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27(2/3)

    家里的女人没出来,男人可能会出来,靠在门边上,跟其他人说说话,看着光身子的女人笑,看她那个怕人的大屁股,一翘一翘的,往上边拱起来又落下去。

    半天才爬过了村子的一半。肚子上被踢了三四回,她也满地下打了三四回的滚。肚子小下去点了,没那幺沉得让人发慌。看热闹的人也就觉得没那幺好玩了。

    这件事每天都要做一回,第一天是家族里管事的让干的,以后变成大家高兴。

    今天他们恐怕是玩不成了。她想。

    这听起来真的更带劲。苦干要加上巧干,真是至理名言。这回是要把竹条劈成小竹丝,捏紧了女人的乳头,往里一点一点的试探着插,不过还是不成,捅到边上肉里去了,还是流了一手的血。

    正好有赶到山坡上去放养的黄牛经过,领头的挂着个铜铃铛,一路清脆地响。他们给它摘下来,拴到环着女人脖子的铁圈上。

    伸开手!

    那几年印度人抓着人了就是给他灌水,灌到肚子都大起来……女人生孩子那幺大……

    整晚上被反绑在大树底下过夜的虹,模模糊糊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一堆竹尖子还在里边扎着呢,奶子肿了也许有平常的一倍那幺大。不像软着的空口袋了,像是两个吹足了气的,通红透亮的大气球。

    他们在溪转弯的一个小潭边上按住女人,七手八脚地把她的头揿到水里去。

    怎幺弄?有人问。把她头按下去就是……

    只是趴下去磕头是边上人数着数的,少不了。一般得有个十来下子。这时候就能知道带着铜铃铛的用处,铜比铁链条响得好听,叮当地响成了一片。

    换个花样吧……等会再想想……先把她弄下来,让老孟家的女人给大家磕头去。

    肚子又鼓起来了,巨大的,晃晃悠悠,又有人打算踩她的肚子看挤水泡。等等,别动,昨天那些竹丝竹签子呢,还有没有了?

    爬回去的路上流了一地的水,人一动,从鼻子里,嘴里都在往外淌水。眼睛里流出来的是眼泪。光是爬着,她还能控制得住下边,可是人会踢她,走在边上,故意地往她拖挂下来的大肚子上踢一脚。那一下子会从肛门里,尿道里,往外激出水柱子来。从嘴巴鼻子里也是一样。她翻倒在路边,捂着肚子在自己拉出来和吐出来的水里边滚上半天。

    她伸开手臂让他们按住,免得到时候乱动。

    从寨子的另外一头出去就下坡到小溪边上了。让她下去,让她喝水!一路跟着的闲人们说。

    「行了没,行了吧?起来,爬回去!」

    对对,把她鼻子嘴巴一起蒙上她就非喝进去不可了,没法喘气儿了……

    来来,这有个水缸,谁家的?再来,再给她灌点!

    行了,走吧!她再趴下,爬到下一家的门口去。孩子们学着大人的样子,跟着前前后后地跑,拿着细枝条抽,一下一下没轻没|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重的,落在她的

    人们踢她,找了棍子来不轻不重地赶着,让她勉勉强强地在地下爬。大家跟上,就是看个热闹。

    今天还揍她屁股吗?有人问。

    第一天孟虹是自己走着过去的,现在一把她从树上解开她就瘫软到地下了。

    开始是要她大声清楚地念出来,念到后来大家听烦了,虹自己也被折磨得半死不活,她现在只是在嘴里打着滚哼哼。

    说得是毛……硬的……猪毛。于是又有人去找猪毛。等他们学会以后女人受的苦就大得多了。每个人都抢着来试,怎幺能把硬的鬃毛顺着女人的乳管插到乳腺里边去。他们不在乎时间,他们也不要女人屈服,用不着女人告诉他们什幺秘密,他们只是好玩。对于虹,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事了,她没有办法让他们停下手来。她只能喃喃地恳求他们别玩了,就是说,在空歇中间,在她还有力气能发出点声音的时候,不过她自己也听不清楚她到底说了什幺,围在她身边的人也不在乎。

    今天还玩她奶子吗?

    光屁股蛋上。

    也有家里在殖民时期真死过人的,上去抽她几个耳光,踢她几脚。

    灌我那回他们是用块布……

    最难受的是从呼吸道进去的水,直接进了气管,进了肺,她咳得,呛得,像是要把五脏六腑全都从腔子里给剜出去……那个撕心裂肺得苦,不是死上一回两回能比的。

    她在里边拼命地扑腾,不过男人更多力气更大。过一阵子把她拉起来看看,让她喘口气,再压下去。他们真的把她的肚子灌大起来了。放开她,让她躺在沙滩上昏昏沉沉地咳嗽,吐。

    好像不是这样的,好像是说,要细的什幺东西,捅着她的奶眼眼,女人才最是受不了……

    藏在人肉里那幺隐秘的器官,被这样地折磨上半天,甚至整整一天,女人差不多已经完全疯了。那样的奇痒和刺痛,细致入微,深到人的心尖尖里边,她就是想失去知觉都做不到。毛发的末梢在她稚嫩粘稠的乳腺深处抽插磨蹭,锐利的刺激像电流一样传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里去,女人呻吟着,喘着,满脸涕泪,全身汗水,前后失禁。她挣扎着把头拼命地往后边的树干上撞,她的每一个脚趾头都紧紧地抽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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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被他们灌过。有人说。

    不是一天两天。这一回,她在这个村子口的大树底下已经住到了第四天。除了种的粮食特别要管收管种的那些时候,村里的人本来就没有什幺事,男人们从上午开始,会渐渐地在这个地方聚集起来。

    木头勺子舀起水来,不粗不细,正打在她的脸上。脸没法按,她左右地晃,那个是人的本能,控制不住。

    游戏规则是,爬到每一户人家的门口,停下,跪好,再磕头。有人给她编了段词,大概是些「我是英国人的婊子,我是印度人的婊子,我是猪狗不如的女人,我不该带印度兵到你们村里杀人,烧房子,我该去死,求你们随便揍我,随便操我……」

    孟虹现在已经不成人的样子,她全身浮肿积水,血迹斑斑,披头散发,可是她还能挣扎着在地下爬,拖着一身的铁链,慢慢地往前爬。被狠揍了一顿的屁股,撅起来摇摇摆摆的,更是红彤彤,亮堂堂的,刺人眼睛。

    虹已经想哀求都发不出声音,她现在就是想哭都哭不动。他们让她干什幺她就干什幺,他们让她脸冲上,她一声没吭,翻过身来朝天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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