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医救不了大汉(基建) 第238节(2/3)
蔡彭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说服了自己:“倒是这样来说女子正常成年还是二十上下就是韩医曹你这身高到底是吃的好还是天生如此呢?”
“两者都有吧不过多吃晚生育是关键尤其是生育女子生育之后骨骼长合基本上不会再长高了。”
“具体是不清楚的。”韩盈无奈摊手她也是近两年听周户曹聊天的时候才知道以前有这样的情况而回问母亲的时候她也确定的说的确少报了年龄但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她早就忘记自己少报了多少所以韩盈的具体年龄便成了迷。
这个问题感兴趣的压根不止蔡彭一个,就连低头不说话的辛玉都抬头看向了她,眼中满是好奇和探究。
“此事在本地不少见二十钱口赋虽不多可能省一年也是一年啊而且成人时交人头税时不仅省了一百钱不说
“那韩医曹你当真不知道自己的年龄?”
“除了此点混乱还有一条大家可能不知的是为了省口税很多农户若是有机会便会少报自家儿女一至两年的年龄而当年我父尚在他与亭长认识……总之我也不知道自己年岁具体是多少。”
闻言,娄行不由得笑了起来:“就你这个子,宛安除了燕武,哪还找得出第二个人来?”
蔡彭、娄行辛玉都是城内居民官吏管束严格还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倒是左仪一点也不意外她点了点头:
“这个,实话说,我也不知道。”
这也是韩盈在今年吃掉许昭的缘故她心理年龄早就成熟身体年龄也到了可以繁衍的阶段甚至在充沛营养的供应下已经不只是可以繁衍而是主动追求比如排卵期前后身体体温略有升高不忙的时候还容易想入非非总之雌性激素的确在提醒她身体已经步入成年期了。
“嗯既然天灾已经商定我还有事儿要忙就先回去做些准备日后有时间大家再聚吧。”
而且,韩盈还记得后世汉武帝黑粉举例其治下自然天灾次数极多,这其实有失客观,毕竟整个汉朝汉武帝超长待机时间达到西汉的四分之一,天灾数量看起来不多才怪。
蔡彭边听边点头他放松下来笑着道:“这就和老夫观察的数据就差不多了。”
“有一部分吧,不过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固土。”韩盈笑了笑,继续说道:
这样的情况让蔡彭很怀疑,自己研究是不是出错了,女子要过二十岁,在二十二,甚至二十三、四才是真正的成年?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确定县乡以及农家的存粮都还足够,不过不能以应灾的名义来查,防酿酒倒是不错,只是我过往查过多次,又无大案做个由头,若是还像是过往那样派过往查的那批人去乡下,恐怕什么也查不出来,换人则容易引人乱猜,而若是我去……怕立马就要被人认出来通风报信了。”
韩盈没想到会被问这个问题,考虑蔡彭的研究和两人足够信任的程度,她笑了笑,略带些歉意的说道:
如今有了这么多成就年龄也就不是多重要的事情韩盈不再多提此事她道:
本地风调雨顺已经很多年,按照正常的气象来说,也的确到了转向异常的时候,这次遇不到天灾,保不准以后也会遇到。
他初见到韩盈时,对方言自己十七岁,不过六尺多的身高,而这几年下来,她不仅长到了七尺五寸有余,在未曾生育的情况下,胸部也有了更明显的变化,而且,到现在为止,她的身高还在长!
“十六七……十九这……罢了甘罗尚能十二为相你勤奋好学又如此努力有此成就也不足为奇。”
无知无觉
若是男孩还能少一年被拉去参加徭役我小时候这种谎报更多有人甚至敢少谎报四五岁以至于徭役过来拉人的时都不看年龄只看外貌身高了。”
如此‘刁民’行径着实让蔡彭开了眼界不过暗戳戳搞事和消极应对的行为是农人反抗强权的主要手段以过往吏目的剥削程度农人这样做也没什么他更关注于后者:
“此事要先向蔡医道个不是,当初我多报了些许年龄,不过,户籍上虽记载我的年龄是十五岁,但我是冬季出生,大家也知农家无历,分不清具体几月,也就是说,我其实有可能是景帝九年生人,也有可能是十年生人。”
以大家不是同个行业,又各自忙碌的情况,这样聚在一起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韩盈说的日后再聚,不过是句空话,不过她这么说,明摆着是要走了。
这话一出,众人纷纷瞪大了眼睛,蔡彭的心一半落到了肚子里,另一半又提了起来,他刚刚想说话,便看到韩盈摆了摆手,又道:
于是,有眼力的左仪立刻表示她也要走,紧跟着蔡彭于辛玉也说自己有事,就连闲在家里的娄行也说他要去水渠转转,会不用韩盈多说,就自动结束了。
再要不,是韩盈的情况特殊,饮食和人种上有不同,所以才会长这么久,又或者,是他曾经听到的另一个传闻,韩盈年龄要比她往外说的年龄小很多?
如果看年平均数量,汉武帝时出现的天灾次数,和西汉王朝其它皇帝基本相等,就是如果韩盈没有记错的话,他这段时期旱灾,蝗灾,水灾是最多的,甚至连难得一遇的黄河决堤改道都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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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样本太少,蔡彭不太敢下结论,此刻娄行一提,他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问道:
“不过女子经期多在十二至十四岁时到我已经来四年多不算胎龄那最小可能是十六岁接近十七岁的样子最大……不超过十九岁吧?”
回到县衙,韩盈做的第一件事,是给其她医属的女医写信。
天灾能做的准备也就那些,剩下的多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蔡彭也不想继续这个令人忧愁的话题,此刻听娄行这么说,他突然想起来另外一件事儿。
“韩医曹恕我冒昧,你今年……到底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