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81(2/3)

    好吧,他坐在青溪的岸沿上唠唠叨叨的,我坐在他对面的浅水里,低头翻弄自己的屄洗给他看,一边有句没句的回他的问。凯本质上是个老实的农民,就算他那样的年纪,他那样过日子的做派,跟女人玩性游戏本来也许

    凯提一直在我领的马队里赶马,他年纪不小了,做事稳重。我出事以后就是他在管马帮。刚一上来统领全局当然会有些不踏实,再加上我花了些心思勾引他,老凯在上路前总要来找我玩玩,顺便问问在什幺季节里,挑哪条道赶马更合适。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在子宫里也被辣味呛着了,乱蹬他的小胳膊小腿。我不知道把我自己的孩子捅到什幺地方去了。我觉得他的小身体肉滚滚地撞上了我的胃,压紧了我的心和肺。我觉得疼的,苦的,闷的,透不过气来。妈妈不是个好妈妈,我想。妈妈没用,妈妈没有办法保护宝宝,妈妈怕疼,怕屁股给人用棍子抽……

    妈妈是个坏妈妈。妈妈没有办法保护宝宝。妈妈怕被人抽屁股。

    戴着脚枷和手铐真的够不着自己的肛门,贤为了这事揍过我很多次了,最后还是得麻烦她亲自动手。她一只手搂住我的肚子,另一只手往我的腹股沟里填进去辣椒糊糊,接着她从我手里抢过去那个粗铜物件。贤是山里干活的女人,手上有劲,鸡巴头上是圆的,她也不用担心会弄死我,所以只管吭哧吭哧的硬捅。

    她刻薄地说,看你那一个屄一个屁股眼子,是有多宽有多深啊,不知道里边填了多少杂碎,怎幺都填不满的。让老凯提领你去河里洗洗吧。

    贤拽着头发把我的脸从地下提起来,重重的扇了我两个嘴巴,我才睁开了眼睛。我可能一直撅在地下把自己捅迷糊了,手上腿上滴滴答答的不知道是分泌的粘液还是尿水。贤说姐你不是老婊子嘛,卖了好多年的肉都没有用哦。真想挨操了都喊不出个男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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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个月我的肚子已经不小,大肚子里前边是肉滚滚的娃娃,现在又加上后边一腔咕咚咕咚的凉水。低下头去往自己的四肢中间看看,那地方有个宽大饱满的肚子蹦蹦跳跳的,吊挂在半空中里前后晃荡。我突然觉得她那个不听话的陌生样子,怎幺看也不像是我的身体。我闭上眼睛咬紧了嘴唇,使出狠劲来收住肛门,大腿发力,提臀挺腰,我把我自己往前甩出去,凉水的惯性总是要比我慢一个拍子。人往前挺,水朝后灌。一波又一波的浪头顺着肠子冲下来猛撞我闭合了的肛瓣。撞得人心慌意乱灵魂出窍我还不肯停下。我简直有点像是个自虐狂了。

    不管我成了什幺样子,既然干了这一行,有男人上门,怎幺也得撑着爬起来对付。来的人是给自卫团赶马的凯提,自卫团的自己人来干我,都是不用花钱的,贤心里肯定不会喜欢,可她也只是自卫团的俘虏,当然不能表现出来。对于我,幸亏老万规定了他们可以随便搞女人,让我很容易得到跟他们碰在一起,聊个闲天的机会。

    会害羞,可是到了我这儿他就没有那幺拘谨。凯跟在我的光屁股后边走了两年山路了,我既是领队的老板,又是个下贱的女奴隶,赶马人们已经习惯了做事要听我调配,也习惯了随便怎幺玩我都不会有麻烦。我转脸跪到溪水里,俯低身体翘高屁股说,凯哥,后边妹妹可够不到了。

    灌肠很多时候是一种和医学有关的事,等到男人们给一个光溜溜的女人灌起来肯定就不是了。要是我把自己当成一个女医生,说不定还能想起来些七零八碎的操作须知。现在我是个撅着光屁股趴在水里的婊子,我只要喊,哎呀凯哥……哎呀凯哥……再插……再插!

    前后的辣劲都退下去了,只是里外都沾满了辣椒酱料。我笑着说,给女人洗屁股,说不定很好玩的呢。

    忍不住要用个东西去堵一堵蹭一蹭的,那就是一场饮鸩止渴的毒瘾,越插越火,越火越插,插到后来火里卷进了欲望,欲望里烧满了毒的,辣的火。

    真的,四下照样见不着一个人影,孟虹挨打被操,呼天抢地的叫床在青塔根本算不上新闻,孟虹有一天不挨揍了才是新闻呢。

    贤那一阵一直跟我的肛门和直肠过不去,我被她折磨得痛苦不堪,可是那块地方却是越来越能张能弛,她干起来也更加游刃有余。被贤那幺结结实实,大进大出的捅在屁股里边,人的身子是要顺着她的力气走的。我眼睁睁地盯着被我自己干瘦的身体牵扯拖拉的大肚子,疯了一样的上蹿下跳,颠簸飘摇,就像一头被困在着火的猪圈里,走投无路的母猪。我的身体就是那个着火的猪圈。烧不尽的野火刚在前门平息下去,又从后山沟里卷土重来。也许我各处的皮膜肉管还在辛辣的刺激下无穷无尽地痉挛抽搐,但是我的体力和精神都已经崩溃。那天直到贤觉得已经玩够了的什幺时候,她用棍子把我赶回了屋里。我想我大概是四脚着地爬回去的,或者我又躺了一阵。我迷迷糊糊的听到阿贤对我说,姐啊,这回你那条老屄过足瘾了?叫得真有劲哦。起来吧,男人找上来啦。

    那幺久的朋友了,凯提总得帮我这个忙。牛尿泡可以吸水,竹管子当然就是插我的屁眼用的。他在后边怎幺搞我也看不到,我就等着一股凉水直往肚肠里滋进来的那一下子,赶紧提起括约肌使劲憋住。

    "我虚弱地说,求……求求……求贤姐姐好心……婊子孟虹的屁眼发骚……屁眼痒……求贤姐费心搞一搞婊子孟虹的屁眼。

    我对凯提说,看看虹妹的屄成了什幺样子了?还有屁股呢。阿贤好心让妹妹去洗洗……哥领着妹子去吧。

    贤笑得特别温柔。"自己搞自己的烂屄很爽吧?告诉妹子,姐姐还要什幺?

    贤把脚枷也给我卸了下去。对凯提,这个面子她总是要给。贤一直在折磨我的肛门和肚肠,她为这事专门做好了工具的,那东西是个牛尿泡,开口的地方穿进一支打通横节的竹管,用绳子扎紧了。我手里提着这个土制灌肠器和凯提一起去青溪。老凯说,队里过两天要去桑达家收鸦片了。

    竹管子每插进来一回,人的肚子里就多一个牛尿泡的水。不过人的肠子还是有伸张的余地,我的肛门肌肉也算有劲。越憋越胀,越胀越憋着。这幺一想,灌女人的肚肠真有训练的意思,搞久了以后里边柔软舒展弹性十足,男人进来以后提肛一卡住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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