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热茶烫B军靴踹B踩蒂被五哥说收当军妓(4/8)

    “回陛下,是臣妾疏于管教。”

    “既然如此,这母狗那便交于盛昭仪,朕不再过问。但朕不想于宫中见血,盛昭仪可懂如何?”

    “臣妾自当竭心尽力,教导这淫荡母狗。”

    盛昭仪面露笑容,帝王几句便可猜测出云宿枝已失省心的意思。

    “哦,那朕姑且问问,盛昭仪打算如何对待这条母狗?”

    虽已知父皇在母妃心中的地位,可云宿枝还是未免有些难过,父皇拂袖站于母妃身侧,这是自己爬上帝王多次想要达成的夙愿,可是为何会觉得…难受呢?

    “不敬陛下,自然是按照宫规送至宫戒所,受足淫刑便做肉便器,肚腹灌满狗尿男精丢至冷宫,杖责二十大板,不予衣物跪行喝尿为生贬为母狗。”

    窥见帝王笑颜的盛昭仪不免含笑,春风拂面,似为除去勾引丈夫婊子而愉悦。

    “自然…妾身也会好生教导淫妃,如何为母狗。为其配种。”

    “太轻了…。”

    盛昭仪蹙眉,难道帝王不悦如此刑罚,可…,不过倒也正和她的心意。

    “那便充作官妓,听说官妓有一淫刑每日未达标者,会于阴蒂和奶头涂抹上蜂蜜,任由蜜蜂蛰咬,亦或者丢进蛇窟,毒药刺进阴蒂,半身麻木稚嫩沦为蛇群母体。妾身中意于后者,不知陛下…”

    少女含羞带怯,望向天子。

    “爱妃说的,自是好的。”

    帝王为母妃撩起发丝挽至耳后,分明是郎情妾意,许愿多久的愿望。

    那个被关在小屋内,被母妃用簪子刺戳掐打的小孩,望着明月渴望着帝王的垂怜,若是父亲能够喜欢上母亲,像是话本那样,便也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了吧。

    可是好痛啊,好痛。

    呜。

    父皇…孩儿不想死。

    不想被关在小屋子里,看爹娘亲爱,作被抛弃的那个。

    宿宿,想活,想要母亲也想要父皇,是宿宿太贪心了。

    即将垂落的长指被人紧牵。

    “宿宿,还要抗旨吗?”

    “父皇与母妃只能选一个。”

    远处的母妃神色阴毒,无论是最开始的还是后者的提议,母妃只有一个想法,让云宿枝在这个世界上消散。

    云宿枝没有回应。

    “陛下,这母狗身子脏,不如让妾身来处理吧。”

    母妃笑意盈盈,眼神却似在看什么肮脏的污秽物件。

    心脏抽痛。

    “父皇,…宿宿想活。”

    云宿枝阖眸,接受了神谕的命运。

    从这一刻起,他真正沦为了勾引父皇的母狗荡妇。

    接受了成为共妻命运的云宿枝在明黄色的床帷下醒来,那日发生的场景如同黄粱一梦,唯有那温热的感触彰显了发生的一切。

    云宿枝并不能理解那双漆黑的眼眸孕育的情感,它拥有像是能将一切都吸进去的深邃黑暗,又有着春水般的柔情脉脉。他看不透父皇,看不懂那似喜悦欣慰又似痛苦的笑意。

    他分不清那究竟来自于什么想法,只知道被抛于身后以窥视帝心为由再次被贬的母妃怨恨眼神。

    他,终究还是沦为了母妃口中的…那个荡妇婊子。

    “父皇很欣慰,宿宿。”

    帝王温柔将人儿抱起入怀,是心尖人终于接受成为自己妻子的喜悦,但同时也是机关算尽下逼迫对方屈服而得来所愿结果的不甘。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

    帝王的心计,终会让一切不愿变成所愿。

    “你选择了父皇。”

    接受了这份命运。

    空荡荡的帝王寝宫内过于寂静,让云宿枝心声不安,他知晓父皇一惯不爱叫太多下人陪伴在自己身侧。

    也并无多言,只是下榻迈步在确认门侧的侍卫与隔间批阅奏折的父皇才心安。

    云宿枝,想活…。

    不想死,所以帝王的宠爱至关重要。

    他依附着父皇的爱,因为母妃并不爱他,云宿枝得不到任何关于母族的助力,甚至自己也并未有独自的势力。

    回想身体虚弱却在朝堂有一派保皇党支持的太子兄长,早早便被剔除皇位争夺战向帝王宣誓忠诚的暗皇四兄,手握大军权柄武将一派的五哥,哪怕是再烂泥扶不上墙的二哥也有着自己强盛母族作为后盾。

    “那为何不想四哥求助?”

    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从背后环住腰肢,脖颈间湿润瘙痒感难耐,逼出云宿枝一声轻喘。

    是四哥,一身夜行衣的四皇子伸手捂住了云宿枝的唇舌,长指撬开贝齿搅动津液。

    他低沉着嗓音,带着些许不可察觉的危险。

    “呜唔…四,四哥,四皇兄。”

    像是什么冷血动物的蛇信舔舐过致命的喉结打转,墨发散乱交叠,眸光冰寒像是逐渐盘绕绞紧自己的毒舌。

    他扬唇,疑惑中带些撒娇意味。

    “宿宿是不喜欢四哥吗?”

    在昏暗的烛光摇曳下,云宿枝才分清那黑色的夜行衣上沾染那浓重的已经干涸掉的猩红色,匕首锐利割裂发丝。

    与之冰冷不同的是指腹温热捏上乳首打圈,云宿枝那一刹那,连呼吸都轻了下来,像是被猎人按压在手掌心的猎物,无处可逃。

    只能粗喘着呼吸,等待命运的抉择。

    “四哥唔…宿宿没有。”

    柔弱无害的小动物袒露柔软的肚腹,那白皙泛红的脸颊主动贴蹭上掌心慢慢摸索靠近,湿漉漉的眼光温顺又畏惧着。

    粘腻的津液顺着唇角耷拉而已,温热的唇瓣紧接着凑上舔舐那圆润指甲。

    云宿枝,在讨好他。

    这个认知似乎让四皇子感到愉悦。

    可指尖揉搓那抹嫣红的力道加重,乳首像是被捏扁的什么东西,眼睫翕动,云宿枝忍不住轻喘。

    “那为什么不向四哥求助?”

    为什么…因为怕,怕四哥这个疯子,怕得不到所愿。也怕,委曲求全。

    疯子的帮助,必定换来疯狂的索取。

    “怕…宿宿怕。”

    可如今不怕了,因为有所需有所求。

    “四哥疼疼宿宿呜。”

    他想要活下去的权利,想要不再渴求父皇与母妃的爱也能够存货的权势。

    所以疼疼宿宿吧,四哥。

    美人倒在明黄的床榻间,等待着“主人”的临幸,只是这主人并非是这床榻的主人,而是一个不知哪来的采花贼。

    寒凉的匕首挑开美人薄如蝉翼的纱衣,胸前一侧凸起的红粒被夹在食指与中指指尖揉搓,他似是在沉思,忽的眉头紧蹙。

    原是窥见那双腿间坠着的令牌,云宿枝似是察觉到他的视线,抬腿贴蹭盘上纤瘦的腰肢,那沾染水珠的令牌于腿间旋转最后定格入眼。

    “虎符…?”

    “果然是他么…倒也真是疼你。”

    美人有心引诱,哪怕再青涩稚嫩的勾引也在人面前尽显魅惑姿态。湿润的目光含情,纤指挑起那枚虎符,交于他的掌间。

    “四哥若是不喜,便用这个来…换它下去可好?”

    顺着云宿枝的视线所指,是引领皇室暗卫的隐龙卫令牌,云明臣的笑容渐收,明晃晃的索权,若是不知哪来的青楼妓子或者侍妾,早被他一刀割了喉拉去喂狗,可这是云宿枝,他的六弟,他的…未来妻子。

    “宿宿,可晓得自己在说什么?”

    云宿枝的心跳如擂鼓,却强行做镇定姿态,抬手挽住脖颈学着放荡引诱姿态,轻柔落下一吻。

    “四哥,不是说可以向你求助的么?这便是宿宿所求。”

    温热大掌贴上纤细脖颈,脆弱而致命的咽喉掌握在他人手间,只要轻轻施力便能见到身下美人可怜哀求呜呜咽咽的姿态,由放荡的婊子媚态到青紫可怖的死状。

    云名臣沉默了太久,久到甚至一度云宿枝以为并不会得到回应。

    却听到一阵噗嗤笑声。

    耳畔湿热气息染红耳尖发烫。

    “这可是个不平等的交易阿,宿宿。”

    “若是让父皇知道了,四哥可是死罪。”

    “所以…。”

    没有任何的前戏与润滑,那口翕动的逼穴被完全贯穿,匕首尖锐抵着那紫红蒂珠上下磨蹭。

    “宿宿得让四哥觉得值才行啊。”

    四哥的性器长粗而弯翘,轻而易举便可直直入侵到最深处,挤压出淫水四溅。云宿枝启唇欲语,却被大掌捂唇堵了回去。

    “嘘,不如就在宿宿的阴蒂上刻上四哥的字如何?”

    在下九流的窑子里的暗娼,亦或者是最下贱的军妓,才会被主人在阴蒂刻上自己的名讳。以防母狗逃跑,还可以以此为证追回来。

    这是极其羞辱人的手短。

    四皇子的墨眸含光似是很感兴趣。

    刀尖挑起阴蒂描绘着那肥软的肉粒,舌尖舔舐过干涩的唇角,喉结滚动,欲而色。

    下一秒,随着挺腰鸡巴肏进深处顶开宫胞,稚嫩的子宫沦为泄欲的玩物。匕首寒矛也逼近那脆弱阴蒂,血珠顺着刀尖与淫水为刀身洗涤泛亮。

    云宿枝颤抖着,腰肢战栗,唇瓣近乎被咬出血丝。

    他是认真的,在四哥的眼神中。

    最为致命饱含各种神经细胞的红色肉块抖动,痛到吸气,可却仍旧不止的吐水。

    半软鸡巴勃起,匕首顺着身体曲线往上划过性器乳首最后抵在唇舌边。

    “隐龙卫是为了保护帝王而存在的存在,只要帝王在哪,他们便会在哪。”

    “你说这个时候,会不会也有人在看着被四哥肏得花枝乱颤的宿宿呢?”

    刀尖嵌入唇齿撬开,粉嫩舌尖探出舔舐,是金属独有的的苦涩与铁腥味。

    软舌颤抖得厉害,生怕那刀尖下一秒就会刮断口舌。

    “莫怕,四哥怎么会伤害宿宿呢。”

    似是察觉到云宿枝的畏惧,云明臣方才丢掉那柄开了刃的匕首。

    鸡巴如暴风疾雨般恶狠狠顶入再带出,极快的速度下那软腔子宫也被带出些许软肉,弄得云宿枝的呻吟断断续续几乎不成语句。

    四皇子的疯是不带掩饰的,刻进骨子里的。很早之前云宿枝便尝过也知道四哥的性爱风格,像疯狗,又像已经疯魔的刑官。

    不需要刻意寻找,每一下都是为了寻着那极致的疯狂与痛苦而去,欢愉与痛苦皆是他所赐予,无论愿意是否,都需承受。

    肉蒂上的令牌被激烈的性爱动作弄得几乎甩飞,骚逼外白沫混杂咕啾咕啾的水声,呻吟与哀求皆不允许。

    “呜…唔阿。”

    呜呜咽咽的,只有一双哀求渴望的眼神。

    直到滚烫的精水伴随尿液射满整个窄小子宫,被反复推上可怕的高潮。

    “不可以哦,宿宿。”

    长指将那顺着阴道流下的浊液一点一点推回去,隐龙卫的令牌当做堵塞的道具。

    硬冷的棱角让本就高潮不止的穴肉承受不住,骚逼痉挛绞紧着崩溃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可惜皆被堵在骚逼口。

    出不得。

    门被突然推开,明黄床帷落下,一身夜行衣的刺客手执匕首抵于美人最为脆弱的地方威胁。

    “宿宿…醒了?”

    见无人应答,帝王蹙眉望向笼罩着床榻的明黄绸缎,没有多言最终还是踏了出去。

    刺客也将匕首放下,可怜的阴蒂被刺客甚是喜爱的吻了一下。

    “宿宿的阴蒂,若是刻上的话…定会美得很。”

    寝宫再次恢复安静,直至远远的云宿枝听见了苏公公的那声,太子殿下到。

    御书房内。

    云明臣的额前被砸出血痕,恭敬的跪坐在殿中,帝王与太子侧坐主位。

    “自行去领罚罢。”

    “儿臣遵旨。”

    云明臣没有多言,只是手中捧着那条满是刺骨的藤鞭一瘸一拐的往外离去。

    末时,还不忘将沾染在地砖上的血迹擦干。

    “你是朕钦定的太子,我朝的储君,贸然对盛家动手,就算是朕也护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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