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8)

    下了船后沈定北也依然跟在叶安亭身后,叶安亭走了几步站定在原地,转过身皱眉看向他,沈定北自觉地后退了两步,扯了个笑等着对方开口。

    “别让我再看到你。”说完这一句话,也不等沈定北再做出什么反应,径直回了自己的住处。

    再次来到虎跑泉的叶安亭,站在泉水中褪下身上所披的薄衫,回到住处后,就已经把所有的脏污的衣服全部让侍女烧掉了,侍女捧着衣服略微吃惊,原先少爷也最多只命令着把衣服洗干净或者丢掉,今日怎的就要烧毁呢?侍女领了命后悄悄看一眼眼前的叶安亭,那少爷紧绷着脸,一副强忍着什么的表情。

    泉水下的身体满是痕迹,特别是胸口的双乳,破皮红肿乳珠已经肿大到平时的两三倍,还挂着几个明晃晃的牙印,腰腹到屁股上布满了青紫的指痕,下身的那处女屄也被磨到红肿,残留的快感还没湮灭下去,腿间的花唇依然还残留着被快速磨擦带来的触觉,向外汩汩地吐着水,叶安亭从扬州回来的路上走的并不轻松,腿间软肉乃至布料的磨擦都免不了会蹭上去,淅淅沥沥的汁水从股缝中冒出,滴落到原本就已经潮湿的衣服上,叶安亭指甲都掐紧肉里才没在路上软了腿。

    “混蛋!”一拳打向身后的岩块,“不要再”叶安亭哽咽出声,也不管被刮破流血的手蹲下身子,让身子浸泡到整个泉水中。

    叶安亭伸手摸向自己从未在意过的女屄,如果不是今天的沈定北,他大概也会一直这样无视下去,手指刚触碰上,叶安亭就颤抖了身子软了腿,那滑腻的手感,即使在水中也依然触感明显,堵不住的水和流出的泪水同池中泉水混合在一起,身下张合的穴口仿佛在渴求些什么。

    在渴求些什么呢?叶安亭不愿意去想,也不敢去想。

    自从从扬州回来,沈定北就没再见过叶安亭,他悄悄的去剑炉看过,也没见到叶安亭,他也不敢上去去问,怕露出什么端倪。

    直到三日后,他们要启程回洛阳了,一个藏剑弟子捧着一个武器盒递给站在藏剑码头的沈定北,说这是叶安亭托他送来的,里面是已经修复好的长枪。

    沈定北谢过那名弟子后,打开了武器盒子,一柄长枪躺在里面,枪头泛着银光一看就是经过细致打磨开刃的,沈定北拿出长枪挥舞了几下,利刃划开空气的簌簌声倒是顺手的很。

    收了动作后沈定北从怀里拿出一个黄色的穗子系在了长枪上,那原本是叶安亭的,只是那次走得急,被遗落在地,他去找了好几次想还会去,都吃了闭门羹,偌大的藏剑山庄,他根本不知道叶安亭会去那。

    这一别就是近两年,叶安亭根本没想再能见到沈定北的,只是坐在掌门大厅的时候,领了道令,当年天策府订购的军械已经全部打造好了,山庄需得他一同去天策府交接,但是主要原因其实也是王府来信,今年端午佳节,赶上太后的七十大寿,想要大操大办一下,做为皇室的叶安亭自然也得去为这个并没有血缘关系的太后祝寿。

    临出发前叶辉交给叶安亭一个长盒,里面装着的是一把流光四溢的长枪,“把这个交给沈小将军。”

    叶安亭听的眉头一跳。

    叶安亭是三月初八从藏剑山庄出发的,到了洛阳的时候,已经是四月十七了,带着二十车的军械武器实在是走不快。

    沈定北一早就接到藏剑山庄的人今日到,被他爹踹去站在天策府门口接待,正无聊的拨弄长枪上的穗子时,号角声传来,藏剑山庄的人已经到了。

    沈定北站直了身子,一眼就看到在人群中骑着马的叶安亭,两年没见,这小少爷五官倒是没怎么变,还是那张好看的面皮,细皮嫩肉的但是整个人成熟了不少。

    叶安亭骑着马,一个眼神都没给到沈定北径直进了天策府,沈老将军站在大殿前,乐呵呵的看着卸下来的二十车军械武器,眼光扫到下马的叶安亭后神色一凛,走下楼梯,直奔叶安亭而来。

    沈定北刚走回来,就看到自己骨头比枪硬的老爹朝叶安亭行了一礼,嘴里说道:“老臣见过安世子。”

    安世子?那个安亲王?为什么是世子?而且叶安亭姓叶不是皇室的李姓啊。

    “沈将军。”叶安亭回了一礼,标准的皇室礼仪,沈定北在一旁看的摸不着头脑。

    沈老将军连说了几句受不起,就看到在一旁傻站着盯着叶安亭的儿子,上去又是一脚:“赶紧给世子请礼。”

    现在的天子,也就是当年的秦王,逼宫后杀了不少的手足,除了公主,所留下的兄弟也只有几个安分的王爷,其中就有现在的安亲王,也是当今唯一的亲王。

    上位后的秦王,好像是为了不在民间留下自己残害手足的映象,对存活的手足大肆赏赐加封,安亲王尤其受宠。也因得安亲王本分,皇位上的秦王对这个不是一母同胞的弟弟多加照拂,前几年易靖河道泛滥成灾,安王临危受命前去治理保得一方安泰,皇帝听闻后大喜,对弟弟称赞有加,安王却推辞说是皇兄的功劳,还对当地的百姓说当今陛下是位廉洁亲民的好皇帝,大把的赏赐往安亲王府里送,但是都被退了回去。

    安亲王殊荣有加,身为他唯一孩子的叶安亭也是自然,年纪轻轻就被封了爵位。

    沈定北揉着被踹痛的地方向叶安亭行了一礼,叶安亭没回礼也没出声叫他起身,沈定北没接到起身的意思,只能一直保持行礼的姿势。

    沈老将军在一旁看的直冒汗,不知道自己这儿子到底哪里惹得安小世子不快,难道是两年前在藏剑山庄这混小子欺负了人?

    正当沈老将军打算上前说两句好话的时候,叶安亭才让沈定北起身,但是说完转身就走了。

    沈定北盯着两年没见的人,目送他回到了藏剑山庄的队伍,就听他老爹说:“两年前在藏剑山庄,你惹到安世子了吗?”

    思绪猛地被拉回两年前扬州的那个客栈厢房里,交缠的喘息和黏腻在一起的肌肤,面色不改,“没惹到他。”

    沈老将军狐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看他还是直勾勾的盯着叶安亭,眼皮子一跳,伸手打了一下沈定北的脑袋,就见远处跑来个小兵,说藏剑山庄的送来的军械已经清点完毕了,请将军过去核实一下,沈老将军点点头又对沈定北说道:“别想你不该想的。”

    不多时,叶安亭抱着箱子走了回来,把箱子递给了沈定北,沈定北疑惑的接过箱子,里面装的一是把长枪。

    “庄主说把这把枪交给你,我任务完成了先告辞。”说罢就想走,沈定北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叶安亭的胳膊。

    叶安亭皱着眉头看向沈定北拉住自己的手,语气冰冷:“我说过别让我再看见你吧,今天已经是破例了。”,沈定北讪讪的收回手,却还是没让他走的意思。

    叶安亭这才注意到到沈定北身后长枪上挂着的穗子异常熟悉,那是他之前遗落的一个,穗子的玉上刻了个小小的亭字。

    从扬州回来后,叶安亭找遍也没再寻得那枚穗子,原以为是当初气急和衣服一起烧了,没想到竟然在沈定北的长枪上挂了两年。

    “怎么会在你这?”

    “呃那次你落在客栈里了,本想找个机会还给你,但是一直寻不到你的人,我就带回天策府了,现在还你?”

    叶安亭恨恨的看着那柄挂着穗子的长枪,他不想有东西落在沈定北身上,这样他就永远洗不去那天发生的事,但是挂在这军痞子的枪上他又嫌弃。

    “把他扔掉。”转身想走,沈定北却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叶安亭抽出轻剑挡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剑尖划过着沈定北胸口的铠甲,发出刺啦的声音。

    “都已经破例了,今天还没过去呢。”沈定北笑咧着嘴,这两年勤于练习,皮肤比之前深了好几度,人也比之前壮了不少。铜色的脸上呲着一口大白牙晃得叶安亭胸口冒火。

    看着跟在叶安亭身后的沈定北,长枪上挂着的明黄穗子和叶安亭轻剑上的相同,刚从扬州回来的时候,就常见着沈定北对着枪发呆,当时的沈老将军还没多想,只是现在

    晚上的宴席上,沈定北没有看到叶安亭的身影,询问才得知,叶安亭婉拒了晚上的接风宴,现在应该在自己的厢房里,沈定北打了个招呼后绕道后厨,打包了几份菜式,拎着食盒就找到了叶安亭屋子中,屋子里已经熄了灯漆黑一片。

    敲敲门没有回应,推开门摸着黑走进去,一道剑气就扑面而来,沈定北堪堪拿住长枪抵挡了回去,那一剑力气不小,震得沈定北虎口发麻。

    “小少爷,别把饭菜打翻了。”沈定北已经知道了叶安亭的身世,却还是喜欢称呼他为小少爷。

    比起皇族那种等级分明的红墙高瓦,世家小少爷才是他对叶安亭的法的顶弄自己的屄肉,但是无一例外的都是那种让叶安亭感觉要被捅穿的恐怖力度,哆哆嗦嗦的想逃离,但是自己被困在马和沈定北之间根本无处可逃,鸡吧几次顶入宫腔之中,又在自己的颠簸中被大力的抽出,扯得宫腔口又酸又痛。

    这个力度是叶安亭目前为止从未体验过的,眼泪水像断了线一样的往下流,口中的吟哦高低起伏个不停,插在他体内的沈定北也是爽得从头顶发麻,小少爷的骚屄本来就紧,每次顶到宫腔的骚心都能感受到热情的吮吸,随着颠簸从里面大力的抽出拖拽着宫腔下坠,被刺激到的屄里紧得沈定北感觉自己能被夹断,退到屄口后再插进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软肉迫使他们分开,这时候的小少爷就会发出一声近乎濒死的凄厉叫声。

    “不要啊不要这样受不了了嗯哈停下来”几近崩溃的声音大喊出来,叶安亭哭得满脸泪水,祈求沈定北能停下来。

    沈定北只是捏着缰绳让马速平缓下来,叶安亭抽噎几声在一次顶上宫腔内的骚心时,宫腔抽搐几下喷出一大股淫水,沈定北控制自己的腰身没从宫腔里退出来,感觉那股水尽数喷洒在自己的鸡吧上舒服的沈定北感觉自己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随后脖子上传来痛觉和湿润感,痛感是小少爷咬上了自己的脖子,湿润感是小少爷糊在自己身上的泪水,前方的肉茎早已射出白色的液体,银白的铠甲上沾着点点白色的液体。

    沈定北抬起叶安亭放在自己腿上的双腿让他圈住自己的后背,坚硬的铠甲蹭到破皮的内侧时叶安亭又是一阵皱眉,沈定北在马厩牵马的时候就把马鞍给换成了一个皮质的不太坚硬的马鞍,所以此刻叶安亭半躺在马上用手勾着自己的脖子,“小少爷,我们再跑一圈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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