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热茶烫B军靴踹B踩蒂被五哥说收当军妓(3/8)

    是自己的母妃,即使被贬了位份,但盛家的势力依旧足够让她活得滋润潇洒。奢靡华丽的衣料,是江南最新的料子,香薰也是宫中算得上头等的。

    云宿枝则微微扬唇,他渴望母妃的亲近太久,久到甚至可以为了母妃放弃一切,就想他执意抗旨,也要想母妃证明,他并非是勾引父皇的…荡妇。

    撕拉。

    母妃微微蹙起眉头走下位置来,德妃和其他妃嫔霎时间住了嘴,生怕猜错了心思。

    这究竟是亲生的孩子啊…还是疼的。

    正当大家都这般想的时候,却见那金制护甲撕开了衣衬,长指蹂躏反复揉擦似想将那抹红唇的艳丽给抹开,却始终不得。

    “婊子。”

    她逐渐烦躁,锐利的护甲划蹭肌肤发疼出血。

    “母狗淫妃就该有淫妃的模样,既然这奶子这么会勾引男人,就给我打烂他。”

    “骚逼,给本宫狠狠打,让他勾引男人,贱货!”

    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丫鬟的力道发了狠直将那对乳鸽奶肉掴成肉浪快成闪影,云宿枝昂起首来泪珠挂在眼眶中打转,酸胀疼,奶子好疼,好酸…呜。

    双腿间的淫穴不断吐出淫水,蒂珠肥软红大,美人似振翅欲飞的仙鹤,蝴蝶骨凸起起此彼伏,分外淫靡可怜。

    明明是痛苦的刑罚,美人也却是是泪眼朦胧,可那挺出的腰肢,奶肉晃荡间不自觉的送上手掌间,那饱含甜腻妩媚情意却又是独属于少年清亮的声音,就如同勾引男人而不自知的纯情妖精。

    媚眼如丝,却还口口声声说着没有勾引。

    当真是…当真是欠操。

    让不少嫔妃都咬碎了一口银牙,更不要提盛昭仪,她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甚至毫无顾虑的扯下了那几把令牌,红色的肉珠急剧弹性,在主人近乎翻白眼爽到昏厥之时,又重新便为紫红色的葡萄大小。

    “呜啊啊啊…!”

    在前些父皇与太子四皇子五皇子白珏的轮番调教下,敏感至极的逼穴在感知痛楚时就与极致的快感挂钩,他的身体像是坏掉了一般,白浊与淫水共同射出,潮吹。

    反射性的在那巴掌落下来时,吐出舌头呻吟转调,用那床上最习惯性最让男人们接受的可怜姿态。

    可惜,那是一个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女人。

    所以…。

    “母狗,骚逼,贱货…!还敢勾引男人,这都已经没有男人了,现在连女人也要勾引吗?”

    愤怒到极点时,那潮吹不止痉挛抽搐的骚逼硬生生又被踹上高潮,阴蒂像是什么垃圾废物一般在脚底下反复碾压踩踏。

    像是一块被玩烂的废物粘黏着恶心的灰尘,哭久了后眼眶开始发酸生涩,委屈与崩溃的情绪再难抑制。

    这时候,有些妃嫔生怕盛昭仪将人玩坏了试图阻止。

    “娘娘啊,苏公公还在呢,这毕竟是陛下的孩子”

    “是啊,娘娘脚下留情,就算是再浪荡的骚逼只要好生管教一番,相信他也不会再发骚做出勾引亲生父亲这种事情了。”

    盛昭仪这才冷静下来,视线冷漠而淫荡的看向旁边的苏公公。

    他和善的笑了笑,开口。

    “娘娘放心,陛下已经开口,他只是个淫答应,随娘娘喜欢,想怎么玩都可以。”

    此言已出,便给云宿枝的后宫地位完全定了,一只可以随所有人亵玩的双性母狗。

    “殿下,殿下,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从小便跟随在云宿枝身旁的小太监急得直跺脚,看着发霉的馒头与半片纱布。

    “她明明是殿下的母妃阿…”

    “小安子,慎言。”

    云宿枝捡起半块馒头,撕掉外面粘着污秽的外皮,咬了一口,是硬冷的隔夜馒头,如同被分到的偏院,杂草丛生,阴冷寒凉。

    母妃有意羞辱,身为人子也只能遵从。

    云宿枝用那唯一带来的木簪束发,不被允许穿衣物的身上仅有红纱堪堪遮掩,即使如此,依旧努力打理的整洁干净。

    “走吧。”

    “今儿去哪儿?”

    “娘娘说,想请淫答应陪姐妹们去御花园里走走。”

    小安子叹了口气,咬咬牙还是跟上了云宿枝的脚步。

    御花园,不仅只有母妃与妃嫔,也有下人与太监和侍卫,看来母妃这是打定心思要在众人面前折辱自己了。

    为平衡前朝世家势力,父皇的后宫纳了不少妃嫔,而这时御花园近乎来了近乎半个后宫。

    云宿枝的脖颈上套着一铁链另一侧是精致的皮质手柄,被母妃按在掌心。四肢落地,远远的跟在妃嫔之后缓慢爬行,倒是真当应了那声母狗。

    此行是为羞辱,盛昭仪并未忘记,时不时拽扯手中链子,将那云宿枝扯近亦或者是故意拽行,看那母狗在妃嫔与下人之间乱爬,脖颈上鲜艳青紫痕迹。

    看得不少妃嫔捂着嘴偷笑。

    “哎呀哎呀,想必这位便是淫答应吧,怎这般打扮,莫不是惊扰了娘娘,被罚作母狗。”

    “那能呐,我看是这母狗太过淫荡,你是没看见啊,前天这母狗被娘娘踹上高潮还一口一个母妃往娘娘身上贴呢。可惜呐,娘娘根本就不认这母狗。”

    “是啊,盛娘娘可真是飒气。直说自己没有勾引亲生父亲的贱母狗呢。”

    妃嫔们的议论与嘲弄让云宿枝垂下头,指尖泛白。

    “各位姐妹们说的不错,我盛昭仪是人,断然生不出一只母狗。”

    “既然他只想做勾引男人的母狗,还望姐妹们多教训教训这逆子。”

    盛昭仪说着还行了一礼,做足了姿态。这可让妃嫔们惊讶,平时傲气十足的盛妃怎会…。

    “诶哟诶哟,姐姐这番妹妹怎能当得起,安心,这骚母狗就让妹妹来给你好好调教一番。”

    “我看呐这母狗喜欢勾引男人,只是没有配偶罢了,找只公狗来便很快就能迎刃而解了。”

    说话的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妃嫔,自以为是为盛昭仪出主意,少女娇羞姿态,连忙摆手接下各位妃嫔的夸赞。

    “这可是好主意啊。母狗就该被这般教训啊。”

    “说得是,本宫受教了,那便依妹妹说得…”

    盛昭仪还没说完话,却觉衣袍下温热,云宿枝已然脸色一片苍白呆滞,乞求般望向她跪坐在脚边。

    “母妃…不,别。”

    至少至少别…,宿宿会离开的,不会和你抢父皇的,所以不要…。用一只狗来玷污宿宿…。

    泪水滚落,如断弦珠子。

    “可是母妃…只有这般才能心安。”

    盛昭仪扯出一个唇角,看似甜美又恶毒的笑颜。

    这时盛昭仪的目的已经完全展露,云宿枝也明白那个妃嫔怕也是母妃的人,只为让云宿枝的初次被一只狗来玷污,好以此贬低云宿枝的共妻身份,将那份神谕踩碎,毕竟被狗“玷污”了的共妻,哪怕是神谕也会遭千夫所指,而颜面尽失的皇室,为了尊严…怕是会。

    母妃…想要,自己死。得出这一结论的瞬间心脏绞痛,呼吸近乎一滞。

    可盛昭仪却不管那么多,那只被打了药的公狗被太监牵引上来。

    公狗兴致缺缺,想必是要动用些手段。丫鬟将云宿枝的双腿拉开,扯开湿润逼穴,一桶淡黄色的温热尿液迎头浇了上去。

    在众多恶意的视线下,太监松手,那只公狗扑了上来。

    显然,春药与母狗尿液的指引,让它找到了自己的母狗雌兽。

    云宿枝咬唇。

    不想死,还不想死…为什么,母妃。明明他已经发誓不会勾引父皇,明明母妃抱了他,也…为什么。

    他回忆起成为淫答应里的日子,比秦楼楚馆最淫贱的妓子,窑子里的暗娼还要下贱的讨好着母妃。迎来的却是…每日请安被太监掰开双腿送到每一个妃嫔的手中挨扇,直到逼穴潮吹绵延不止才被认作一次请安成功,有些见他媚态的妃嫔还会悄悄拧上一把阴蒂玩一把尿道,逼他失禁。

    后宫中最多的便是见主子眼色行事的人,缺衣少食是小事,还有甚者对其身子欲行不轨之事。直到昨日被请到殿中,活活扇烂了逼穴和奶子,在他一遍又一遍的母妃呼唤中,被逼着发了毒誓才得来母妃一次相拥。

    尽管云宿枝也知晓,母妃在那之后擦遍了身子,烧掉了那身与他相拥的衣料。

    明明是亲生母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云宿枝只能怪罪于神谕,只要他抗旨不从那母妃便不会这样。

    云宿枝拼命的挣扎,甩开了公狗,可盛昭仪不允许他的逃跑,很快他被按住,公狗发了怒,不允许自己的母狗反抗,尖锐的利爪按压住了母狗的腰肢,鸡巴勃起抵在软穴上蓄势待发。

    就在这时,明黄色的衣袍出现云宿枝模糊的视线中,而后是苏公公的声音。

    “皇上驾到,迎驾!”

    “盛昭仪这是在做什么?”

    云遥清的声音淡淡带着些许愠怒,那只扑在云宿枝身上的野狗被踢到老远,吐出一口鲜血,被侍卫按住。

    “回陛下,妾身在按照妹妹的提议…教训淫答应。”

    几句之下,责任尽推。不愧是世家出来的女子,浸淫深宫宅斗。

    “哦,是么?用狗…?”

    “这狗怕是不行,带有兽性恐怕伤人生事。”

    跪下迎接皇帝的妃嫔心思里也有了九九,帝王并非是因为盛昭仪的算计而是害怕疯狗伤人,果真…这淫答应要沦为牺牲品?不…,也有部分心思深沉的妃子看出端倪。

    “平身,朕心忧来这走走,听闻德妃对弹琴有手绝技,不知可愿为朕弹奏一曲?”

    这个过程中,帝王的视线从未落至云宿枝,可盛昭仪怎会轻易放过云宿枝。

    “陛下,不惩戒淫答应,难立规。”

    比起先前母妃的疯癫狠辣,如今倒有了几分世家女子的庄重与端庄,只是这份端庄也是为了针对…自己。

    帝王未言,而是携德妃往亭子走去,默认了并不会干涉这次的训诫。

    也是给盛昭仪母族的体面。

    “来人,既是母狗,乱爱拉尿那便拉去树上好好磨磨那口骚逼治治。”

    很快,俩个太监一人拉着一条腿,另一太监则困住双手于身后抱起装向那柳树。

    湿润逼穴被粗糙树枝剐蹭泛红,娇嫩的肌肤染上灰尘与污秽,最为隐私敏感的部位遭此凌辱式亵玩,未免不生出些许悲凉感。

    可那畸形的身体却因此获取快乐,被调教到敏感至极的逼穴痉挛着吐出淫水,混杂母狗的尿液。

    神色逐渐黯淡变得无光,灵魂升高不断贬低着这具身躯的荒淫无度,母狗…婊子,骚逼,也许自己生来便该是这般羞辱对待的贱货吧。

    不然为何还会感到快乐?身体沉溺于情潮。

    甚至有意无意的挺出逼穴,往那有断枝的地方撞去,恶狠狠的想要玩烂这口骚逼。

    母妃说的对,这般玩坏了玩烂了,就不会再发骚勾引父皇了吧。

    甚至到太监已经放下他时,云宿枝还在向那树枝撞去,直到那口逼肿起,疼痛欢愉交杂。

    泪流满面,手掌却高高扬起掌掴着逼穴。

    粉嫩的逼穴如同被撬开的蚌肉,扇掴下俩瓣肥软阴唇挤出,阴蒂红润泛光。

    自虐式的举动让人心惊。

    “宿宿。”

    帝王不知何时已经丢下了德妃,迈步捉住了扇打逼穴的手腕。

    云宿枝反应过来欲要改手,却被帝王整个禁锢抱入怀中。

    如同婴孩时期,宽厚臂膀给予温暖。

    “父皇带你走好不好?”

    云宿枝却本能看向远处神色冷漠的母妃,启唇欲语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宿宿,不想做勾引父皇的荡妇。”

    此言一出帝王的神色瞬间变得冷漠可怖,暖意渐消。

    “盛昭仪,淫答应分到你殿中便是这般管教他的吗?”

    帝王与云宿枝之间的对话过于轻微弱不可闻,盛昭仪也只是心惊猜测是云宿枝的规矩让帝王不满,欲要责怪到自己这个母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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