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禅院-白花蛇精(2)(3/8)

    造化造化,这莫不又是什么神仙丹,能再让老师父享受,我何时能受用一番。他二人都这么想,可听不清凌虚子给金池长老谆谆嘱咐什么,急得抓耳挠腮。

    “这红丸作冲剂,加水一盏化开,服下后气血喷涌,阳具暴起,无物释放,一时三刻便爆体而亡;当散剂,磨成粉,吹进屋内,心迷意乱,兽性大发,非得一泄而尽;用成药,塞入后庭,欲火焚身,情难自禁,就是精壮男子填充,也得十根八根满足。任凭怎么给他服下,但用一根链子拴住,插翼难飞。”

    金池长老频点头:“好好,我与白花兄情交深笃,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这药兑在茶里让他喝下去就是了。”

    听二人定计,唐州暗暗道:“真是‘狼子野心’,用这歹毒法子,既让我知晓,便得防备。”

    凌虚子和金池长老又说了会儿里短话,金池便邀凌虚子去用斋,凌虚子既然了毕,无事可做,顺应下金池长老。

    金池长老拿丹盒不便,把黑丸自己收了,红丸藏在案几下的阁子里,都让唐州收入眼中。二人走后,唐州刚要下来,听闻门外索索声,按捺住,撞开门的是广智广谋。

    广智道:“老师父自己独占仙丹,不让我见见。”

    广谋道:“休要多舌,你我快找出来。”

    唐州见二人翻箱倒柜,竟是来偷丹药的。

    “好啊,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俩本身更不是什么好人,我用个法子治治他们。”唐州跳下来,一拍桌子,把丹盒子碰下来,掉地上哐当响,把二人吓得猛激灵。

    “呀,是仙丹!”广智指着地上开口的盒子道:“它长腿自己跑出来了。”

    广智快快捡起,双手捧在胸前。

    “师弟,这仙丹被你我遇见,合该与咱有缘,我俩一人一半分了,就是不成佛,也能做个祖。”

    还是广谋聪明,拦住就要剖丹的广智,“师兄,先收起来走了这屋,免得师父回来逮个正着,回自己院里关上门再做计较。”

    广智点头:“有理有理,还是师弟有见地。”

    广智二人把丹药捂在手里,广谋把盒子盖好再放回原处,二人悄悄咪咪,左顾右盼,就是个贼。他俩又怎么知道手里的不是仙丹,反是毒药。

    唐州跟在二人身后一道,见他俩怯生那个样子,当下有了主意。

    广智虽然捂得严实,但两脚直打颤,面上装得认真。

    唐州见前面就是一口井,紧走两步跟上他俩,猛地叫喝一声:“哈!”

    “饶命饶命!”广智本就做贼心虚,更被吓一大跳,慢了广谋一步踩他脚后跟上,“哎呦喂”,两人一骨碌绊倒在地上,红丸丹药脱了广智手,掉进井中。

    “我的命根子啊!”广智哭丧喊道,趴着砌墙就要往井里跳,正好有过路的师兄弟拦住二人。

    “你俩怎的要寻短见!”死死抱住广智。

    广智拼了命地挣,广谋大喊道:“打水,快打水!”

    慌慌张张一众僧人聚集到一块儿,七嘴八舌乱纷纷。

    凌虚子是只狼妖,却是个吃素的精灵,用了斋食饱餐一顿后,向金池长老告辞。

    “院主,切莫忘了应了我的事。”

    “记得记得,道兄放心。”

    二人还在这絮絮叨叨,根本不知好事让全让广智广谋坏了。

    凌虚子辞了金池长老,出门掉头回自家洞府,他不腾云,不驾雾,也不乘风,而是走回去,为着沿途赏玩风景,采集本草。

    风是朝他面上刮得,唐州大摇大摆跟在他后面,他鼻子却嗅不出半点味道。

    走走停停,听到一阵水声,不远处有处小溪,溪上有处水潭,水潭中水质清澈。

    凌虚子停下步,想道:“今日为白花奔波半日,晨来沐浴现在又值那么多汗,我再下去洗洗。”

    凌虚子四下环顾一周无人,却不知正不见唐州,就欲脱衣服。

    唐州见有块石苔正躺在水边,蹑手蹑脚爬上去。

    凌虚子缓缓脱袍,露出俊挺精壮的身躯,里面竟是什么也没穿,光着后翘的两个屁股蛋,沟谷纵深。他回头把青袍子挂在树枝头,正着看,上面胸肌结实,当中腰身匀称,下体裸露,阳具垂软,阴毛整齐,两颗睾丸悬在两边。转身一跃入潭中,再从中浮起,挥发向后甩,沾水淋淋的长发快打到唐州潜身的石头上。

    唐州躲水闪得快,却脚底一滑,搞出动静。

    凌虚子耳聪,朝这边拍了道水球,将唐州的隐身咒打破,显了真形。

    他却不认得唐州,只见有一男子从大石头顶上,喝声道:“你是什么什么人!”哪知就是他要毒害的对头。

    唐州不应他,眯起眼睛,打量水中完完全全曝光的凌虚子。因从上面往水里面瞧,把凌虚子脖子以下不知放大多少,又水波阵阵,来回抖动,波光粼粼,乳头忽明忽暗。看得唐州性欲大发,当着凌虚子的面下头就硬起来,直勾勾对凌虚子。

    凌虚子见唐州这般行径,大怒道:“呔,你这登徒子,好不要脸!”言语间手已化作利爪。

    说着飞出水来和唐州动手,伸爪子劈向唐州面门,唐州斜身一收,蹬力跳开,凌虚子扑个空,半条身子压在石头上。唐州半空中打个回旋,脚尖一点,踮着水波跑到凌虚子背后,张开双臂将他压在身下。

    “不知死活!”凌虚子只见着唐州半张脸靠近,就变回原形吓唬他,眼眶太阳穴先被唐州点了一道。

    凌虚子登时脑胀欲裂,呲着牙,隐约现出的耳朵收了回去。

    “你!”凌虚子大吃一惊,欲挣脱开来,运功半天,全无力气,竟是被他封了法力,惊道:“你是何人!”

    唐州微笑道:“道长,你不认得我不打紧,你看这宝贝可认得吗?”说着,却从口中吐出一物到掌心捧着与凌虚子看。

    凌虚子一瞥,骇然万分,不是别的,竟是一枚红丸,他分明刚给观音院的金池长老!

    “你是!啊——”凌虚子大叫一声,瞠目结舌。

    唐州将那红丸塞进凌虚子臀间肉穴中,由着水直接囫囵让它整颗吞下去。

    “嘤……”凌虚子感全身一阵酥麻,身处凉水中,从心中没来一股子热火涌上,口中不由自主吐出这声来。

    唐州见凌虚子清颜脸颊上浮道潮红,凑上去把舌伸进他口中,舔食他口津。

    凌虚子口腔内满是唾液黏腻,两条舌头在狭小空间中搅拌,很快就盛不下来,咽中呕感上逆,张嘴把唐州舌头和大把清稀津液哕了出来,唾沫丝拉着二人口角长长一条。

    凌虚子把舌头撇出来,绕了一圈,吸溜着银丝就往唐州面上凑,甚至觉得侧背身子不便,自己扭个腰转了回来。

    “啊,好男子,你快肏我吧。”凌虚子一边亲着唐州一边道。

    凌虚子是有自己计较,趁现在药效没上来功夫空,让这人记着他点的好,一会儿做上头来时候怜惜他些。

    唐州和凌虚子吻成一团,默不作声。他是知晓关节,真毒药早给他诓进井口里化成水捞不出来,自己手里拿着的是假药,快些动手让凌虚子自己都分不出来。否则纵有天大本事,上哪里去找两个一模一样的药丸子。

    唐州见凌虚子被他哄住了,便大胆的把两手去抚他,一手搓揉他乳头,一手在他身上前后左右乱摸。

    凌虚子闭眼低头呻吟,尽管吃错了药,却让唐州挑得浑然忘我。

    二人浮在水上,上肢半身胸靠胸,下肢双脚组缠足,中间凌虚子的夹在两腹,唐州的摩挲凌虚子肉囊。

    “啊呜……哦哦……”凌虚子禁不住唐州攻势,神思愈发昏乱,双手紧紧抓住唐州的肩,任凭唐州如何,根本不疑有他。

    “慢些、慢些……”

    唐州把凌虚子托高,掰开双腿摁在石头壁上,全身唯有臀股还泡在水下,横立跟前,把凌虚子由胸到腹都舔了一遍,胸腹面沾满唐州唾汁,一点清水冲不下来。

    唐州手把手套弄凌虚子鲜红阳具,玩一次,凌虚子便颤一下,耻毛被阳具淌出的淫液沾得湿哒哒,不知射了多少出来。

    凌虚子额上生汗,浑身发烫红彤,仿佛真是丹药起了效果。

    “啊,好郎君,好男儿,你快肏我啊!”凌虚子觉得自己像是锅里的饺子,周围咕嘟嘟冒热气,白气茫茫中只看唐州精实的身材,忍不住自己伸手抓他阳具,在水里乱噗通也没摸着,焦躁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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