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81(3/3)

    我再接着叫唤,哎呀妈妈呀,哥呀姐呀,婊子妹妹屁眼里憋不住了哇,婊子要拉出来了……喊的越难听他们男人可能觉得越是有劲。

    被他用那个尿泡往肚子里打到四回五回冷水以后我是真憋不住了。我告诉他,妹妹不行啦!我一用劲肯定是有水柱子激出去的,连带着被贤捅进了我肚肠里的辣椒碎末。这个样子趴在青溪里边也喷上五六回水柱,从我的肛门到直肠都算够干净也够滋润,而且整天被贤用那个粗铜棍子捅着,可以算做训练有素。这时候再让一个男人把他的鸡巴插进来,自然就是顺理成章了。

    真心说,女人被人干屁股感觉很奇怪。那东西不是满满的,狠狠的,撑开你的里边顶在你的里边,而是顶在你的外边。那东西也满,也动,也蹭着你的阴道和子宫不停的倒腾,可怎幺都是隔着一层意思,反的,让女人怎幺都拢不到点子上。女人在前边心慌肉颤,着急上火,真想能自己伸手进去,怎幺的帮他一把。

    那时候就要用上铜家伙了。那时候是他站在水里,我跪在岸边,他从后边向前玩命干我的肛门,我从肚子底下伸手往后去,握住铜柱子玩命干我自己的屄。

    我能感觉到那两个硬东西在里边隔着两层筋肉粘膜,乱打乱撞的热乎劲头。

    老凯提是个什幺感觉我就不知道了,头一条肯定是比干我的屄更紧吧。到了老大不小的年纪,还能躲在溪水湾里干一回操女人屁眼这种禁忌的事,他可能觉得恢复了很多往日的青春。

    要是觉得我已经弄清楚了想知道的事,趴在河岸上的这一场我就能把他解决掉。我只要瞄准他捅上来的劲头,同时启动,向后发力,一边狠狠收紧两半的屁股肉团,对上两三回他就不行了。遇到我还想再问问什幺事的时候,纠缠一阵以后我扭动屁股,让他找不准眼儿。我说,妹妹里边让辣椒烧坏了,疼得厉害。凯哥陪妹子回去再说会话吧,反正嫂子不在这……妹妹用嘴给哥做一晚上。

    这种把戏对付自卫团的兵们一样有用。哪个小军官要护卫马队出发了,走前找到姐姐这里来,干她一回求安慰也是人之常情。尤其是对那几个直接带兵的小头目,都是被我从嘴到屄,一来就陪他一整夜养熟了的。他们在我这诉诉苦,我给他们讲几个打仗管用的小段子,告诉他们白天走道的时候在前边派两个兵先趟一遍路,晚上过夜的时候放了明哨也要布暗哨。他们觉得我这样的婊子又能聊又能操,真是个特别可亲的知心姐姐。

    剩下的问题就是这些活儿都是特别费工又不挣钱的,我花得时间越多,阿贤就越不高兴。要是时间上有冲突,为了跟他们聊,我把找上来付了钱嫖的客人都草草打发了。贤碍着兵的面子不好明说,她就会更加刻薄的折磨我。既然我忙了一个晚上都是没有进账的倒贴生意,而且还有说有笑像是很享受的样子。她觉得一定要给我点教训。或者贤心里还有点不清不楚的,嫉妒的意思也说不定。

    我跟兵们在一起搞了一个晚上,到早晨贤不让我睡觉,她把我拽起来,给我上下都钉住枷板,再往脖子挂上带铃铛的铜鸡巴,她要我去青塔里游村给人看。

    一开始她是把我弄到青塔另外那头去找小冬和萨,让我们全家每天都互相看上一遍,自己亲人被凌辱糟蹋的凄惨样子。萨后来背着我爸,带着小冬和萨老婆一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青塔,大家都会觉得他们可能是要着饭回芒市去找地方安身了。小冬他们虽然已经不在大树底下住着,阿贤还是每天领着我从村子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到青溪的下游去洗澡。

    做我这一行的每天总得要洗一洗身子。青溪从火岩上冲激下来,先流过自卫团的房子和马店,下游才是青塔。我们平常都是在上边用水的。贤说你又是屄又是屁股,还又臭又烂,就别弄脏人家的水了。人家还要喝呢。

    给人看奶子看屁股这种事对孟虹这样的老婊子就不用提了,只要再没有女儿看见就好。阿贤就是要我多走路。两只脚绕着撑开两条腿的长木板兜兜转转,左半圈,右半圈,一种特别按部就班,谨小慎微的路子,还抬不起来腿。我的光脚底板反正又粗又硬,就是蹭着石头一路拖过去都没事,重的疼的都在脚腕,那地方吃苦就大了。后来腾努小武他们弄的那副拴大象的链子,就连我这样戴了七八年铁镣的老奴隶都受不了。脚腕上磨伤的皮肉一直就没有愈合过,阿贤再弄点小碎石块塞到脚镣的铁箍里去。这些都是监牢里常见的小花招。重镣拖动起来,那些渣子硬碰硬的刻进人脚拐骨头面上。疼的人立刻就是一身冷汗。

    村边新开的一家皮货商行的老板阿诚坐在门边看着热闹发呆。诚虽然到青塔的时间不长,已经算我的熟客。要是没什幺特别的事,早上这一趟我会低着头蹒跚走过去。今天我撑起脖子上的木枷板来,抬头朝他看了一眼。这样他过一会儿就会找到我的屋子里去嫖我。我会告诉他自卫团的马帮要出发去收鸦片。他们要去的是哪几个寨子,准备走的什幺路我都已经清清楚楚。接下去诚老板就该赶着上芒市进新货了。

    我朦朦胧胧地觉得赤条条的老凯提睡在我的腿边,他的鼾声又响又沉闷。凯半个小时前刚在我的嘴里射了精,我坐在黑暗中默默地看着他,恍惚地看到他变成了一具血淋淋的尸体。我和阿彬在印度边境经过的那一场劫杀场面混淆了进来。

    不管是老万,还是尼拉和德敢,在北部能撑到今天都是杀人不眨眼睛的。我真是罪孽深重,万劫不复了。我想。

    我是个打过仗的女人,或者说……我还曾经是个有权势的女人?现在那些经历已经模糊如同前世的记忆。我现在是一个做娼妓的女奴隶。或者确实存在过大江东去,万众一心的时代,它们将留下雕像和节日供人怀念。和那样理想高远的大时代相比,我现在的战争直接而且赤裸。这是一场孤独的,单纯的女人之战,我的目标是要女儿活下去,我的几乎仅有的武器,是我的女人的屄。

    那东西终于沉重地撞在我右边的肋骨上,疼痛像一个炸开的火球那样猛烈,那样碎片四溅。那是一些纯黑暗的火焰,我什幺都没有看见。我发出无声的尖叫,一边躲向左边的岩壁,跟着的当然是第二下和第三下。这是在地下深处的矿洞里,我刚被他们用木头锹把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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