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Xs扰很正常吧?(1/8)

    【属下·琴酒空闲中】

    从员工列表中找到琴酒的名字,内海红药点开他的属性界面,意料之内地看见指令界面多出了一个之前未曾有过的选项,【认知操控】。

    赞美r18,赞美游戏作弊码,赞美天才少年为h做出的努力。

    内海红药吹了个口哨,兴致勃勃地点开琴酒的位置信息,选择了传送。

    【角色:宇津见赤厄进入训练场,该场景已锁定】

    面对无声无息间突然出现在训练场的宇津见赤厄,琴酒眯起眼睛调转枪口对准他,表现出对于“那位先生”本不该存在的戒备。

    “不用在意,只是想找人陪我聊天而已。”宇津见赤厄笑着摆了摆手,在一边休息用的长椅上坐下,对琴酒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平板电脑,“一个人工作太无聊了,你做你的,陪我说说话就行。”

    琴酒收回枪,没有回答,走到远一点的位置换了一把狙击枪,重新设置训练模式,自顾自对着靶子练枪。

    “我们优秀的清道夫先生会因为闲聊而分心吗?”宇津见赤厄一边拿着电容笔批示文件,一边语带挑衅地对着琴酒说,“我都能一边工作一边说话唉,陪我聊一聊嘛,别那么无趣。”

    琴酒冷笑了声,一枪击中了视野中飞速划过的纸靶,漫不经心道:“无聊就去找贝尔摩德,想聊戏剧文学还是画作诗歌,她都会陪你的。找我是想聊什么,听我汇报工作吗?”

    “也可以啊。”宇津见赤厄转了下笔,对着琴酒的背影凭空勾画,笑眯眯道,“你和贝尔摩德都是我心爱的孩子,我不会厚此薄彼的。说说看,工作还顺利吗?”

    空气中飘着一根若隐若现的红色血线,从宇津见赤厄的笔尖连接至琴酒的脑后,随着他的动作颤动漂浮。琴酒隐约感觉一丝晕眩,一阵突如其来的耳鸣,视野像是覆了一层灰,又随着呼吸迅速恢复正常。他警惕地回头看了一眼宇津见赤厄,那家伙面色如常地用电容笔敲打着平板的屏幕,不像是动了什么手脚。

    如果只是汇报工作的话……琴酒微微皱眉,选择容忍宇津见赤厄随心所欲的骚扰。他端着枪瞄准毫无规律乱飞的纸靶,一心二用思考起哪些话题可以尽可能少说话还可以尽快结束。

    然而宇津见赤厄没等他开口,主动挑了一个话题开口问道:“说起来你今年多大了,有过性经验吗?”

    “这是什么蠢问题。”琴酒冷声道,略带些被冒犯的怒气,“之前我是跟狗做的吗?”

    “被狗操的小琴吗?听起来不错哎。”宇津见赤厄转着手里的笔,保持着笑容紧盯着琴酒的背影,继续追问道,“除了我之外呢,应该有过吧?”

    “有过。”琴酒像是没听见宇津见赤厄满含羞辱的设问,公事公办地回答,“具体次数记不清了,只是普通的床伴和一夜情,和贝尔摩德倒是维持过一段时间关系,但她太难缠,早已经结束了。”

    真好用啊,这个【认知操控】。

    宇津见赤厄笑着拨弄联系着琴酒的那一根血线,只不过这次他并没做什么,对于琴酒的干涉早在之前就已经完成了,此时此刻的琴酒,无论宇津见赤厄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自动将其中不合理的部分转化为再正常不过的言行,没有抗拒,没有怀疑,非要说的话就是一贯对于宇津见赤厄的不耐烦,但这点不耐烦对于当下的情况而言,正是绝妙的增味剂。

    “有什么印象深刻的性经历吗?”

    宇津见赤厄坏心眼地打开笔记自带的录音功能,像个正在采访的记者一样一本正经地询问到。

    啪的一声,又一个飞速移动的纸靶被琴酒正中红心,他回忆了一下,才有些敷衍地回答道:“被你救回来之后,在你办公室做的那一次吧。”

    “那是哪一次?”经历的另一位当事人也跟着回忆了一下,却没想起来什么,于是迫不及待追问,“具体说说,是什么让你印象深刻?”

    “被恶劣的家伙玩得十分狼狈啊……”琴酒眯起一只眼睛靠近狙击镜,训练难度在连中之后突然升级,他不得不提起更多心思应对,对于宇津见赤厄的提问几乎没过大脑思考,略带厌恶地说出最为清晰的记忆,“舌头和乳头都被打了钉挂上链子,被你牵着在地上夹着尾巴狗爬,实在是想忘记都难。”

    “印象深刻的原因是耻辱而不是快感,唔,也对,毕竟是你嘛。”宇津见赤厄在琴酒的讲述中找回了事件的记忆,在平板上几笔勾勒出一个生动的人形,长发甩在身后,身体被锁链拉伸到极限,“我倒是对你吊在架子上被炮机打桩的印象比较深唉,肠肉都掉出来了也不肯求我结束,眼泪和尿一起失禁,超——可爱!”

    “恶趣味。”又一个纸靶在对话的空隙被击穿,琴酒冷声评价宇津见赤厄,很难说他是不是把纸靶当成这家伙来瞄准,每一枪都打得又准又狠,“你的喜好连贝尔摩德那女人也不会违心赞同吧。”

    “有吗?”宇津见赤厄不知真假地苦恼起来,“和我做爱也会有快乐的记忆吧?想一想嘛,肯定会有的。”

    快乐。

    琴酒短暂地被这个词触动了心神,在【认知操控】的影响下难得坦诚地说道:“比起快乐更多是安全吧。虽然说警惕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杀机做爱别有刺激,但是能够全身心投入不用担心死亡,确实只有在跟你做的时候能享受到。”

    “提高警惕虽然不错,但你也太过警惕了吧。”宇津见赤厄有些惊讶,“连贝尔摩德也不行吗?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关系不错呢。”

    “我又不是你这种不死的怪物。”琴酒对宇津见赤厄过于天真的发言讥笑,“就算是贝尔摩德,如果有万全的机会她也会捅我一刀的。”

    “捅也没关系吧。”宇津见赤厄随意说笑,“无论你被谁杀死,我都会把你复活的,毕竟你是我喜爱的孩子嘛。”

    “别说这种恶心人的话。”琴酒皱起眉,厌恶之意溢于言表,接连两枪命中了两个紧挨着飞出的纸靶,“复活然后再被你操到半死?”

    琴酒专注地看着远处越飞越高的纸靶,低声呢喃:“归根结底,你根本就不明白死亡对于人类意味着什么。”

    死亡对于人类意味着什么?

    宇津见赤厄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电容笔在笔记上划了几道无意义的线条,似乎代表了主人凌乱的心绪。

    他确实不明白。他又不是人类,也不会死,怎么可能明白死亡对于人类的意义。如果不是认知操控的影响,想来琴酒直到死也不会跟他说出这句话。

    直到死……会死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只不过是大脑可以被随意掌控,思维可以被随意拨弄的人类罢了,取乐的价值或许不错,除此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呢?

    别太傲慢了。

    “琴,来玩个游戏吧。”宇津见赤厄双腿交叠,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重新拾起微笑,“很简单的,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可以。”

    本来没打算更深层次地干涉琴酒的思维,但对于口出狂言的小狗,就该给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

    “你一向都是最棒的,这么简单的游戏一定可以赢下,对吧?”宇津见赤厄把冰凉的电容笔抵在唇边,笑吟吟挖下陷阱等待猎物自投罗网,“毕竟你是拼着重伤也要完成任务还不肯向我求助的好孩子嘛。”

    “这叫什么来着?”宇津见赤厄故作思考,“自尊心?好胜心?还是什么别的东西?我不太清楚啦。”

    “毕竟,我不是人类嘛。”

    “怎么不回答,不愿意吗?”

    有着深红双眼的非人之物用着人类的语言提出质问。

    这是个不该应承的问题,杀手的本能提醒他。可大脑却在宇津见赤厄的干涉中给出安全讯号,两项完全冲突的指令让琴酒有一瞬怔愣,随后被训练系统尖啸着拉响的警报唤醒。

    就在他发愣的片刻,几个移动靶飞到了边界外,系统根据琴酒开始前设置的规则判定了失败,鲜红的defeat出现在投影屏上。

    “呀,失败了呢,要认输吗?”宇津见赤厄幸灾乐祸地给出以退为进的激将,“你放心,我会给你叫停的权力,那样就等于认输了哦。”

    “要我认输可没那么容易。”琴酒嗤笑,干脆扔了枪结束训练,拎着自己的风衣外套走到宇津见赤厄面前,低头同他对视,“要我做什么?”

    “先来说一下自己的情况吧。”宇津见赤厄在笔记上拉了个简单的表格,写了两笔问道,“身高体重?”

    琴酒面无表情地回答:“63,190。”

    “唉?什么单位?”宇津见赤厄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ft和lb。”

    “就算是牛顿也会觉得英制单位很麻烦唉。”宇津见赤厄记下琴酒报出的数据,自己嘟嘟囔囔地抱怨,“公制这么方便的发明为什么不能早点统治世界。”

    宇津见赤厄继续问:“三围?”

    “不记得,自己去问裁缝,上个月刚做的衣服。”琴酒颠了下手里的风衣,示意就是这件。

    今天才是月初,也就是说琴酒穿的是新衣服。宇津见赤厄托着下巴兴致勃勃地从上到下欣赏了一番,意犹未尽道:“衣服脱了我看一下。”

    琴酒十分自然地应下,半点犹豫没有,迅速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赤裸站在宇津见赤厄的目光中,反客为主地挑眉询问:“看出什么了?”

    “45,31,46……不到47。”宇津见赤厄眯着眼睛估量了一下,调笑道,“屁股不够大哦,宝贝儿。”

    琴酒冷笑,在这种非命令的对话中自然而然地用着平常的态度反唇相讥道:“喜欢屁股大的去操柯基。”

    “你这是跟狗较上劲了?”宇津见赤厄有些无语,转念又兴奋起来,“也对,小琴就是我的小狗嘛,我要听小琴学狗叫!”

    思维被干涉的琴酒完美地执行了“只要乖乖听话就可以”的指示内容,十分乖顺,没有任何被羞辱的愤怒或是不情愿,活灵活现地学了两声狗叫。

    宇津见赤厄乐不可支,看到琴酒做出这种平日里绝对不会做的事情极大的满足了他的恶趣味,对着一丝不挂的琴酒提出变本加厉的要求:“敏感点有哪些?指给我看。喜欢的体位和不喜欢的体位也都说说。”

    虽然之前和琴酒做爱的时候多少也能从对方的反应中确认让他欲罢不能的快感带,但果然还是本人说出来的更全面也更准确,这样以后做的时候就可以事半功倍地让琴酒露出可爱的反应。

    “眼睛,喉咙,乳头,小腹,后腰,肛口。”

    琴酒一边给出简洁的汇报,一边伸手自眼角开始一路下滑,在经过喉咙和乳尖时轻轻刮挠,按着小腹转向至腰后,顺着臀缝探进后穴的入口,浅浅抽插了两下。

    “其他的也就算了,第一个是什么性癖?”宇津见赤厄有些疑惑,“不管是挖出来还是操进去我都没做过,你在敏感什么?”

    “对视就足够了。”限定版的坦诚琴酒给出直白到令宇津见赤厄惊讶的回答,那双幽暗的绿眼睛投出视线,嘴角勾起微妙的弧度,“只是对视就足够让身体热起来了。”

    “是吗?”宇津见赤厄也露出笑容,对琴酒招了招手,“那接下来就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话吧。”

    虽然琴酒总是对宇津见赤厄这家伙的言行表现出一副嫌弃的模样,可是对于他的命令,琴酒却从来都是一丝不苟地执行到底。在外人眼里,他就是“那位先生”最钟爱也是最信任的刀,琴酒也以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是否名副其实。

    眼下被操控的琴酒只会更加彻底地执行宇津见赤厄的命令,他快步走到宇津见赤厄面前,干脆地跪了下去,仰起头同宇津见赤厄暗红的双眼对视,几缕散下的银色刘海挡在幽暗的绿眼睛前,像贵妇遮盖面容的薄纱。

    琴酒在对视中不忘回答宇津见赤厄的问题:“喜欢的体位是骑乘,不喜欢后入。”

    “你的偏好原因也太容易猜了。”宇津见赤厄伸手把碍事的刘海拨到一边,盯着琴酒坦然自若的眼睛笑着说,“怎么不直接说喜欢掌握主动权,不喜欢被动。”

    “体位倒是没问题,可我只有两只手,要照顾到所有地方有点难唉。”宇津见赤厄眼睛一转,露出想到坏主意的表情,从长椅上起身,捡走了琴酒扔在一边的内衬和他惯用的伯莱塔,“小狗就该有耳朵和尾巴嘛。”

    物质听从宇津见赤厄的意志,从已经被固定住的形态中解脱,跳动着和新的成分比邻而居,手拉手组成相似又截然不同的东西。

    宇津见赤厄拿着自己做出的耳朵和尾巴,回到琴酒面前一屁股坐在地上,兴冲冲地献宝。

    他把浅色毛绒耳朵的发夹塞给琴酒,又拿起了另一件复杂许多的“尾巴”,指着像是一双手掌合握的设计兴致勃勃地解说:“尾巴既可以穿戴又可以当做肛塞,尺寸跟你的腰围吻合,正好可以卡在小腹按摩哦。”

    宇津见赤厄十分期待地对着琴酒说。“快试试。”

    琴酒顺从地把毛绒耳朵戴在头上,掰开金属组成的手掌卡在腰间,手指撑开自觉蠕动的穴口,缓慢地吃下由自己那柄几乎从不离身的致命武器变形而来的尾巴,只把毛绒的部分露在外面。

    不愧是专门为他设计的东西,手掌严丝合缝在琴酒的小腹处合拢,看着像是有一双金属的手掌在身后掐住了琴酒的腰。

    宇津见赤厄吹了声口哨,后仰拉开一点距离上下打量了两圈,满意地点头:“手给我。”

    跪在地上的琴酒伸出手搭在宇津见赤厄的手里。

    “叫一声。”

    琴酒保持着同宇津见赤厄的对视,面无表情地开口:“汪。”

    “摇摇尾巴。”

    搭在宇津见赤厄手上的双手分过来一部分重量,琴酒微微俯身,压低腰仰起头,像真正的小狗那样撅着屁股摇了摇尾巴。

    “好乖好乖!”

    宇津见赤厄兴奋地一把搂住琴酒,像给小狗顺毛那样抚摸他铺满后背的长发。

    “不过刚才就想说了,你的盆骨是不是有点太窄了,屁股不够大跟这个也有关系吧。”宇津见赤厄伸手顺着金属的手掌向下抚摸,在腹股沟的位置比量了一下,“哇,一扎。体脂率太低容易短命哦。”

    “没关系。”琴酒任由宇津见赤厄的手在他身上胡乱比划,语气平淡地说,“也没幻想过长命百岁。”

    又是这种话。

    宇津见赤厄曾不止一次对琴酒给出不老不死的邀请,但无论是郑重的问询还是随口一提的打趣,全都被琴酒毫无转圜余地地干脆拒绝。

    他不会死,但他的小狗会死。并且他的小狗拒绝长久地活下去,拒绝长久地待在他身边。而自己的慷慨馈赠在琴酒看来大概跟用过的避孕套没什么区别,走在路上看见只会觉得恶心,更遑论屈尊降贵弯腰捡起来。

    他有点生气了。

    宇津见赤厄眨眼,刚才那些轻快的笑容飞快从他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分纯然的恶意:“你也知道玩弄物质是我的拿手好戏,所以……”

    加装在琴酒身上的玩具突然动了起来,含在屁股里的肛塞迅速抽长挤开层叠推挤的肠肉顶进深处,而发夹自耳后延伸出抓手,沿着脸颊迅速深入口腔,勾着琴酒的脸颊把嘴巴向两边扯开,露出颤动不停的喉咙口和两排森白的牙齿。

    深入喉咙口的金属触角不停刺激敏感的软肉,给出针扎一般的刺痛,又在刺痛之后化为连绵不绝的酸麻。想要呕吐又想要吞咽,喉咙大开着迎接外部来客,扁桃体颤巍巍地悬吊,像是等待接受撞击的吊钟。

    宇津见赤厄把手指塞进琴酒被迫大张的嘴巴,手指触摸因咽反射而不停蠕动的咽后壁,随意搅动了两下又夹住他的舌头往外拽。

    “你说喉咙也是敏感点嘛。”宇津见赤厄笑眯眯看着琴酒被迫探出口腔外的舌尖,故作惋惜道,“我本来打算自己捅进去的,但那样就不能对视了吧?”

    “所以我就改了一下设计。”他说着,拉下自己的裤腰,抱着琴酒让他坐在了自己身上,“就算不够大我也很喜欢小狗的屁股嘛,当然还是用这边更有趣。”

    “乖,乖。”宇津见赤厄抚摸琴酒披在后背的银色长发,支着身体凑近琴酒耳边低声说,“我知道小琴真的是非常优秀的小狗,让我试一试能不能进去两根好不好。”

    “盆骨这么窄进去两根的话肚子会撑起来吧?”宇津见赤厄咬着琴酒的鬓发伸手在他冰凉的小腹揉搓,卡在那里的金属手掌也动了起来,“都说了体脂率太低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肚皮会被撑成透明的,会很色吗?还是很害怕?”

    宇津见赤厄在琴酒身上试过很多非常规的玩法:拳交,强制排泄,手腕粗的炮机,顶到肚皮凸起的木马,贴在乳头和前列腺的电极,过量的催情药,半露出的公调……

    琴酒每次都很配合。不是屈服,而是十分投入地配合并且完全享受那些危险的过激性行为带来的濒死快感。

    每一次宇津见赤厄都会修好琴酒。无论身受何等严重的伤害,他的体液都能让琴酒饱经摧残的身体焕然一新。就像琴酒自己说的那样,同宇津见赤厄的性爱不仅代表了安全,还代表了治愈。琴酒甚至一度养成了受伤后去找宇津见赤厄做爱的习惯,疼痛和性快感紧密捆绑,像一种特殊的治疗手段。

    只不过双龙这种特殊又没那么特殊的玩法确实没有在琴酒身上使用过。

    宇津见赤厄其实对琴酒做到了性爱私密性的保障。他们两个的做爱从没有过第三方参与,即使是这家伙突发奇想的公调展示,也全程隐瞒了琴酒的身份,宇津见赤厄最大的容忍只是用着炫耀的口吻说我家小狗的毛手感很好,然后允许旁观者触摸他染成黑色的长发。

    “对不起哦,忘记现在你说不了话了。”宇津见赤厄替琴酒蹭掉沿着嘴角淌出的涎水,假惺惺地道歉然后追问,“小琴会害怕吗?”

    强行撑开口腔的金属忽然违反常理地柔软下来,轻轻贴上黏膜,把说话的能力还给了琴酒。只是喉咙深处的刺激没有停止,发声时的振动更是扩大了金属触角的活动范围,把说话的过程变成了另类的自慰。

    “不、害怕。”

    琴酒吐出的声音有些扭曲,内容却很清晰。

    “果然小琴是很厉害的小狗。”宇津见赤厄笑着把手指塞进已经被肛塞撑开的入口,一边慢慢活动手指,一边说,“可是这个尾巴会一直不停变大哦,小琴说不定会被撑破肚皮超级凄惨的死掉,这样也不害怕吗?”

    “还是说小琴是变态小狗,就期待这样的死法?”

    宇津见赤厄笑着塞进第二根手指,无视不住打颤的内里,旋转着抽插,琴酒的大腿无法自控地跟着一起颤抖,他在宇津见赤厄身上软了腰,险些坐不住栽倒。

    “谁、谁会,期待这种……”

    除了回答,还有一些呼哧呼哧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琴酒感觉自己的喉管简直成了另一个性器官,泛着麻的痒顺着上牙膛传到头骨,又从颈骨扩散至全身。舌根下唾液止不住地往外淌,就像对着肥肉垂涎三尺的野狗。

    “是也没关系嘛,我可以向你承诺绝不插手你的死亡。”又一根手指塞进,宇津见赤厄故意把手指对外戳刺,曲解琴酒的意思,“到时候我会把开膛破肚的小琴装在黄金棺材里,这些小玩具也一起扔进去陪你好不好?”

    这次琴酒没有回答。肠道内除了宇津见赤厄越进越多的手指,还有逐渐变粗变长的肛塞,卡在小腹的金属手掌也不停向内用力按压,本就紧窄的腹腔正面临着里忧外患的局面,皮肉被内外双重施力,不比糕点师手里的面皮坚强多少,被挤占空间的内脏推挤着胃袋,呕吐欲向上翻滚,却带动金属触角更加激烈的活动。

    宇津见赤厄把琴酒的困境尽收眼底,笑眯眯说出安全语:“如果小狗哭着跟我说好害怕,不想死掉,求我停下,那我就停下。很简单吧,毕竟小狗经常被我操哭嘛。”

    划定了游戏规则,宇津见赤厄把自己蓄势待发的阴茎挤进手指强行撑开的空隙,贴着已经被琴酒的体温捂热的肛塞深浅交替地挺入,新奇地问起琴酒的感受:“小琴现在是什么感觉?”

    琴酒贴着肌肤挂了一层渗出的冷汗,他听见了宇津见赤厄的问题,一时却难以回答,喉咙麻痒得像是有人用硬质的毛刷塞进去打转,已经找不准声带的位置,屁股疼得像是要裂开,又在里面烧着令人发干的热意。

    “疼……”片刻后琴酒不得不因为命令做出回答,“涨、恶心……痒、嗓子痒……咳咳咳。”

    “慢慢说,不用着急。”宇津见赤厄替琴酒拍打背部顺气,“我们还可以玩很久。”

    他们确实玩了很久,琴酒要比宇津见赤厄预想的还要耐玩,即使肛口撕裂的血液打湿了尾巴上的绒毛,即使声音已经从清晰变成嘶哑含糊的气音,琴酒依旧没有说出宇津见赤厄想要听到的话。

    琴酒的肚子已经被撑起了恐怖的弧度,宇津见赤厄也在肛塞不停变大的过程中感觉挤得发疼,干脆从琴酒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搂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为什么不说?”琴酒被汗浸湿的银色长发被宇津见赤厄握在手里摩挲,“你不是这种死脑筋的人吧,是被操坏脑子了吗?”

    “嗬……”

    琴酒艰难地吐出一些干涩的气音作为回应,他的喉咙已经被玩肿了,连最基础的吞咽都会感觉疼痛。

    “说话啊。”宇津见赤厄对于琴酒的惨状冷眼道,“说啊。说你好害怕,不想死掉,求我停下。”

    琴酒转动因为压迫充血而渗出和宇津见赤厄相同红色的绿眼睛,听从宇津见赤厄之前的命令同他保持对视,嘴唇蠕动着开合。

    “说!”

    在宇津见赤厄不知为何一句比一句紧迫的语气中,琴酒接收到了他的命令,骤然落泪。两行眼泪顺着眼眶滑落,幽绿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宇津见赤厄,开口道:“我好害怕,我不想死掉,求你停下。”

    ……

    琴酒体内的肛塞停下了扩张,散落成一堆枪械零件从一时半会无法回弹的肠道掉出。宇津见赤厄如约停止了对琴酒单方面进行的恶劣游戏,自己却陷入了茫然,视线落在琴酒仍在流泪的绿眼睛,短暂的茫然后似乎更加迷惑不解。

    “你是……什么东西?”

    宇津见赤厄真心实意地发问。

    这不是他的小狗。他的小狗没有这样懦弱的脸和死气沉沉的眼睛。

    “……我不玩了。”

    宇津见赤厄抱住琴酒,手指拨弄他后颈处漂浮着的血线,把琴酒的精神恢复到没被自己动过的状态。

    如果没有羞耻也没有自尊,就只是摆弄人偶而已,这种事情宇津见赤厄不知道做了多少年,早已经玩腻了。

    “最后再用一下吧。”宇津见赤厄把琴酒头上的耳朵摘下来扔到一边,咬破自己的舌头亲吻上琴酒的嘴唇,把自己的血液喂过去,手指插进琴酒的长发,顺着脖颈抚上后脑,拨弄了一下除了自己之外无人可见的血线,“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不需要记住,就这样睡一觉吧。”

    【场景锁定解除,属下·琴酒睡眠中】

    【认知操控】使用锁定。

    “哇……”内海红药发出纠结的感叹,“这算什么?完全冲不起来,只会觉得它在警告我不要随便乱玩啊……”

    “我只是想搞点h内容爽爽而已唉。”

    内海红药挠了挠头发抱怨。

    搞了大半天结果完全不是爽快的色情内容,反而诡异又胃疼,日常也没做完,还得花时间清任务……

    【认知操控】不知道为什么也用不了了,内海红药在已经变成灰色的选项上连点,确认对方毫无反应后便选择了放弃。

    算了,明天再研究一下,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吧。

    那么短时间里弄出来的作弊码肯定不可能尽善尽美,天才不会因为小小挫折就自暴自弃的。

    【角色:宇津见赤厄正位于公共休息室】

    “怎么办啊贝尔摩德,我做了一件琴一定会超级生气的事情。”宇津见赤厄躺在休息室柔软的真皮沙发上,枕着贝尔摩德比沙发触感更加柔软的大腿,虽然说是在闭目养神,嘴巴里却不停念念叨叨,“应该说因为想看琴生气所以很愉快地做了,但是做完了又发现没有想象中有趣,完全是得不偿失唉。”

    “会有多生气?”贝尔摩德不紧不慢问,“大概严重到什么程度?”

    “唔……严重到如果我能死掉,会毫不犹豫杀了我的程度?”宇津见赤厄不太确定地猜测。

    “哈,这算什么严重。”贝尔摩德轻笑,“就算您什么都没做,只要把脖子塞进他手里,他就会毫不犹豫掰断颈骨。说这种话是在向我炫耀你们之间的甜蜜苦恼吗?”

    “在很认真地苦恼哦。”宇津见赤厄尴尬地搓了搓鼻子,“给点建议啦,什么都好,我知道你最擅长解决感情问题了。”

    “这话又错啦。”贝尔摩德笑吟吟地为宇津见赤厄按摩头部,锋利到可以作为凶器的指甲在宇津见赤厄的太阳穴和眼眶附近打转,“我只擅长给出虚假的安慰,完全不擅长解决问题哦。”

    “唉——好狡猾。”宇津见赤厄抱怨道,“那我岂不是除了等着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那只能说明您什么都没想做吧?”猜测宇津见赤厄的想法对于贝尔摩德来说比呼吸还自然,“在您看来玩弄人类不比叠纸飞机困难多少,如果您不想让琴生气的话,从最开始他就不可能产生愤怒的意识。”

    “我哪有那么过分。”宇津见赤厄搓着嘴唇思考了一下,笑着说,“我明明没对大家做过多么糟糕的事情吧,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这么讨厌我?”

    “讨厌异类是人类的本能和天性哦,我亲爱的先生。”贝尔摩德收回手,拢住自己垂下的长发,俯身亲吻宇津见赤厄的额头,亲昵地用嘴唇蹭了蹭他的鼻尖,“我花了十多年的时间才把自己对您的恐惧控制在如今的程度,琴是比我更敏感的人,让他对你放下警惕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您明明乐在其中。”贝尔摩德笑着摸了摸宇津见赤厄的头发,有种一切尽在不言之中的把握,“抱怨的话要把快乐藏得更严实一点哦,这幅表情让琴看见只会惹他更生气。”

    宇津见赤厄闻言笑了,握住贝尔摩德的手仰头亲吻她的手指,推卸责任道:“那是他脾气太差了。”

    “您还真是……”贝尔摩德忍俊不禁,刚想说点什么,却被突然响起的开门验证声打断。

    “看来是波本回来了,我也该去工作了。”贝尔摩德推了推宇津见赤厄的肩膀,示意他起身,随口好奇道,“您让波本去做什么了,他还不知道您的身份吧?”

    “是他会喜欢的工作。”宇津见赤厄笑着扫了眼手腕上刚长好的浅色伤痕,那里在不久之前割开了一道伤口放血,很快这点痕迹也会消失不见,“我让他帮我喂猫。”

    “不知道是哪只可怜的小猫咪呀。”贝尔摩德打开小镜子补了一下口红,勾起唇角露出妩媚的笑容,转头对宇津见赤厄扬起下巴,“家里养太多宠物,要小心他们打起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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