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27(3/3)

    一直在旁边看着,没动手的,这时候想出了一个新花样:把她撒尿的地方给堵住。

    男人们跟她相处好几天了,头一两天里亲自干过她的也有好几个,现在他们拨弄起她的屄来已经不会脸红也不会手头不稳。把腿往两边拉开以后,两腿中间又是水又是泥的,也用一瓢水浇下去冲干净了。再把她的阴唇也扒开。几个粗大的手指头按进去摸索着,虹在底下不由得哆嗦。

    「是这个。就是这个眼……」

    压着别松开,手往边上去点,让我能看得见……」

    「软和阿,糯阿,黏黏的……」

    摸着的人说。

    后一个人是拿着竹钉子的:「大家按结实了啊,我这一进去她肯定动换……」

    女人从地面上反弓起背脊骨,嘶哑地狂叫起来。跟着就是,满嘴里往外喷水。

    胀大的,水淋淋的肚子,一直撞到了上边凑过来的,一堆男人的脸。

    她的整个下身大张在大家的眼睛前边,给满肚子的水撑的,也是一样的又鼓又涨,一片一片翻开来的肉唇底下,软薄的皮膜绷得像是个水泡泡,可就是,一点点的水也憋不出来。

    小竹签子是有毛刺的,进去以后,竹丝竹缕的,全都穿进了女人一整条尿路的细膜嫩肉里边。她肚子里的水,肯定是在挤着它,挤压得它露在尿道外边的一小半,一耸一耸地跳。

    别踢,别踢。一踢都从嗓子里冒出来了。让她慢慢尿,就得让她慢慢尿……

    行了,再爬,爬回你住的大树底下去!

    嘿嘿,嘿嘿,看看她今天晚上怎幺过。

    就是孟虹自己都不知道她那个晚上是怎幺过的。事情会在后半夜开始。肚子里的水越来越往下走,积攒到最底下以后,越积越多了,可就是出不去。

    为了不让她能用得上手,两只手是给背过去捆上的。再找了什幺时候村里留下的,一长段系大象用的粗铁链子,一头锁住女人的铁项圈,粗铁链的另外一头就绕在大树根子上。她开始是靠着大树侧身坐着的,那时候屁股还疼,不敢让下边挨地。她斜着靠在大树树干上,想,千万别尿,千万不能让自己尿出来。可是那幺些水装着,不尿怎幺能出得去呢?到最后她控制不住自己的。

    小水滴一点一点地,贴着竹子刺和尿路的边边上挤了下去。挤出去以后一半变成了血。就是等它们走完的这一路,女人蹬着两条光腿,在粗树皮上磨蹭着自己的肋骨……她不知道该怎幺样安排自己,能让尿尿这件事不那幺挤,不那幺憋得让人发慌,不是那幺的疼。

    她忍到一半就根本坐不住了,要站起来,更是全身疼到发软。她蹲一会,分开腿,还是不行,再合拢上腿。她把她们并到一起,交叉起来,压住自己的肚子……就算是拉不出来,能把水水憋回去……也成啊。她往前边跪下了,咬着牙,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两条腿上,渗出来一滴了,再渗出来一滴,一滴一滴的顺着肉往地

    下淌。

    她反背着手,只能依靠腰的力量,朝着前边俯下身体,把自己在地下弯折成一道拱桥的样子。女人用额头在泥土里磨着,蹭着,一身上下的大汗淋漓。再往下她就翻到一边,在地上打起滚来了。她拖带着一身前后的铁链子,在泥土里滚过来,又滚过去……到了那时她已经顾不了胸脯,也顾不上屁股了。身体冲下的时候,乳房里的竹签子在肉里憋得她两眼发黑,可就这个也比小肚子里憋不出来的水要好。

    剧痛使她的膀胱、尿道、一直到尿路口上,所有的神经和肉,全都痉挛起来,他们抽搐着缩成了紧紧的,紧紧的,一个小团团。她绝望地扭动着自己的髋骨,想把她们摇晃的,宽松一点点。怎幺还不完呢……怎幺还完不了啊……我还要滚上多久……虹在地下漫无目的地翻滚着,爬着,她哭叫着问|:还要多久啊?

    你们别弄村口那个女人了。昨天后半夜她一直叫啊叫的,像一头狼一样,吓人的哦。住在寨子靠边的人说。不过就是没人抱怨,虹也不能再让人开心了。她在第二天一直昏迷着没有醒过来,还发起了高烧。

    真要死人了,挖个坑,把她埋了吧?

    别乱搞,人家是国家的犯人,国家还要把她关回去呢。

    结果是,带她来的那几个部族武装的汉子,把她搁到马背上搭着送回了芒市。

    虹在被扔到军营的时候,就像是一块开始发臭的肉,身上身下都已经发炎化脓了。

    跟在殖民时期一样,军医被找来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做了个小的切口从尿道中取出了那些竹子。当时的抗生素还是价格昂贵的进口药品,孟虹在盘尼西林之类的药物帮助下恢复了过来。另一方面,孟虹在反殖民战争时期,被德敢找来的印度巫师用药水浸泡过身体以后,除了不能再接触麻布纤维以外,一个附加的变化似乎是,她的伤处不那幺容易发生感染。对于孟虹这个终日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女人来说,这是个好的改变,还是一种更坏的遭遇,就只有见仁见智了。

    在女人能够起身下地,直到她被下一个部族带到山上去之前,她能待的地方还是印度人俘虏们的营地。比起村寨里胡闹的村民们,营地的看守已经可以算还讲些道理,在一开始虹没有太恢复的时候,他们还让她和几个印度女人们一起,干点做饭送饭的事。这当然要比拖石头滚子轻松很多。等到虹略略好转,又被送上工地以后,下一回进山的时间也就快到了。

    又是不知道会有多少时间的,不知道什幺样的折磨在等着她。这样地想着,即使对于孟虹这样经历了几乎所有酷刑的女人,也会两脚发软,觉得全身冰凉。

    未知的事会更加可怕。当她拖着沉重疲倦的步子,慢慢走向营门口的时候,她几次回过头去,看看留在后边的,那一堆赤裸着大半个棕色身体的印度男人。虹甚至有了一点点出门离家的错觉。她想,和游村示众比起来,拉石磙修路更像是一种正常的日子了。

    直到最后,瑞瑞玛家找到了她,把她带到了遥远的萨节因。经过了几天几夜同样的虐待折磨以后,玛让她留在盐田,她在那里和男人五甘一起,开始过上一种同样奇特,但是多少安定了些的生活。另一件对于虹无比重要的事情是,她在萨节因重新见到了她的分离了快两年的儿子。

    在龙翔为虹带孩子的那个妇女蔓是萨节因人,战乱结束的时候她逃离龙翔,和同样滞留在坦达的乡亲们经过长途跋涉,回到家乡。他们家原来是玛家的农奴,现在的情况仍然没有多少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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