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龙舞】第十二卷 冥王十变 95山惊鸟乱最胜光明(3/3)

    他俩的身体意外契合,交合时女郎的欢愉是骗不了人的。

    而男儿的阳物巨硕,女郎的穴儿根本是只小肉窝窝,铁柱入拳眼,能有多不合衬就有多不合衬;应风色持久耐战,莫婷敏感易泄,不小心干得她脱阴而死,也非绝无可能……这样的两个人,居然能各自满足,只能说天作之合,莫甚于此。

    但莫婷把这事和情爱分得很开,没什么模糊混淆的空间,应风色是真不认为她对自己怀有情意,益发的茫然不解。

    应无用哈哈一笑。“我就是你,我说什么全都是你想的,自己安慰自己很可怜啊。”见青年是真的苦恼,微笑道:

    “施主,此非山惊鸟乱,是你心乱了。说不定是你对她怀有情意,这才心乱如麻。正所谓:‘我捞莫婷下斗杓,回眸莫婷挂林梢,如君一跃青云上,万海同光莫婷娇。’”

    “……你这说的是月娘罢。”应风色怒极反笑,猛朝虚空处出手。

    “要说是死猫死狗也行啊。”应无用笑着避开青年暴长三寸、忽然曲返,如折脊之蛇的无声指爪,作势将某物挂上树头。

    春去夏尽,时序转眼又将入秋。

    他和莫婷避居无乘庵左近的竹篱小院,倏忽过了三个多月。莫执一很识相地未再出现,仿佛怕扰了女儿的好事,但更有可能是被别的什么引去了注意力,如暴力破解龙漦石真气印记的方法之类。

    冥狱十王变的内息积攒有限,但莫婷似乎对进程颇为满意,不似作伪,应风色则在三善道这厢找到了心灵寄托,练得有滋有味,也缠着莫婷传授三恶道。

    原本在莫婷的规划里,就有“定期学习新事物”这一项,用来观察外魂寄体是否会消损智性,不只应风色,连韩雪色也须进行同样的测试。

    应风色顺理成章,对《苦具手》等表现出强烈的学习兴趣,莫婷懒与他骚话缠夹,快速有效地推进了试验的历程,只嘱他不得轻易对人施展。

    内功最好能每天定时进行日课,维持不辍,方能有成,但应风色约每两到三天便与韩雪色之魂交换,放他回到身体里至少一昼夜,也有过三两天之久的纪录——多半是出于莫婷要求,理由虽是进行一体双魂的测试治疗,不过应风色也能猜到她是考虑到韩雪色那小子的精神稳定,或就只是单纯同情他。

    应无用提议的日夜交替之法,在可行性上遇到了困难。

    除莫婷花谷娇嫩,受不了他夜夜蹂躏,需要休息之外,最棘手的问题反而是出在应风色自己身上。

    他没办法睡觉。

    一旦沉入梦乡,应风色的意识便会回到虚境,这还是比较好的。某次睡眠测试里,他的意识自行进入不受控的“中阴身”状态,差点回不了身体,有回他“梦”见被龙大方等人包围着又刺死了一次,回神发现几乎毁掉大半家俱,连莫婷都受了点皮肉伤。

    他在虚境里完全不需要休息,但韩雪色的身体扛不住一直醒著。身魂嵌合后,肉身的疲惫似乎也会影响意识;两天两夜不睡,差不多就是极限了。目前的轮替默契,就是这样一步一跌试出来的,无论对应风色、韩雪色还是莫婷,都是相对合理的安排。

    应风色通常在寄体第二天的黄昏时分,焦躁会达到最高点,莫婷多半会在这晚多煮一顿宵夜,白日里也刻意避开过于消耗体力的疗程或试验,改采下棋、读书、谈话治疗之类,甚至容许他偶尔闹点小脾气,在床边哄孩子似的同他磨耗,直到青年精疲力竭,意识沉入虚境为止。

    但这晚应风色怎么都睡不着。

    身体的疲劳已到临界,下午他趁莫婷出诊无乘庵,在院里打完了整套《六道分执》,不知是不是太过亢奋适得其反,闭眼后并未迳沉虚境,而是又回到了“养颐家”的墙垣树影中,远方楼宇间灯火正明,身畔之人与他开口说话,他却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一切都还没走到图穷匕现的那一霎——

    青年猛然坐起身,冷汗滴落额角。

    他撑起面向院里的支摘窗,试图让夜风冷却滚烫的头脸。疲倦像炉火般炙烤着他,但他不想阖上眼睛,重历一次被背叛身死的剧痛和苦楚。现在的他绝对没法撑到安置韩雪色的房间,夺舍后过了这么久,应风色终于发现,脱离第一时间的复仇意念,其实自己并没有这么想活下来。

    风里传来一抹奇异的、若有似无的呜咽。

    他像着魔般悄悄出门,越过大半个院落,无声无息来

    到西厢门前。声音就是从屋里传出来的。

    房门后到床榻之间以一扇三折屏风遮挡,透过边侧的镂花窗望进,未点灯的房里蓝汪汪一片,仿佛什么都罩了层薄薄的琉璃青。

    屏风之后,与自己房中同款的黑檀拨步床前,褪去裙裳的女郎翘起两瓣赤裸雪股,湿透了的指尖在肉窝里揉得无比浆腻,被剥开的酥脂之间只绽开一道小小的肉缝,仿佛吮含着指尖也似,即使在幽蓝的月华之下,这自雪润间迸开的蜜缝仍透出深艶的紫红色,光凭眼睛,就能感觉它充血的剧烈。

    指尖纤巧,白皙的臀股虽然肉呼呼的浑圆挺翘,但也是精致的,玉户就更不消说了。

    只有阴蒂胀成指头大小,剥出薄薄的萼皮,颜色是更骚艳的紫褐色;若点起灯烛,怕是如鲜血一般的彤艳。

    莫婷深入胯下、宛若玉笋尖儿的指头不住揉着,仿佛与熟透樱桃似的阴蒂相互缠搅,美得女郎挺腰翘臀,蒙在被里的螓首向前昂挺著,伴随着呜咽一般的呻吟。

    这是她最偏爱的自渎姿势。

    那本札记中整整写满十页,是少女从偶然发现这种曼妙的身体机制,将探索快感的点点滴滴翔实记录的成果。莫执一拿来取笑女儿,意外成为应风色判断莫婷是否诚心结盟的依据。

    异于寻常女子仰躺的自渎姿态,莫婷连为何如此的理由都写了下来。

    因充血而剧烈改变形状、颜色的性器太过淫靡,少女看着会有罪恶感,但又无法放弃这种让自己舒服的小娱乐,索性眼不见为净。

    实在……实在是太可爱了。

    应风色趁着她失声尖叫、柳腰一僵的当儿推窗跃入,高潮未歇的莫婷就算听见动静,也酥软到动弹不得,果然到他站到湿漉漉的股间,将衣物除尽,女郎都没能反应过来,就这么趴着不住颤抖,被滚烫肉棒一插到底,塞满了湿滑的蜜膣。

    “啊……你……好胀……哈、哈……呜呜呜……好、好大!你怎么……啊啊啊啊啊————!”

    惊吓果然是最好的催情药。紧得不可思议的膣管无视阳物的粗长硕大,仍不住一掐一挤地抽搐,仿佛这样能将入侵者挤出似的。

    应风色半点前戏都不用,抱着雪臀一阵勐顶,每下腹间和囊袋都「啪唧!」

    重重撞上雪臀及外阴,刨出大把腻浆。

    莫婷还来不及把小脑袋瓜从锦被里抽出,小手已揪紧被褥,玉肌下绷出澹澹

    青络,压着外溢的厚厚乳丘前后晃摇,清纯的叫声越来越浪,多数时间里都是呜

    呜呜的闷声叫着,偶尔迸出几个无意义的单词,点缀着浆腻的「噗唧」

    擦滑、淅淅沥沥分不清是失禁或泄身的水声,令男儿血脉贲张,完全停不下

    来。

    他知道她想要。

    痉挛的蜜腔、每一分剧烈缠绞的肉壁皱褶,还有那不住把肉棒往内吸的娇嫩

    胴体......全都在需索着他;要他的阳精、要他的滚烫粗长,要他毫不留

    情的凶勐冲撞,撕裂刨刮——应风色知道女郎来了很多次。

    他未刻意锁住精关,不啻说是一路狂奔,就冲着巅顶冲去。

    但快感总能不断堆迭,每回似将喷发,不是腔口勐咬住阴茎根部,生生掐断

    精流,便是龟头于无路处忽又往前分许,嵌进满是韧角臼瘤的小肉窟窿,如遭无

    牙之龈咬落......新鲜的刺激并未浇熄欲火,反而拉高了快美的上限,让

    他放缰驰骋,一逢催谷。

    最后射出的阳精烫到像是沸滚的油,半液半固的血肉膏脂彷佛能炸开马眼,

    极爽中夹着撕裂般的疼痛。

    他从不知道体温能把浆液加热到这种程度,阴囊出至点滴不存,同精力—般

    耗竭殆尽,难以言喻的舒爽和虚乏瞬间攫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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