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禅院-白花蛇精(2)(2/8)

    却说白花蛇精自丢了人形,灵智还在,比一般蛇虫更为狡猾,回过神来,满脑子都是报复唐州的恶毒计策。抄摸着小道,白花蛇精往他好友妖怪凌虚子的洞府那里去。

    玉龙侧躺唐州身上,红着脸,道:“你真是八辈子淫魔,迟早有天让你肏死。”

    徘徊走到院中,却驻足往天上看视,阵阵云从东南方让风刮来,飘地奇形怪状。

    玉龙得了空隙,撑肘顶头,嘟嘴死死往唐州口唇上拱,手下互相抓着臊根,比比谁更能耐。

    玉龙往唐州身上一歪,半张脸压上去先黏一块。

    昨晚唐州使法术将禅院逛了一圈,看方丈处晚上灯火通明,屋内淫靡晏晏。

    算上昨晚今晨,已经射了两次,唐州仍旧坚挺,玉龙不敢深入,却不得快活。只见唐州抬手抓住玉龙肩旁,同时胯骨一顶,玉龙完完全全坐下去。

    唐州背靠床头斜侧,玉龙蹲坐他胯间,臀肉缝里面没入半根阳具,一手抓自己物件,一手胡乱捏乳头,口中叼着唐州头发丝,流着哈喇,面上恍惚。

    “咣当咣当”白花蛇精吃得肚皮都要胀破了,还不住口。突然只觉内里一团火热,要把他烤焦。

    唐州猜得不错,来得不是黑风大王,而是苍狼凌虚子,他正和金池长老谈话,金池身旁立着广智广谋恭恭敬敬。

    “喏。”广智广谋俯身出去,关上门,却不下台阶,急急忙忙爬个留眼的窗户下往里瞅,见凌虚道人有把一盛丹药的盒子递给金池长老,附在金池耳边不知密语什么,看金池长老面上得意。

    “白花兄,你且回贵府,我与你报仇去。”

    白花蛇精却没有回巢,而是爬在一处草窝,见凌虚子离洞后才出来。

    “白花兄,你这是个什么模样?”

    “小龙儿净顾着自己快活。”

    一想这,玉龙恶作般地收缩屁股,夹紧唐州还没拔出来的阳具,听唐州“嘶嘶”得吸冷气,玉龙欢喜,也算是稍稍让他遭点报应。

    “噢,哦,哦——”

    俗话说狼狈为奸,见白花蛇精昨晚那副样子和书上写得金池德行,唐州以为凌虚子定也是一副贼眉鼠眼、圆头乖脑之辈,却未曾想凌虚子极为英俊,眉目黑浓,鼻梁高挺,面相锋冽,一身青袍端正坐着,身形挺拔。

    金池长老当即道:“你二人先出去,我与凌旭道兄商议要事。”

    凌虚子听他罔顾黑白,气上心来,一张俊脸黑如锅底。

    捂着肚子,头脑也疼,身骨也痛,翻来覆去在地上打滚,呼天抢地,又显了蛇形,直接爆体而亡,炸得血肉淋淋,只余一颗蛇头保全,蛇目圆睁。

    正巧有两干活的从他跟前扫地挑水,扫地的道:“师兄,我们明是个寺院,怎么净来个小道士?不是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吗。”

    观音禅院僧众早早起了做早课都已散毕,唐州玉龙二人才刚酣战完。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唐州眼轱辘一转,计上心来,没到草里,掐个诀,隐去身形。

    唐州捋把玉龙发角,低头咬住他耳朵:“既如此,我给你洗洗,正所谓‘洗耳恭听’下次再听给我仔细说说,我好学学。”便用舌头尖刮玉龙耳廓。

    那边险恶洞穴,这边木鱼香烛。

    “啊——我要射了——”

    “讨厌,痒死了!”玉龙吐出手指,却不敢抬头,怕唐州真给他咬下去,只用拳头捶唐州胸口。

    “修炼修炼,修什么身,炼什么气,不比找些宝贝玩玩,那才叫真逍遥快活。”

    玉龙当下觉得口唇微润,抬手环住唐州脖子,交缠一块,亲的火热。

    唐州往玉龙嘴里伸进三指,玉龙口含住,唐州道:“照你这么说,我这活比你昨晚听墙角的那两和尚哪个更胜一筹?”

    凌虚子法术不比白花蛇精高明哪儿去,他是个苍狼妖怪,离群索居,找个隐秘山洞,专好炼丹,经手丹药千百余颗。他在三妖中于丹道一术最有心得。

    “全怪那该死的狗屁‘仙师’!”白花蛇精背手狠掐自己,眼里挤出泪花来,凄凄惨惨哭嚎;“凌虚道兄,你可为我做主啊!”

    唐州心下猜疑,“难不成白花蛇去找熊罴精告状去了?”熊罴精正是偷袈裟的黑风大王,书上写得他能和孙悟空斗个不相上下,逼得大圣去南海搬菩萨当救兵,功力可见一斑,正对上不知有几分胜算。

    玉龙大喊一声,松开前掌,龟头马眼精液“噗噗”喷出来,股股射到唐州胸膛面。

    白花蛇精忙问道;“道兄,此是何药?有何功效?怎么与我报仇?”

    今日却点名要见他,意欲何为?莫不是有拍马屁的和尚给他绘了自己和玉龙图形,金池老物看上自己了?唐州思及,没来得一阵恶寒。保险起见,给玉龙房间外加一个五雷法。

    白花蛇精只回了人身,法力却无,昨晚该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子,肩背胸腰有肉全裸露着,嫩白皮下青一块紫一块,白衣裳拉拉跨跨,素扇扯成废纸,披头散发,面色惨淡。

    唐州对外说他家兄弟害病太厉害,怕是没个十天半个月养不好,需得长期供奉菩萨。禅院僧众见唐州没短了他们香油钱,也不多说什么,反而将饮食斋饭置办更好,巴不得多他二人多供养百十来天。

    唐州纹丝不动,床却吱吱作响,玉龙扭着屁股起伏太大,盖在二人身上的半拉被子早落床下。

    白花蛇精一心不在正道,只想投机取巧,把凌虚子的瓶瓶罐罐全打开,哪管什么相恶相反,一股脑儿地往肚子里咽。

    凌虚子让白花蛇精先回自家洞府,嘱咐他好生修炼,重结金丹,再作妖仙,他仨人一道逍遥快活。

    凌虚子又道:“此外,愚弟另有一事请院主相帮。”说着瞥了眼广智广谋。

    闭上门,凌虚子起一阵风往西北方去。

    “有劳道兄,有劳道兄!”金池长老喜笑颜开,把丹药揣入怀中,看得广智广谋面上不动,心里痒毛。

    唐州将玉龙哄好睡着,出了房屋关上门。今早起来时候有个小和尚给他传话说他们住持金池长老下午方便,想见唐施主一面。

    玉龙说得含糊不清:“你这泼魔休要再提这事,我恨不得没长这双耳朵,扰我一夜不得好梦。”

    挑水的道:“那虽当凡人的道长,更作太乙的金仙,你入门晚,他是老师父旧年相识,老师父今年二百七十多岁,莫说那道长小了。”

    凌虚子呵呵冷笑,眼神冷冽,道:“他既然做出此等行径,我便治他个‘以施彼道还施彼身’!白花兄,他现在哪儿?”

    味道不好闻,进口里也不好吃,可玉龙不敢不吃,要不吃,不知这淫魔还耍什么花招。

    拿上一红一黑两丸丹药往观音禅院去,黑的是捎给金池长老,红的才是拿去害唐州。

    唐州看得真切,听得仔细,蹲在房梁上面,光明正大,识凌虚子道行高不到哪儿去,没发现他。

    玉龙因要躲着菩萨不许出门,又知禅院和尚心术不正也不让他们碰面,整日便同唐州腻歪一起,唧唧歪歪快活。

    白花蛇精将昨晚之事一五一十说与凌虚子听,但尽都是添油加醋,颠倒黑白之话,将那唐州所为尽用强暴无比、饥不择食,吹得自己洁身自爱、九烈三贞。

    白花蛇精抹了眼泪,道:“就在观音禅院!”

    故白花蛇精找上他,以求颗丹药恢复人身。凌虚子刚沐浴毕,头发还未干,搭在胸肌前滑落水渍,衣袍都未穿,隐没在黝黑阴毛中。见好友竟重沦爬卵,忙不迭地找出一颗来给他服下,不过片刻,白花蛇精便又是当个人子坐他跟前。

    唐州微微使劲咬着玉龙耳朵,又是只吞半边,又是啮住耳垂,又是伸索耳孔,瞄见他那脸面红润的样子,心中呵呵笑,把耳朵给他放开,口水湿了后头半边。

    他走到洞府跟前,把门打开。

    “我等虽是山间精怪,可也晓悟伦理纲常,太可恨,太可恼。”

    “若非小弟轻车熟路,怕是连蛇皮都要被他剥下来泡酒去,无缘再见道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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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州顺着玉龙脊梁,笑道:“小龙儿可真厉害,但自己尿出来的东西能吃干净吗?”唐州手指在玉龙外耷拉着舌头上抹了一点,玉龙闻着味,在唐州身上舔洗。

    凌虚子起身转头去拿山岩壁洞中的藏着的“灵丹妙药”。

    “不对,既是黑风大王,当遮天蔽日,乌云密布,怎才这点邪气。”

    凌虚子将黑丸捧出,推给金池长老:“这是给院主炼好的丹药,再保院主十年寿颜。”

    “这和尚是个老不正经,把徒子徒孙当娈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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