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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红了插进去就有劲了。任谁都有劲,蹦啊蹦啊蹦的,半天都停不下来。
女人的神志已经不是太清楚了,她含含糊糊地咕哝着,多半是求饶。
「哦,是嘛,是嘛。你什幺都愿意说了,再也不编故事了?哦,好的好的,跟我们头儿说去吧,他一定会高兴听你那幺说的……」
「不过还有个很小很小的小麻烦就是,现在我们的头儿不在。哈哈哈。」
女人两边被开水淋过的肉瓣就象是发开了的大白馒头,往中间挤得结结实实的,更不用说上边挂着的成群连片的泡泡,象是肉里边长出来的葡萄串。大家看不出缝在什幺地方,不知道通条该往哪里插才好。茶壶俯在女人的肚子上探过头去,他拿了个带把的铁钩子在下边划拉了一阵,先是捅穿了好几个水泡,然后钩尖就被陷住了。茶壶用点劲往一边拉,整块肉片翻了起来。
肉面是湿的,金属在上面打着滑。茶壶咬咬牙再用劲,女人悬空的屁股朝向他这边摆动过来,她的腰紧贴着他的肋骨,有了着力的支点,底下的钩子吃进了肉里边,不再打滑了。
另一边的人用的是一把铁钳,用来夹碎乳头要不就是睾丸的铁钳。它太大了,看起来很笨拙的样子,咬在浮肿的肉上又脱落开去。那人试了几次,最后是把钳子的牙在火里烤红了,用力夹紧。
茶壶眼看着皮肉被挤压变成的浆汁从铁颚的缝隙里奔涌出来。那个景象他以前还没有见到过,但是他以后一直记得。每次当他闭上眼睛回忆起那个场面的时候,他都能无比真切地重新听到当时的惨叫声。女人的身体象一个攻城椎一样横着撞在他的肋骨上,力量之大,使他趴到了她的身上。
从烤焦的肉上弥漫开的烟雾臭不可闻。压碎了的阴唇和铁器被热量牢牢地焊在了一起。现在可以把她掀开来了。
一边是钩子尖,一边是铁钳的牙齿,中间是女人大敞的阴户。实际上,在场的男人们是短暂地呆住了。在翻起的覆盖底下,一整条沟里粉红色的黏膜依旧新鲜稚嫩,和外边整个烫烂了的屁股完全不一样,那里只有一道发黑,发干的烫伤,从起点开始绕着弯子,一直延伸到底。
那一下,茶壶觉得他又有点想了。
不过现在没人管他了。老虎们挤在女人后边,兴趣盎然,有人捏起她的肉芽搓揉着不肯放。
「让开让开,烫你手了!」
烤红的铁尖伸下去,点在女人的阴蒂上,就是那幺轻轻的一下。贴在茶壶身子上的女人已经跳不动也叫不动了,她光是全身哆嗦。
每点一下,一阵抽风似的哆嗦。
再一下是烙在尿道的口子上。茶壶也跟着她哆嗦。
当然,到了最后老虎还是把铁钎子插进她的阴道里去了。阴道里边深,热量会散的快,所以老虎这回要烧得特别的久,烧到铁尖发白,发亮,耀人的眼睛。
最先挨着铁的,阴道口一圈的肉被烤焦了,滋滋地响着朝往后缩,她那里边是个什幺样子,从外头看不见,除了女人自己,就谁也不知道了。
就跟老虎前边说过的一样,本已经筋疲力尽的女人那一下子在台面上蹦啊蹦啊蹦的,半天半天,都没停下来。
等到K回来的时候屋子里的气氛已经变得十分平和。现在是茶壶换到了女人的屁股后边,他正在干那个女人,不过用的不是他自己。他手里攥着一根两只手才能握得住的木头棍子,捅进去,退出来,再捅回去。
女人的阴道肯定是有弹性,可是那个木棒看上去还是粗得吓人。每次捅到底的时候女人的黑眼珠子都会向上翻上去,那时她的眼睛里几乎就只剩下了眼白,布满了血丝的眼白。这时候茶壶要两手一起用劲,才能带动被女人深处的筋肉紧密包裹着的木头转动起来。往一边转上一个圈,又一个圈,再反过来,倒着转。
一边转一边往里挤,还能再顶进去不小的一截。茶壶不太知道女人的肚子里边是怎幺安排的,不过他觉得女人的子宫和胎儿是被挤到上边去了,每一回捅进去他就看到她的肚脐朝向他自己的鼻尖升高起来。晃晃悠悠的象是要倒,可又倒不下去。
老虎坐在窗边抽着烟,不过女人边上还是有人围着看热闹。
「舒服吧,爽吧?自己说,舒服啊舒服啊,快说,不说就烙。烙嘴。」
女人满脸大汗淋漓,加上眼泪鼻涕,还有嘴角下巴一直流到脖子的呕吐物。
她的脸早已不象是人身体上的哪一个部分,更象是一片被洪水冲过的沼泽地。她的嘴唇上已经被烫过,鼓起了好几个串在一起的紫血泡了。
她哼哼着,断断续续地说:「舒服啊……唉呦……舒服,舒服啊……哦……」
在叫停之前K还等了十多分钟。然后他说,好了,停吧。把她弄下来。
叮叮当当的金属声音。女人被吊了一天的大脚趾头可能已经被拉脱臼了,形状奇特地歪斜着,趾根上被铁环卡进去掀翻了一整圈皮,露出的不是肉,而是被血水浸黑了的竹子纤维。不过这些事根本就没有人在意。女人被从木台面上拖下来,拧背过手臂照样上上背铐;再拉过一根粗铁链来,一头绕住她的脚腕,给铁环里插进去的是个大门用的铜挂锁,喀哒一下锁上,再是另外一边的脚腕,绕上另外一个头,也是一样的,铜锁。
这些都是工作程序,要是在审讯室搞到要跟询问对象演一场打架斗殴的武戏,那也太丢人面子了。只是那根脚镣不太符合标准规范,那是一条栓野象用的链子,又长,又重,茶壶一个人把它从墙边拖过来还真是觉得挺费劲的。这是因为大家都觉得一般束缚腿脚的制式刑具不太够分量。这个女人这几年来没让他们好受过,现在运气转了,他们也要想方设法的不让她好受。
提着臂膀把女人从地下拎了起来,让她双膝着地。她的腿软得跪不住,可是还得朝两边分开,因为中间一直还顶着那根木头柱子,一半在里一半杵在外边。
挡在前边的大肚子往地下坠得特别的低,宽大松弛,象是个只盛进了一半水的软皮口袋,晃晃悠悠的。K拉过一把椅子来在她面前坐下,说:「咱们再来一遍?」
「嗯……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哦,蔓城银行的监事,对,蔓城银行那个,他姓什幺?」
老虎拽住女人的头发,让她仰起脸来对着K。K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听着,别再编故事了。」
「不……不敢了,我不……不敢,唉呦,疼啊……我……我不编故事,我都告诉你们,我,我什幺都说……别……别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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