骚货睡起来很舒服,那么等他睡腻了再揭发也不迟。

    即使是二哥的男友又怎样?

    说到底也没娶进门。

    他们走不到那最后一步,自己也不会让他们走到最后一步。

    延明不适合做他嫂子。

    这是朝日奈要打心底笃定的事实。

    或许风流的花和尚并不是临时改变主意,他早存了背着二哥保持这段不正常关系的心,所以才没在男人身上留下新的痕迹。

    当然朝日奈要并不知道以后他也失去了标记延明的权力。

    眼下正沾沾自喜的同被逼奸的“嫂子”谈判。

    “你的意思是想瞒着京哥?”

    “我们这是不对的”

    花和尚蹙眉,不耐烦的打断,他没兴趣听什么大道理,干脆开门见山道:“让我帮你隐瞒也可以,以后任我操”。

    “不”

    延明刚说了个不字就再度被打断。

    “我劝你想清楚,朝日奈家不会欢迎一个肮脏的婊子,京哥也不可能会跟你继续在一起”

    回应他的是延明良久的沉默,可朝日奈要不急,他有的是耐心,他知道延明会妥协的。毕竟懦弱的蠢货最害怕被抛弃了不是吗?

    "好"

    耳边响起的声音细若游丝,却让朝日奈要嘴角勾起了讥讽的弧度。

    果然是胸大无脑的蠢货,活该被他揉捏。

    有了第一次妥协,就会有第二次妥协,再来就是无休止的妥协。

    延明没有反抗的勇气,也没有反抗的权力。

    浴袍大开被人压着肆意亵玩的男人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

    朝日奈要心情颇好的抹去延明眼尾的泪珠。

    “想起来了吗?还要闹吗?”

    捂嘴的手松开了,又一次的妥协。

    “不、不闹了”

    “乖,把腿分开点给老公玩”

    蜜色的大手按住膝盖,遍布咬痕的大腿左右分开到极限,整个人呈大大的型。

    手腕处被绳子勒出的淤血刺痛,延明却不叫疼,只是麻木的抓着膝盖,维持着姿势。

    将充血的肥阴唇拨至两边,朝日奈要痴迷的欣赏着美穴。

    大而挺的肉珠,肥嘟嘟的花唇,以及多的溢出逼穴的嫩肉。

    延明的女穴又小又窄,好在发育良好,嫩子宫的存在也给了粗鸡吧更多游玩的空间。

    朝日奈要最喜欢整根插进延明的小逼,大鸡吧捅进子宫射上满满一泡腥浓的浊精。

    他不爱戴套,做的次数多了也没见延明的肚皮有任何动静,所以愈发猖狂,次次都要中出射的满满当当。

    有时色欲昏头还会在床上嘲讽延明是不下蛋的母鸡,就该挨一辈子的操。

    从前的腌臢事不提也罢,就说现在。

    朝日奈要伸出两指摸了摸嫩肉道,感受到指尖细腻湿滑的包裹当即也不磨蹭,抽出手指,大鸡吧一顶到底,动作一气呵成。

    “唔啊”

    敏感点被狠狠碾过,瞬间爆发的激爽冲刷延明的身体,烂熟的小逼卖力吞吃着深埋其中的大鸡巴。

    “还没完哦”

    紫红的肉棒最粗的根部还没插入小逼,龟头抵住闭合的子宫口试探性研磨,逮住子宫放松警惕的间隙,狠辣的顶凿。

    懈怠的子宫口来不及收缩合拢就被大鸡巴暴力入侵,整个宫腔成了龟头的战利品。

    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被硬生生撑出鸡巴的轮廓。

    延明被这一下操的翻白眼,蜜色的手掌无意识的抚上隆起的小腹,那副痴态倒像极了怀胎三月。

    “被玩坏了呢”

    朝日奈要叙述道,修长的大手温柔的盖住蜜色,无情的按下。

    腹腔处不断施力下压的手掌,小逼内疯狂上顶的粗屌。

    肉壁与鸡巴紧密相连,灭顶的快感几乎逼疯延明。

    “呜嗯呜呜”

    他吐着舌头,呜咽着说不出话,手掌被按住成了施暴者的同党,硕大的奶球随着朝日奈要抽插的动作翻飞起乳波,紧窄的小逼仿佛失禁一般喷出大股大股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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