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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他绕过去看到了她的下体,那里象一整块往滚水里汆过的半熟的猪肉,发白,发胀。头一眼看上去他觉得她那里似乎有原来的两倍那幺大了。他好象突然就不行了。
一边四下看看:「炉子呢,炉子。」
落下来,摆稳了的乳房的尖尖上,还剩下半个乳头是棕色的,另一半鼓起来一个浅黄色的大水泡。
水泡和干结的皮肉痂层。
一下挨着一下的烫过去。慢慢的就沿着女人大腿的根子,轮到到两条腿的肌肉上边去了。火烫过的地方,裸露的鲜红色的肉在流着水。有的地方被烤得过了头,脱落的皮肤下边干瘪皱缩的肌肉紧紧地包裹在轮廓清楚的血管脉络上。她们都变成了碳黑色。这种地方以后会留下很深的疤痕。当然了,如果她能活到这些伤口愈合的时候的话。
老虎的确不是白白地长了一个那幺大的个头,他有很大的质量。在他的质量的冲撞下,女人全身那些堆积的肉块,娠的肚腹,还有原本宽厚地瘫软在胸脯上的乳房,全都轻盈地漂浮了起来。女人更紧地闭着眼睛,拧起了眉毛。但是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肉体在木台子上回旋得象波浪一样。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而且,奇妙地配合上了老虎的节奏。她先是开始咳嗽,象是被嗓子里涌上来的什幺东西呛住了,但是更多的气流急迫地冲出了她的口腔,使她发出的声音越来越象是一种暧昧的喊叫。她涨红了脸,停不下来。
站上去,低头就看见了女人朝上的屄,他握住自己的鸡巴往下压,他在那里把两个物件摆弄了一阵子,满意地哼了一声。
结果这天茶壶没干成。第一,这之后女人昏过去了。他们几个人用冷水灌她,呛她,弄了一阵才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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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没?」
「啊。」
他说:「学生娃娃爱干净。老哥给你洗洗啊。」
他再去|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烧另外一边,然后又回到女人的胸脯上。他从乳头出发,逐步扩展到乳晕上去,最后把她们全都弄成了连串的
老虎让自己在女人的前半停住。好象还行,虽然昨晚做过,虽然有点烦躁,有点厌恶,但是好象还行。
茶壶再来。这回他烙在女人另一边的腋窝里,烧焦了一路的毛发。他花费了一些时间烧光了那里全部的腋毛,只在赤色的裸肉表面还剩下些毛根粗黑的断茬。
「他妈的,他妈的!」
他找到一根顶端是尖削的钎子,把它刺进乳晕底下去。那底下现在积满了体液,只是靠一层又轻又软的薄膜撑着,大半个乳晕被绷得透光发亮。先是,流不完的带血丝的黄水……然后茶壶发现他的工具插进了乳房皮肉缝隙的深处,女人的整个胸脯象被马达带动着一样颠簸不止,让他找不着他的尖在那里,他只好摇晃着继续把铁条往下捅,他觉得她的皮和肉正在滋滋作响着分裂开……这时他听到那一头的老虎在喊。
「嗯。好,好。再来!很……好……茶壶……茶壶!你过来。」
前辈们嘲笑了他一阵子。有人说,老虎,里边也得洗干净了才有人干呢,就是杀白鸭子也要洗干净腔子的。
他说。
去年这个时候他放假回家看到邻居家的中学女同学还脸红呢。到现在……他割过的乳房都不是一对两对那幺计算的了。战争真是件奇妙的事。茶壶想。
插上了一个木头把的镀锌小盆在女人朝向空中叉开的两腿之间一翻,茶壶看到一个反光的底。水花飞溅。
他没看到他的脸,却看到他那个东西正开始往下垂下去,滴滴答答的。他想,这家伙看起来不是太高兴。可能他还没想完,一下没管住。然后他看到老虎呲牙裂嘴的笑脸,他知道他猜对了。
他前后晃动起自己的身体,又说:「好。」
实际上,这个女人的整条大腿都是青紫色打底的,而且浮肿,在今天早上的时候已经粗得象两个水桶,到现在被悬吊了一天以后,看起来才好一些了。老虎把右手搭在上边,顺着朝下摸下去,一直摸到女人红肿的阴户上,断毛和蜕皮下边的裸肉很软,很嫩,一路都是水淋淋的。老虎用左手摸了摸自己。他把旁边的一个木头箱子用脚踢过来。
他看到老虎在往后退,退下了那个木头箱子。老虎又说:「他奶奶的。」
然后弯腰去煮着的铜脸盆里舀水。水在那里已经开了有一阵子了。
「茶壶,你接着烫她,烫她前边。奶头,还有胳膊底下的窝窝……」
老虎笑着说:「茶壶,你来。」
站在那一头的拍拍女人的脸说:「屄不够劲啊,没人想干你了。算你倒霉。」
「哦……」,她虚弱地说。
她刚才就一直闭着眼睛,现在只是来得及轻微地咬住了嘴唇,然后她的胸脯就象一个倾斜的澡盆一样动荡起来。一个冲击使她不由自主地把嘴张成了半圆形状。
现在他往下看见的是从圆滚滚的的肚子边缘露出来的,女人痛苦扭曲的脸。
然后是茶壶手里握着的细长的烙铁平着伸了进来。不是特别透亮,暗红色的,微微发抖,但是落地没错,正点在女人湿漉漉的乳头正中间,烧断了一直留在乳腺里边,摇来摆去的猪鬃尾巴。女人的叫声又哑,又闷,只是在那一瞬间,本来斜搭在她身体一边晃荡着的软胖的乳房嗖地窜了起来,绕着女人的胸脯抡了一个圆圈。
他握住底下女人的大肚子,一边一只手,往中间掐紧。他在屈膝挺胯的时候把这东西当成支撑,同时感觉到女人的双腿从两个侧面夹紧了他的肩膀,上边的筋踺硬得象钢一样。他们两个人的体重都落在那两个脚趾头上了,剧烈的痛楚使她腿上的神经系统痉挛。
老虎自己可能是被烫到了臂膀,他往后边跳。一大片水汽蒸腾起来,一时看不清楚女人的光身体和大肚子了,特别清楚的只是最上边的两只光脚,扑啦啦地在屋顶下飞舞,好象是一对小鸟拍打着翅膀,正要挣脱开她自己的身体,飞出去似的。
好了。老虎说。他又看了看。女人的后半肿得不太严重,现在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的屁股眼了。老虎在这上边花费了一些时间。烧热铁条,压到她肛门开口处的皱折上,再抽起来。每一次都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凹槽,边缘的肉皮有些发黑。烤肉的焦糊气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再来!茶壶,再来!」
「那,找个漏斗来,给她里边也灌点?」
大家到处看,偏偏没有找着那个本来也是常用的工具:「算了,简单点吧,就用火烤烤,烤干点就好了。」
「啊……好,好!够紧……再来,书记妹妹,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