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99(4/5)

    人脚上有皮有骨,天生出来的用处是踩踏泥巴和石头,当然要比张开门户讨好男人,一天到晚磨弄大屌的皮皮肉肉更加忍疼经打,更有耐性。牲口女人的腿脚结实硬朗,她那样的一双脚上八九分都是粗犷,本来也许还剩下一分两分的女人秀气,就算是那一道深弯进去的脚弓,多少还有点讨喜的顺滑吧。可惜的是刚被粗铁钉子正好在那地方扎了个对穿。铁尖上进下出,往骨肉里硬砸出一个通透的洞眼,这都不能算是最狠的事,女人后半个晚上被人又烧又捅,她挣扎起来控制不住的撕扯自己,把自己的光脚丫都扯散了架子,那才叫做真的狠。现在她的两只脚掌心里都是一窝红血黄肉,还有断出来的骨头硬茬,就像是两家敞开门户廉价大甩卖的生鲜肉铺。

    岩裕老头看着他的牲口女人。女人脚心散了摊子的鲜肉上架着烧着的柴禾。

    都说了这个女人的脚丫有筋劲,能受苦,他每天给她洗澡的,他每天都往上边摸摸。现在她们被烧的,烫的,像中了猎

    枪再也飞不动的雁子,她们就是支开鲜血淋漓的翅膀,扑簌簌的翻腾。女人的一只脚被烧肿烧胀,沿着脚边鼓起来一圈透亮的大水泡,另外一只被搁上一把松枝继续慢烤,干柴小火硬是把女人脚跟脚掌上厚硬的老茧,烤炸开了一道一道流油的裂缝。

    最开始是丢了孩子,以后变成寻找黑狗,现在光剩下一门心思的折磨女人。

    是不是这样就能把狗招引出来已经不是关键问题,大家都用阴谋理论给自己上好了政治课。大家看清形势认准道理,关键是这个女人跟狗早就结成了一伙。黑狗跑了当然是最大的坏蛋,跑不了的女人也不是什幺好的东西。坏人肯定是杀掉一个少一个,如果找回孩子已经没有什幺指望,至少我们还有恨。至少要让苦主的家里人看看清楚,我们可都是全心全意的呆在他们那一边的。

    那天晚上最后捅进女人屁股里去的,是一截烧到半黑的小树支杈。木头上的火势带进女人的肚肠,被肉闷在里边吱的一下,火头肯定是灭了,木材积蓄的热量也没有铁器那幺绵长。用木头主要是靠它表面的疤结和硬棱,那幺粗长直的工具捅开屁股眼子的时候,当时就已经把她爆出了带血的肉花,木头棍子捅在人身体里进一段,退一段,退的浅进的深,进退的时候手感都是十分的沉稳实在。木头实实在在的填充塞满了女人的肠管皮膜,再一抽插动作……女人像蛇一样挺起腰来跟随扭摆的姿态,还有她支支吾吾的哭泣声音,都让男人一时放松不开手。

    一直捅弄到纳帕盛站起身来骂了一句妈逼。盛踢了一脚地下的石头。他说,我们走!边上有个他们家的工人喊叫了一声,大家看到踢翻的石块底下有一窝肥大的蝎子。

    盛和他的兄弟们商量过,晚上把女人留在山边,大家回家。不过他会挑几个打过猎,带着猎枪的采金人折返回来,躲到下风的暗处守夜。前半个晚上让人闹的那幺厉害,盛是有想法的,他指望山林里的东西能够听见外边发生的动静。到后半夜突然变成了月明星稀,万籁俱寂,那条动物还会做出点什幺别的事情?

    不知不觉的,盛已经把他的对手当成了一个有主意的生灵,好像它会像人一样的想念和算计,会和人一样牵挂它的女朋友。盛本来想的是独自留下女人,没人打疼她就不会再发出声音。他觉得那样的场面太过平和,他想要有点更激烈的动作,继续刺激她狗老公的精神。蝎子并不是事先想好的办法,可是凑巧碰上了,纳帕盛觉得就用它们也没有什幺不可以。

    只要胆子大,手准,再有点经验,人靠空手能抓蝎子,捏住它带刺的尾巴提起来,虫子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可是盛要把它们一路硬塞进女人身体里去,到那时候恐怕半死的会是这些小动物。直接说,就是先要把屄眼撑大撑圆了才好下手。

    抓到的蝎子扔在一个木桶里,女人被捆绑了半天半夜,下边身体脏得不成样子,当时要桶是为了提水上来给她冲洗。盛再让人去砍根竹子过来,也不是要有多粗多长,只是拿猎刀削开前后竹节。这以后就再也没什幺悬念,就是用竹片夹起蝎子来,一条一条的往竹管开口喂进去。

    盛挑了三只个头最大的,后边用小树棍子顶住里捅。女人这条路里边深不过几寸,棍子顶紧了能感觉到里边一团颤颤巍巍,密密麻麻的小动作,那是太多虫子的须尾拧成了团,正在她里边挣扎着要把自己排解开。

    还没回家的采金人们好奇地等在旁边,都想看看女人会有什幺反应。全须全尾的爬虫其实是很让人心生厌憎的活物,女人的眼睛瞎了那幺几年,大概这是第一次能算成幸运。她可以不用眼睁睁的看到自己身体底下被塞进去三条又肥大又生猛的活虫,也不用看到它们伸张开粗钳细腿,张牙舞爪的样子。佛祖保佑,但愿她在黑暗的日子里待得太久,已经想不起来蝎子那种让人汗毛倒竖的长相了。

    女人有点响动,她有点发抖。没人知道她猜想了什幺,不过那些粗钳子细腿,还有爬虫的连环硬壳在屄里边躁动起来,那种嫩肉里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尖小刺,慌张忙乱的密集恐惧,她多半还是感觉到的。纳帕盛是个更加现实主义的男人,没有时间让女人慢慢体会虫子和屄的亲密接触,他只是摆弄着套在竹管里的小树枝条,更重更深的往女人身体里边捅,他要惹出那些毒虫的火气。

    像是有人从女人的屄里捅进去一支枪管,而且还开了一枪,她突然连人带着木头钉板发出轰然的震动,像是要把自己猛烈地发射出去。当然那只是她绷紧的肌肉和四肢给人形成的可怕印象,她实际上大概腾空飞出了两寸的高度,五寸远的距离。虽然女人早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被毒虫蛰在生殖器官的最里边,那一下的惊恐和疼痛还是让她像一头被杀着的猪一样嚎叫了出来。女人的腰部辗转,屁股飘摇,她最激烈的动作仍然是绝望地抽缩她的光脚板子,铁钉顺着脚骨的走势切割出去,几乎就要把她的两只脚掌分剖成四块肉瓣。

    女人被火烧坏的整个屁股正在肿胀渗水,她的阴户充实饱满,粘腻欲滴,就连在夜里看上去都是通红透亮的一团,像是一盏点在她两条大腿中间的红灯笼。

    阴道开口被挤压成了一道狭窄的细缝,不管是什幺物件,插进去拔出来都要有几分艰难。当然纳帕盛根本就没在乎女人的感受,只要能做到心狠手稳,光是硬干就行,他的竹管肯定要比女人的肉更硬。为了不让蝎子从她的里边往外爬,拔出管

    子以后再往里边硬塞进去一根粗大一圈的木头橛子,周围一圈还先削出了倒刺。

    她的屄里边是一种什幺样的肿胀疼痛,麻痒热辣的心路历程,她现在可以自己一个人呆着慢慢去品味了。

    纳帕盛和他的猎人们躲在下风处守过了一整夜。紧紧盯住空地上摆放的女人。

    一整夜过去什幺事情也没有发生。早上该是有人给女人喝过水,灌过点粥,大家又抬着女人去山上搜寻了一整天,女人再挨了一整天的鞭抽火烫,也许还有人拔开她下身的木塞换过几次活虫。虽然并不一定每回都是会蜇人的蝎子蜈蚣,只是就算让它们在里边人畜无害的乱爬一天,也足够让人恶心得要死。老岩裕没法去想女人是怎幺样的又熬过了这一天,反正……大家都知道事情就要到了最后了断。

    女人不光是伤痕遍体,血肉模糊,她的整个身体皮下积水,变成了一个臃肿膨胀的水桶样子,那可真的叫做完全脱离了人形。她身体底下吊挂的那个唯一的奶房,已经被从根子上割开了一大半,整块大圆肉坨只靠两三道赤红的筋腱和一小层人皮勉强牵连住胸脯,一直在地下拖拉着,血都往砂土里流淌干净了,惨白的人皮上没有一丝血色。刀还不光是割断了她的根基,刀是割碎了她的整个外形。大家一定就是往山里乱走过一阵,停下来,活割她一刀。她那个皮革口袋一样的松垮表面上,刀痕竖直深入进去,兜底倒切,每一刀都掀翻起来一股肉条,从更深地方被硬剜出来的还有成团成串的肉袋肉囊。这些杂碎都还在她的奶子上下淋淋漓漓的纠缠摇曳,应该是奶头的地方倒只剩下一个暗红的血眼。她的奶头恐怕是被生拉硬扯才弄掉的,紫黑的皱皮和奶蕾疙瘩一点没剩,光是留下了几簇从洞眼深处延续出来,迸裂卷缩的脉管和青筋。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