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男高痛失初吻(1/8)

    没想到繁华的东京也能有这样大面积的森林和曲折不见尽头的石阶。虎杖悠仁跟在五条悟身边一步步往上爬,转过弯看见一座朱红的鸟居,很符合传说中咒术学校的氛围。

    鸟居下站着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在夏天即将到来的气候里穿了一身漆黑及膝的羽织,里面还密不透风地套着长袖立领的白衬衫和垂到脚背的黑色长裤。他很不尊敬神明地靠在鸟居一旁,嘴里咬着根烟,不耐烦地用脚上的木屐敲打着地面。

    “呦,克己!”

    “你他妈让我在这等了十八分钟。”

    那个男人的回答听起来挺生气,手指一弹,直接把抽了一半的烟冲着五条悟的方向弹了过来。

    “有什么关系嘛。”

    五条悟站在原地,不闪不避,散着火星的烟头在他面前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阻拦,违反科学定论地在半空中抖了两下,才轻飘飘落到地上,被五条悟一脚踩灭。

    “这就是那个吃了宿傩手指的倒霉蛋?”

    穿羽织的男人冷着脸走到虎杖悠仁面前,虎杖悠仁下意识举手认领自己的身份,然后才反应过来对方的说法,认可地点了点头:“确实啊,真的很倒霉。”

    走近了才看见,这个人有一张浓墨重彩的脸。眉毛漆黑,眼睫浓郁,嘴唇透着生动的血色,五官印在素白的肌肤上,有着堪称古艳的美感。又因为一只黑沉一只透蓝的异瞳显出几分诡异来。

    “您好……”

    ?!

    虎杖悠仁说了个开头的话被堵了回去。

    有着漂亮面孔的男人面无表情地捏住他的脸颊吻了过来。舌头强硬地进入口腔,肆无忌惮地扫荡一圈。

    虎杖悠仁下意识挣扎,却被五条悟从身后按住了肩膀。好在这个吻虽然深入却短暂,只是瞬间,五条悟和面前的男人都松开了他,在摸不着头脑的虎杖悠仁面前默契地对视。

    “怎么样?”

    “拿到了。”

    穿羽织的男人舔过自己红艳的下唇,明明表情很臭,但就是让人觉得很色情。

    拿到什么了?

    虎杖悠仁茫然地站在原地,总不能是他的初吻吧?

    意识到这个吻估计还有其他含义,虎杖悠仁没有直接质问,犹豫着回头看了一眼把他领过来的五条悟,想要得到一个说明。

    “看好了哦,悠仁。”五条悟把他往旁边拽了一把,笑嘻嘻地说道,“两面宿傩的术式。”

    “唉——?!”

    虎杖悠仁不可置信地惊呼。见那个臭着脸拿走了他初吻的男人依旧臭着脸抬起了手,两道看不见的锋刃飞过,在刚才他辛苦爬上来的台阶上留下了深深的刻痕。

    “哦!好厉害!”

    虎杖悠仁肃然起敬。

    “还有呢还有呢?”

    五条悟在一边起哄。

    “没了,一个吻你就想看到全部?”男人摆了摆手,“隔着容器能拿到这一点已经是隔着瓶子舔水的愚蠢行为了。”

    “要么你把两面宿傩叫出来按着跟我来一发,要么这个倒霉蛋现在就掌握两面宿傩的术式然后跟我来一发。”

    “什么嘛,兑灵咒法的小偷还没有死绝啊?”

    突兀出现在虎杖悠仁脸颊上的嘴巴咧出笑容,用着跟虎杖悠仁截然不同的成熟男人声音发出讥讽。

    “抱歉啦,两面宿傩大人。”被讥讽的对象毫不在意地耸肩,重新点了一根烟,咬在嘴里含糊地说道,“谁知道兑灵咒法为什么在消失四百多年之后突然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也没有过两个兑灵咒法同时在世的情况,不然还能试试彼此来一发到底是谁偷谁的。”

    “您要是看不惯也行。”他抽着烟吊儿郎当地说,“咱俩立个束缚,我立刻丧失术式,您立刻原地自杀。也算我这傻逼术式功成身退。”

    “伽俱都命要是知道四百年过去,他的神妻变成这副德性,表情一定很有意思。”

    “火神大人要是想要老婆,我家上下一百多口人,随便他挑,除了我之外性别都合适。”

    三言两语间男人手里的烟去了一半,他也不再废话,对着那张开在虎杖悠仁脸颊的诡异嘴巴俯身靠近,捏着虎杖悠仁的下巴同刚刚骂过他一顿的家伙接吻。

    明明两面宿傩跟他并不共感,可是听着耳边极近的位置传来连绵不绝唇舌纠缠的水声,虎杖悠仁自己的嘴巴里也跟着泛出甜津津的口水,被他自己紧张地咽到肚子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虎杖悠仁觉得自己脖子都要僵住了,隔着他的脸颊接吻的两个家伙才分开。一脸不快地男人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指,动作粗暴地揉搓着自己的嘴唇。

    虎杖悠仁看过去,发现他的嘴唇上有一道一厘米长些的伤口,想也知道是两面宿傩造成的,于是连忙道歉:“对不起!这……这位,真的很抱歉,是我没管好他。”

    “一之立克己。”

    直到现在虎杖悠仁才得知了这个男人的名字,他立刻换了敬称,老老实实道:“一之立先生没事吧?那家伙偶尔会这样冒出来,我不太能控制的住。”

    “叫我哥或者名字。”一之立克己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又诧异地看了一眼虎杖悠仁,“就是要他出来我才能跟他做交换,你道什么歉?”

    “交换?”

    虎杖悠仁不明所以。

    “你没听见两面宿傩说吗?”一之立克己淡淡道,“兑灵咒法可以偷别人的术式,不过实际上是有代价的交换,他借我术式,我给他咒力,跟买卖也差不多了,所以才叫兑灵咒法。”

    “两面宿傩会愿意卖吗?”

    虎杖悠仁好奇地问,他总觉得那不是个会老老实实做生意的家伙。

    “他的术式越强,我需要付出的咒力越多,等价交换罢了。毕竟只有一根手指的他正是最缺咒力的时候。”

    “两根哦~”一旁围观压阵的五条悟突然开口纠正,“来之前我把另一根手指也让悠仁吃掉了。”

    “行,摊上五条悟算你倒霉。”

    一之立克己对虎杖悠仁冷笑。

    “这个术式曾经是侍神巫女专属。”五条悟嘻嘻哈哈地凑过来跟一之立克己勾肩搭背,一边跟虎杖悠仁普及咒术界的通用知识,“巫女们的交换对象是神明,过于强大的术式只靠支付咒力也不公平,就只能用生命力代偿,所以之前每一任兑灵咒法都没有活过三十岁的哦。”

    说着他伸手比在一之立克己脸下面,兴致勃勃地介绍道:“顺带一提,克己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哦!”

    “那克己哥岂不是……?”

    虎杖悠仁一脸担忧,已经从善如流换上了一之立克己要求的称呼。

    对于小孩儿的上道一之立克己十分满意,毕竟他是真的厌烦别人用姓氏称呼他,于是对这乖巧便多了两份耐心解释道:“死不了,我又没给神明当老婆。”

    说完他瞥了五条悟一眼,只要这个大少爷别隔三差五找他替班,一之立克己自信自己不至于落到以命抵债的程度。

    “对哦。”

    虎杖悠仁恍然大悟,显得不太聪明的样子。

    “行了,我还有事,你们也赶紧走吧。”一之立克己不耐烦地摆手,“夜蛾等你们好久了,小心一会他揍你。”

    “克己。”

    五条悟突然叫住准备离开的一之立克己。

    “怎么了?”

    一之立克己抬眼,知道那条覆面的黑色眼罩后面正有一只属于自己的眼睛注视着他。

    “是任务吗?”

    六眼之下一之立克己咒力和肉体状况都一清二楚,实在说不上健康。带着虎杖悠仁见过校长之后就没有必须他参与的环节了,要是一之立克己有任务,他可以搭把手。

    “不是。”一之立克己摇摇头,“回家挨骂。”

    “唉——”五条悟不满地拖长了声音,“还没把你家那些老巫婆搞定啊,克己?”

    “说的你把高层那些烂橘子搞定了一样。”一之立克己冷笑,“有事说没事滚。”

    “解咒啦解咒。”

    五条悟提醒他,一之立克己还有一部分咒力押在他这里呢。

    在天上窜了一整宿的一之立克己现在看见五条悟就觉得烦,觉得这个咒不解也罢,反正他咒力恢复的差不多了。

    但六眼不可能一直分在他这里一只,五条悟可能不在意,但是这只眼睛一直在一之立克己这里对他来说是个挺大的负担。

    想了想一之立克己回答道:“六眼等你有空来找我吧,先给术式解咒。”

    想要把六眼还回去需要更加稳定深入的链接,也就是说他和五条悟还要再做一次,在这里肯定不行。但术式就要简单的多,即使是[无下限]这种级别的术式也只需要一个吻就能建立稳定的通道。

    于是一之立克己勾住五条悟的衣领把人拽过来,红到发艳的嘴唇同五条悟莹润的嘴唇相贴,简单地交换了一个吻。

    瞬息间解咒完毕,[无下限]的术式在一之立克己体内消失,大量咒力涌进,他的精神像一块干巴巴的抹布重新浸了水一样舒展开,不再那么紧绷了。

    一吻结束后一之立克己什么也没说就打算走人,五条悟一手插兜一手轻松地挥了挥:“回见。”

    “哇……”旁观了全程的虎杖悠仁发出感叹,觉得某种意义上真的是涨了见识,“所以克己哥用他的术式是需要接吻吗?”

    他比比划划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和脸颊,又指了指五条悟还带着水汽的湿润嘴唇。

    “不仅如此哦~”五条悟舔了下嘴唇笑嘻嘻说,“不想丧失童贞就离他远一点哦,那家伙可是超级肉食系,小心他把你一口一口吃到肚子里面去。”

    “唉——”

    小男生不明所以地惊叹。

    “还是童贞吧,悠仁?”

    无良教师笑嘻嘻地问出糟糕的问题。

    “当然了!”

    健全的男子高中生回答到。

    “两边都是吗?”

    “两边是哪两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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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海红药在游戏登陆界面按下【fn】键,流畅地在弹出的指令交互窗口输入一串长达二百字符的代码。登陆界面色彩斑斓的广告画闪烁片刻后骤然消退,露出黑底白字的简洁操作台,游戏的原始代码被悄然覆写,运行逻辑改变,一连串0与1构写的底层数据无声无息间改天换地,几分钟内,内海红药的耳边只有电脑主机运行时稳定不绝的白噪音。

    等待轻快中饱含煽动性的音乐再次响起,艺术字体铺设的登陆界面重新映入眼帘,内海红药输入引继码,轻轻敲击回车。

    【角色:宇津见赤厄登陆成功】

    有着一双漂亮蓝眼睛的男人回头,对于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人丝毫不显意外,平静地点头:“欢迎回来。”

    “我回来了。”宇津见赤厄点头回应,展开一抹略有些诡异的微笑,“有感觉哪里不对劲吗?”

    “问我这种问题真的是想要得到回答吗?”蓝眼睛的男人轻声说,“我能站在这里就是最大的不对劲了吧。”

    “怎么会呢。”宇津见赤厄走到沙发边坐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示意对方坐过来,“我离开了几天,苏格兰?”

    被叫做苏格兰的男人顺从地走到宇津见赤厄身旁坐下,抬头看了眼桌上的日历,回答道:“四天。”

    “四天啊……”宇津见赤厄略作思考,“比我预计的要短不少呢。”

    他看着乖巧坐在自己身边的苏格兰,笑容中的恶意毫无掩饰,伸出手抚摸对方上扬的眼角,无视苏格兰满脸抗拒,手指按着眼角纤薄的皮肤揉搓。

    “不过对你来说是个好消息吧。”宇津见赤厄看着苏格兰还在健康范围内的气色遗憾地说,“我本来以为自己怎么也要离开一周呢,等回来正好可以见到饿到喵喵叫的可怜小猫,说不定为了要一口食物会抱着我的腿不让我走。”

    苏格兰猛地深呼吸,抿直了嘴角没有说话,显然是对于宇津见赤厄的话感到愤怒又强行压下去。片刻后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脸上的表情重归平静,开口道:“如果想看我抱着你的腿求你,命令就是了,暗示是没有强制作用的。”

    “看你说的,好像我多喜欢做强人所难的事情一样。”宇津见赤厄一手架在沙发靠背上撑着脑袋,侧过身盯着苏格兰的脸,慢悠悠道,“定时定量还是饿了开饭,是你自己选了后面一种,怎么还反过来说我强迫你?”

    “所以好猫咪,”宇津见赤厄笑眯眯盯着苏格兰问到:“你饿了吗?”

    苏格兰的脸上划过一丝近乎绝望的悲哀,他下意识闭上眼睛,嘴唇轻颤着嗫嚅,挣扎几次后终于开口,声音细不可闻:“……饿。”

    “那就开饭吧。”宇津见赤厄笑着点了点自己的嘴唇,手指缓慢地一路下滑,勾开领口两颗纽扣,“想从哪里开吃都可以哦,喜欢草莓还是牛奶?没关系,尽情向我索要,我会喂饱你的。”

    宇津见赤厄不知是邀请还是挑衅的动作被打断。苏格兰像是终于在沉默中爆发,猛地扑到宇津见赤厄身上,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按到沙发靠背上,低头凶狠地咬住这家伙喋喋不休的嘴唇。

    宇津见赤厄纵容地微笑,身体放松后仰,任由苏格兰压在自己身上,主动张开嘴巴配合苏格兰的攻势,慷慨地提供口腔内微甜的津液,源源不断在唇舌纠缠中哺给苏格兰。

    漫长的吻几乎要耗光肺泡内的氧气,苏格兰突然从啧啧作响的亲吻中抬起头,大口大口地喘气,胸口急促地起伏,眼角晕开一片湿润的红色,不知是错觉还是反射,连那双干净的蓝眼睛里也充斥着血线一般的红色。

    只能算是开胃小菜的“营养”灌入身体,唤醒了饥饿数天的身体,使得苏格兰要比进食之前更加焦灼。被涓涓细流滋润过的每一粒细胞都叫嚣着渴求,苏格兰感觉自己的血液像是在血管里被加热至沸腾,然后奔涌进心脏。大脑晕乎乎的发烫,苏格兰已经无法理智分辨自己的行为,只是靠着身体记忆伸手撕扯宇津见赤厄的衣服,急不可耐地对着宇津见赤厄露在衣物外的脖颈用力啃咬。

    一个又一个渗血的牙印出现在宇津见赤厄身上,苏格兰像一只没有理智只剩本能的野兽,贪婪地趴伏在宇津见赤厄身上舔舐不断渗出的血液。

    宇津见赤厄一手环着苏格兰的腰,一手轻轻抚摸苏格兰弓起的后颈,像安抚一只应激的猫咪:“好猫咪,好猫咪,不要着急。”

    “慢慢来,我会喂饱你的。”宇津见赤厄捏着苏格兰的颈骨,脸上笑容加深,“你知道好吃的在哪里,你能想起来的,是吧?美味的,能填饱肚子的,让你恢复理智的东西。”

    像是听懂了宇津见赤厄的话,苏格兰终于抬起头,蓝眼睛被结成蛛网的血线覆盖,嘴唇也被鲜血润成诡艳的红色。

    “……饿。”

    完全被食欲支配的大型食肉动物从喉咙里挤出格外不妙的诉求。宇津见赤厄浑然不惧,笑容从嘴角浸到眼底,等待着苏格兰的下一步动作。

    饥饿的动物鼻尖耸动,似乎是在空气中捕捉到了食物的气味,寻着味道的指引到宇津见赤厄的下半身,一把扯走碍事的布料,埋头在气味最浓重的地方,毫不客气地张口吞下。

    毫无章法的吞食并不影响宇津见赤厄的好心情,他手指上移插进苏格兰柔软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饶有趣味地看着苏格兰津津有味地吃着男人的性器,觉得这副场面无论看多少次都会觉得有趣。

    苏格兰从挺立的器官中吸出浓郁粘稠的美味,迫不及待地滚动喉结咽进肚子里,留恋不舍地舔过沾染液体的嘴角,蓝眼睛眯起来,真像一只吃饱喝足分外享受的大猫。

    可惜这样惬意的表情没能在苏格兰的脸上停留太久,随着咽进肚子的精液化为温和热意在胃部逐渐扩散至全身,作为人类的理智也在几个呼吸间重现。他用力咬住自己尤带腥气的嘴唇,牙齿咯咯作响,明明极力控制,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舌头刮过上牙膛,把口腔内残存的精液混着血液和唾液一点不留全部吃下去。

    ……他已经没救了。

    苏格兰缓缓闭上眼睛,事实和真相却更加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已经足够了吗?”担任他饲主的家伙假惺惺地明知故问,“只吃这一点很快就又会觉得饿吧?”

    苏格兰闭着眼睛,他知道宇津见赤厄说得对,这点东西不够他清醒多久,可让他在清醒的状态下流着口水追着男人的鸡巴索要精液,不如干脆让他把自己饿死。

    如果能直接饿死反而省了不少麻烦,只不过连这也只是不可能实现的幻想。

    作为被宇津见赤厄复活的人造人,即使他因为能量缺失陷入沉睡甚至磨消灵魂,这具被宇津见赤厄亲手制作的肉体也会循着宇津见赤厄的命令表现出“活着”的姿态。

    是舍弃尊严保留理智,还是自暴自弃地离开让自己的身体变成折磨好友的帮凶,这根本不是个选择题,苏格兰从始至终没有过选择。

    “……饿。”

    他开口,声音细细颤抖,眼睛紧闭着逃避现实一般不肯睁开。

    “饿了就好好吃饭,这才是乖孩子该做的事情吧。”

    宇津见赤厄笑着说,手掌从上衣下摆探进去,顺着肌肉走势一路向上抚摸,停留在胸口左侧,轻轻压上去感受缓慢跳动的心脏。

    苏格兰没有睁眼也没有说话,靠着宇津见赤厄的肩膀撑起身体,三两下脱掉自己的裤子,手指毫不犹豫挤进臀缝,软热湿黏的入口蠕动着吞食,如同另一张饥饿到极限的小嘴,拼命渴求能够填饱肚子的食物。

    提供食物的人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感受着苏格兰大腿内侧触感柔润的肌肤。这种进食方式苏格兰做过很多次,虽然还不到熟练的程度,但已经不算生疏,很快就给自己的身体做好了准备,跨坐在宇津见赤厄身上,用无底洞一般饥渴的穴肉吃下能给自己提供美味的性器。

    阴茎进的太深,肚子里像是戳进一根直挺挺的法棍,苏格兰靠在宇津见赤厄的肩膀上狼狈地大口喘气,在一片令大脑天旋地转的晕眩中急切地吻上对方的嘴唇。

    只是“吃饭”,只是为了活下去必须使用的手段,不需要享受和快乐,尽可能高效的进食,更短时间内获得更多的热量……

    苏格兰的舌头钻进另一个口腔,风卷残云一般卷走所有带着甜味的液体,尤觉不够地用力剐蹭敏感的下颚和舌系带,刺激对方分泌出更多甜滋滋的唾液。

    可是不够,还是不够。

    于是腰部卖力地起伏摆动,穴肉化身为贪婪的嘴,迫不及待地嘬咬包裹着的柱状物,企图立刻从中挤出食物。

    意识到一时片刻的努力无法迅速得到成果,苏格兰紧紧缠住宇津见赤厄的舌头,用力在靠近舌根的位置咬了下去。饱含生命力的鲜血从舌下涌出,被苏格兰用舌尖和嘴唇吮进自己嘴里,像是渴血的妖物,拼命舔舐刺激对方的伤口,以求得到更多。

    没关系,尽情渴求,尽情索要,尽情伤害吧。

    宇津见赤厄以一贯的态度放纵甚至溺爱着苏格兰与自身品格相悖的贪婪,他知道自己付出的小小代价能够换来无与伦比的趣味。

    摄取的食物越多,苏格兰的身体就越热,流淌在体内的血液仿若熔岩,把大量水分蒸到体外,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出汗,掌心和胸前一片潮湿。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在出水,腰肢摆动时除了肉体拍打声之外,还混进了粘腻的液体搅动声。

    他还在流泪。

    宇津见赤厄没有错过几许透明的光色从紧闭的眼睫下闪过,透明的水液从苏格兰的眼角蹭到宇津见赤厄的脸颊,很快被苏格兰发烫的体温蒸干,却依旧留下了淡色的水痕。

    果然很有趣啊……

    即使这令人欲罢不能的有趣画面是自己一手推动,宇津见赤厄依旧感受到令人心脏发痒的惊喜。性快感和成就感混杂到一起,鼓动着心跳发出更加清晰的声响。

    一滴又一滴的眼泪顺着上挑的眼角滑落。苏格兰无知无觉,咬着宇津见赤厄的嘴唇拼命晃着屁股,随着呼吸吐出哭泣一般的呻吟。

    他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被人服侍多时的阴茎终于喷发出精液,苏格兰感到一股从身体内部弥散开的暖意。无力抵抗肉体本能的剧烈快乐,苏格兰睁开眼,涌出更多无意识的眼泪,失神落魄地沉进令人难以自拔的高潮中。

    苏格兰自己看不到,他的巩膜已经完全被红色的血线填满,溃散的蓝眼睛像是泡在血池里的蓝宝石,让人想要捞出来攥在掌心里。

    “唔,已经浮出来了呀。”

    宇津见赤厄舔了下自己被苏格兰咬破的嘴唇,舌头痛到发麻,不过并不影响他说话。

    他指的是浮现在苏格兰小腹处的衔尾蛇印记,大概掌心大小,颜色是接近血的暗红。

    “还是有点淡。”宇津见赤厄仔细观察着苏格兰身上的印记,恶趣味地用指甲刮挠,“好猫咪,饭量见长哦。”

    “已经……足够了。”

    苏格兰抓住宇津见赤厄的手腕,感受着充斥体内的暖意,肉体的饥渴被安抚下去,灵魂的焦灼也被抚平。

    宇津见赤厄轻轻挺腰,他的性器还埋在苏格兰的身体里,而苏格兰的身体也爽快地揭露了主人的谎言,不知餍足地咬着宇津见赤厄的阴茎不放。

    苏格兰下意识抬起手臂挡住脸,想要无视身体毫无廉耻的反应。

    “没关系,我说过会喂饱你的。”宇津见赤厄笑着靠近,把手腕塞进了苏格兰的嘴里,低声诱哄,“来吧,咬下去,只要用一点力气。”

    苏格兰张嘴不肯用力,轻轻摇头拒绝。

    “不想咬下去是希望我直接喂到肚子里吗?”宇津见赤厄故意歪曲苏格兰的想法,“该说你是懒惰还是好色呢。”

    苏格兰下意识绷紧小腹,含紧了刚在他肚子里“喂食”过的东西。

    “哪边都可以哦,我没关系的。”

    “……”

    苏格兰叼着宇津见赤厄的手腕,用力咬了下去。

    尖锐的犬齿划破肌肤,带着腥味的血液流进苏格兰嘴里,因为塞着手腕的原因难以吞咽,一些没能来得及咽下去的血顺着嘴角淌到了胸前。

    “呀,浪费了。”宇津见赤厄仰头舔了舔苏格兰嘴角的血迹,露出个饱含恶意的笑容,“这可怎么办呢。”

    说着他故意挺腰,已经被温暖穴肉裹着恢复精神的阴茎顶进肠道深处,苏格兰呛咳了一下,更多血液撒了出去,顺着苏格兰的下巴滴滴答答淌落。

    “看样子只能这边再喂一点了。”

    宇津见赤厄慢条斯理地动着,帮苏格兰擦掉一些蹭到身上晕开的血迹。

    苏格兰下意识寻着宇津见赤厄拿开的手腕低头,又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露出痛苦厌弃的表情。

    所以说,他真的很喜欢苏格兰带给他的趣味,再让他多看一点吧。

    ……

    【造物·苏格兰已恢复全部体力】

    内海红药对着屏幕上长达十页半内容的喂食py啧啧惊叹,要知道他之前在游戏里喂过苏格兰好几次,每次都只能看见一个结果,哪会像现在这样,把姿势体位心路历程全都展开详细描写。

    不愧是他耗时四天研究的模拟场景生成码,他果然就是个天才!

    唔……喂完猫之后做点什么呢?

    今天的日常任务还没有清,不过任务栏没提示有突发事件,晚一点处理也没关系……

    啊!

    去找g聊聊吧,工作和娱乐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他果然是个天才!

    【属下·琴酒空闲中】

    从员工列表中找到琴酒的名字,内海红药点开他的属性界面,意料之内地看见指令界面多出了一个之前未曾有过的选项,【认知操控】。

    赞美r18,赞美游戏作弊码,赞美天才少年为h做出的努力。

    内海红药吹了个口哨,兴致勃勃地点开琴酒的位置信息,选择了传送。

    【角色:宇津见赤厄进入训练场,该场景已锁定】

    面对无声无息间突然出现在训练场的宇津见赤厄,琴酒眯起眼睛调转枪口对准他,表现出对于“那位先生”本不该存在的戒备。

    “不用在意,只是想找人陪我聊天而已。”宇津见赤厄笑着摆了摆手,在一边休息用的长椅上坐下,对琴酒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平板电脑,“一个人工作太无聊了,你做你的,陪我说说话就行。”

    琴酒收回枪,没有回答,走到远一点的位置换了一把狙击枪,重新设置训练模式,自顾自对着靶子练枪。

    “我们优秀的清道夫先生会因为闲聊而分心吗?”宇津见赤厄一边拿着电容笔批示文件,一边语带挑衅地对着琴酒说,“我都能一边工作一边说话唉,陪我聊一聊嘛,别那么无趣。”

    琴酒冷笑了声,一枪击中了视野中飞速划过的纸靶,漫不经心道:“无聊就去找贝尔摩德,想聊戏剧文学还是画作诗歌,她都会陪你的。找我是想聊什么,听我汇报工作吗?”

    “也可以啊。”宇津见赤厄转了下笔,对着琴酒的背影凭空勾画,笑眯眯道,“你和贝尔摩德都是我心爱的孩子,我不会厚此薄彼的。说说看,工作还顺利吗?”

    空气中飘着一根若隐若现的红色血线,从宇津见赤厄的笔尖连接至琴酒的脑后,随着他的动作颤动漂浮。琴酒隐约感觉一丝晕眩,一阵突如其来的耳鸣,视野像是覆了一层灰,又随着呼吸迅速恢复正常。他警惕地回头看了一眼宇津见赤厄,那家伙面色如常地用电容笔敲打着平板的屏幕,不像是动了什么手脚。

    如果只是汇报工作的话……琴酒微微皱眉,选择容忍宇津见赤厄随心所欲的骚扰。他端着枪瞄准毫无规律乱飞的纸靶,一心二用思考起哪些话题可以尽可能少说话还可以尽快结束。

    然而宇津见赤厄没等他开口,主动挑了一个话题开口问道:“说起来你今年多大了,有过性经验吗?”

    “这是什么蠢问题。”琴酒冷声道,略带些被冒犯的怒气,“之前我是跟狗做的吗?”

    “被狗操的小琴吗?听起来不错哎。”宇津见赤厄转着手里的笔,保持着笑容紧盯着琴酒的背影,继续追问道,“除了我之外呢,应该有过吧?”

    “有过。”琴酒像是没听见宇津见赤厄满含羞辱的设问,公事公办地回答,“具体次数记不清了,只是普通的床伴和一夜情,和贝尔摩德倒是维持过一段时间关系,但她太难缠,早已经结束了。”

    真好用啊,这个【认知操控】。

    宇津见赤厄笑着拨弄联系着琴酒的那一根血线,只不过这次他并没做什么,对于琴酒的干涉早在之前就已经完成了,此时此刻的琴酒,无论宇津见赤厄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自动将其中不合理的部分转化为再正常不过的言行,没有抗拒,没有怀疑,非要说的话就是一贯对于宇津见赤厄的不耐烦,但这点不耐烦对于当下的情况而言,正是绝妙的增味剂。

    “有什么印象深刻的性经历吗?”

    宇津见赤厄坏心眼地打开笔记自带的录音功能,像个正在采访的记者一样一本正经地询问到。

    啪的一声,又一个飞速移动的纸靶被琴酒正中红心,他回忆了一下,才有些敷衍地回答道:“被你救回来之后,在你办公室做的那一次吧。”

    “那是哪一次?”经历的另一位当事人也跟着回忆了一下,却没想起来什么,于是迫不及待追问,“具体说说,是什么让你印象深刻?”

    “被恶劣的家伙玩得十分狼狈啊……”琴酒眯起一只眼睛靠近狙击镜,训练难度在连中之后突然升级,他不得不提起更多心思应对,对于宇津见赤厄的提问几乎没过大脑思考,略带厌恶地说出最为清晰的记忆,“舌头和乳头都被打了钉挂上链子,被你牵着在地上夹着尾巴狗爬,实在是想忘记都难。”

    “印象深刻的原因是耻辱而不是快感,唔,也对,毕竟是你嘛。”宇津见赤厄在琴酒的讲述中找回了事件的记忆,在平板上几笔勾勒出一个生动的人形,长发甩在身后,身体被锁链拉伸到极限,“我倒是对你吊在架子上被炮机打桩的印象比较深唉,肠肉都掉出来了也不肯求我结束,眼泪和尿一起失禁,超——可爱!”

    “恶趣味。”又一个纸靶在对话的空隙被击穿,琴酒冷声评价宇津见赤厄,很难说他是不是把纸靶当成这家伙来瞄准,每一枪都打得又准又狠,“你的喜好连贝尔摩德那女人也不会违心赞同吧。”

    “有吗?”宇津见赤厄不知真假地苦恼起来,“和我做爱也会有快乐的记忆吧?想一想嘛,肯定会有的。”

    快乐。

    琴酒短暂地被这个词触动了心神,在【认知操控】的影响下难得坦诚地说道:“比起快乐更多是安全吧。虽然说警惕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杀机做爱别有刺激,但是能够全身心投入不用担心死亡,确实只有在跟你做的时候能享受到。”

    “提高警惕虽然不错,但你也太过警惕了吧。”宇津见赤厄有些惊讶,“连贝尔摩德也不行吗?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关系不错呢。”

    “我又不是你这种不死的怪物。”琴酒对宇津见赤厄过于天真的发言讥笑,“就算是贝尔摩德,如果有万全的机会她也会捅我一刀的。”

    “捅也没关系吧。”宇津见赤厄随意说笑,“无论你被谁杀死,我都会把你复活的,毕竟你是我喜爱的孩子嘛。”

    “别说这种恶心人的话。”琴酒皱起眉,厌恶之意溢于言表,接连两枪命中了两个紧挨着飞出的纸靶,“复活然后再被你操到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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