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墨锋 第一部 第二卷 第六章 心劫两难(第二种版本)(6/8)
此?”晏饮霜虽是心中不快,但礼教仍在,见人问话,坦诚答道:“我只是来喝酒。”一旁紫衫青年笑道:“一人饮酒多无趣?正巧此间有位,我们三人搭一桌,共饮一番,就当交个朋友,如何?”晏饮霜在正气坛时,早已习惯众星拱月的待遇,对自己凑上来的人只是礼貌回绝道:“我只想一个人安静饮酒,还请二位公子不要打扰。”“这……”二人常出入这风月之所,深谙撩女之道,看佳人不愿理会,当即又改换方向道:“既是如此,我二人便不再打扰,不过既然小姐想要饮酒,在下斗胆,敢问小姐,可知此楼酒分三品?”晏饮霜本就想来饮酒,听他介绍,便顺话问道:“哪三品?”那人见她接话,心中一喜,忙道:“这第三品酒,芳香满杯,入口甘醇,饮之难忘。”晏饮霜道:“一般好酒,应也止于此品。那第二品呢?”紫衣男子笑道:“这第二品呢,味传千家,香飘十里,引人入胜。”晏饮霜来了些许兴致,道:“酒有如此,已称佳酿,却只是第二品么?”绿衫男子道:“这品,绝的并非是‘味’而是‘心’。”“如何解?”“一品之酒,令人忘却烦恼,恣意纵怀,心醉梦乡,堪称解忧不二之宝。”这一席话,正说中晏饮霜心坎,她来此处,所求不正是如此?于是对二人抱拳道:“谢过二位公子介绍,敢问这品酒作何名称?”绿衫青年道:“这第三品酒酒如其名,名唤‘一品绝心’。”接着便唤来侍女吩咐道:“取一瓶一品绝心给这位小姐,记我帐上。”晏饮霜忙道:“公子,我们萍水相逢,怎好让你破费?”紫衫男子笑道:“我二人倾慕姑娘,只想交个朋友,但既然姑娘只愿一人独饮,我二人也不好叨扰,此酒权当礼物,聊表我二人心意。”晏饮霜自小受儒学熏陶,哪肯失了礼节,平白受人恩惠?只得挽留道:“既已如此,二位不妨坐下,由饮霜相陪几杯。”青衫男子道:“饮霜?饮马冰河旁,七月覆飞霜?莫非小姐家中是北海人士?”紫衣男子却道:“我看分明是‘饮犊上流志芳洁,含霜履雪玉冰清’,小姐家中,应是对她满怀期许。”恭维话语,晏饮霜已听过太多,只是礼貌一笑,并未作答。两名男子相视一笑,也不多话,便在桌边坐下,不一会功夫,那“一品绝心”便被端上,二人自行斟满,又给晏饮霜斟上一杯,相敬而饮。美酒入唇,晏饮霜只觉口中果香米香交织,喉间宛浸润水清流,并未有预想中的辛辣之感,待到咽下,心头却蓦地一跳,似有一股莫名快意缓缓发酵,随即,酒意上涌,直达天庭,一阵晕眩过后,晏饮霜宛如经历一瞬梦境,飘飘然忘乎所以,只觉心情不再如先前那般烦闷,不禁赞道:“二位所荐,确是好酒,可饮之忘忧。”两名男子笑道:“原来小姐来此是为解忧?小姐若有烦恼,不才愿倾听一二。”晏饮霜小饮一口,缓缓将酒杯放下,苦笑道:“非是大事,不过庸人自扰罢了。”随即一拢额前秀发,收拾心情道:“我观二位谈吐不凡,是儒门弟子吗?”绿衫男子道:“我们俩一无家世撑持,二无名师引路,哪里高攀的起儒门?只不过闲暇时粗读过两本书罢了。”晏饮霜奇道:“儒门常年开科举,选举子入仕,便是为让寒门学子通过苦读可得出路,为何你们却说入儒门,还另需家世背景?”两名男子相视苦笑道:“姑娘有所不知,儒门人多势众,自然也是派系林立,寻常举子若未得名师赏识,又没有家世门路,于仕途可谓寸步难行。”紫衫男子接着道:“既然身居此处,就不要提及这些窝心事了,我观小姐也是饱读诗书之辈,不如今晚我们就谈诗词歌赋好了。”“竟还有这回事吗?”不曾听闻的秘辛,让佳人心中烦闷稍得缓解,晏饮霜又饮过一口酒,与二人聊起诗词歌赋起来。那两名男子虽未入儒门,但家底还算殷实,藏书颇丰,与晏饮霜对谈虽有吃力,但勉强还应对的上。三人酒过数巡,从东岸沧澜聊至玉龙天堑,一瓶酒已然见底,却还未尽兴,便又要了两瓶。待到这两瓶也喝完,晏饮霜已是感觉头重脚轻,浑身飘然,思绪也放缓许多,两抹娇艳的粉红爬上那绝世无双的容颜,无意间的浅笑中梨涡微泛,一副天仙醉酒般的慵懒媚态,看的两名男子举杯凝望,竟连劝酒也忘却了。“二位?怎么不接了?”此时的晏饮霜原本如清波一般的明亮眼眸中已染上一层迷蒙的醉意,宛若两汪勾人心魄的深邃清潭,燎动着二人内心深处的蓄谋已久的欲望。有道是“借酒消愁愁更愁”,晏饮霜自小家教甚严,从未饮过酒,如今烦闷之时,饮酒更是易醉。而那两名男子所荐的“一品绝心”乃是专为此地醉生梦死的客人们准备,易醉不说,还能挑拨情欲,令人放纵自我,晏饮霜乃无量之人,哪经的起这酒效力?只是与人慢饮一瓶,已是意态慵懒,神志朦胧!二人对视一眼,知晓目的已经达成,心中不由激动起来。绿衫男子起身扶住佳人摇摇欲坠的娇躯,道:“小姐,你喝多了。”紫衫男子则趁机在晏饮霜娇颜上抚过一把,然后捉住她一只柔荑,道:“我们送你回房休息吧。”二人轻挑的动作使得已醉的晏饮霜本能的感到不妥,挣扎的想要脱出二人相挟,然而她重伤未愈,又遭淫药连日摧残,身子尚还虚弱,此时被烈酒一冲,浑身已是气力难提,被二人联手扶起,正欲离开桌边,却见那半老徐娘吴妈妈插着牙签一般的细腰横在他们二人身前,道:“这位小姐,你们最好别动。”二人不意竟杀出个拦路虎,但眼看是这玉芳楼的主管,二人也不敢妄动。紫衫男子为难道:“吴妈妈,你这是何必?我们以后还会来关照你家姑娘的。”“带了这等绝色回去,还
会再回我这儿?”吴妈妈心里嘀咕着,假意惋惜道:“二位公子是咱玉芳楼的常客了,老身也不想坏二位的好事,只是这姑娘俊美难得,看上她的可不止你们二人。”绿衫男子感受着怀中紧贴的诱人娇躯,极度不甘道:“吴妈妈,究竟是谁让你来,不妨告诉我二人,我二人自己去找他商量,不会让你为难的。”吴妈妈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吧,来我这玉芳楼达官贵人多了去了,任谁你们也惹不起。那些大人物,会容你们与他商量?”见二人仍是踟躇,又道:“今次你们让老身好做,下次我可让碧嫣有上一晚空闲,专门服侍二位。”这碧嫣乃是她手下远近闻名的花魁,平日里接待的都是达官贵人,政商显要,像二人这般身家是绝得不到的。二人心知纵使那碧嫣艳名在外,远近驰名,比之晏饮霜却仍有霄壤之距,但这已是吴妈妈所能开出的最优价码,且幕后之人显然背景深厚,非他二人所能抗衡,如若不接受,反而一无所得,只得怀着极度不甘将晏饮霜放回桌旁,铁青着脸快步离去。晏饮霜天姿国色,又独身一人在风月之所,自然引的不少人觊觎,只不过被方才二人抢了先不方便动手,此时见吴妈妈劝退二人,便知有更有权势之人看上这倾城佳人,只得在远处观望着,一过眼瘾。吴妈妈来到晏饮霜身边,环视一周,见无数男子的目光都直勾勾盯向这里,于是假惺惺的高声道:“这位小姐,你怎么一个人醉成这样?来,让老身带你去客房醒醒酒。”说着便招呼来身后的两名侍女将晏饮霜扶往客房。晏饮霜看这伙人架势便知与方才那两人是一路货色,忙道:“放开我!”但虚弱间的呼声却如她此刻的身体状态一般软弱无力,被人一路架到客房,早有人在那里等候,却不是那肥如公猪的王大人,而是两名小厮。只听吴妈妈又吩咐道:“把她带上马车,送到那位大人府上,记住,不要让人看见了!”两名小厮连声答应,用一张被子将晏饮霜包裹其中,偷偷的从传菜梯扛下楼,经过后厨,来到平日里进货的偏门,早有马车在那等候。此时人都聚集在前街或是楼中,后巷自然空无一人。两名小厮将被裹的严严实实的晏饮霜放入车中,又四下张望片刻,发现确实无人看见,便驾起马车往远处急急而去,却不意远方的暗处,一道冷若寒霜的目光一闪而过。***********************且说两名小厮驾着马车径直出了城,行了近一个时辰,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僻静院落之前,早有人迎上,埋怨道:“怎么这么久?”两小厮答道:“为避开人群,多绕了些小路。”说着,便将晏饮霜从车上搬下。晏饮霜身子本就虚弱,一路上不但饱受醉酒与颠簸之苦,又被被单裹的严严实实,浑身早已被湿透,燥热不堪,到此处时已是昏昏沉沉,分不清身在何地,只是在自己又被人扛在肩上时,看见夜幕星辰,隐约知晓仍是晚上。不一会,晏饮霜眼前的景象便从漫天繁星变成了房檐与斗拱,接着又变成了床榻顶盖。两名小厮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中央,又将裹在她身上的被子解开。此刻,晏饮霜身上衣物早已被汗水浸湿,紧贴在那凹凸有致的玲珑娇躯上,看的两名小厮一阵愣神,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急急的跑出们去。晏饮霜束缚被解,经夜风一吹,顿时清醒几分,放眼周围,却是一间装饰华丽、灯火通明的房间,不禁疑道:“难道她是真的送我来休息?但经过一路车马,我现在究竟身在何处?”勉强支起身子,却觉一阵晕眩,显然酒力尚未结束,不禁扶住满是香汗额头道:“早知如此,绝不会饮那么多酒……”懊恼间,只听门外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由远及近,房门“哐当”一声大开,一道粗硕非常的庞然身影忙不迭的抢入房中,接着便是一声粗厚而急迫的大吼:“美人!你可来了!急死我了!”晏饮霜抬头一看,只见一名大腹便便、满面油光的中年男子正甩着脸上吊垂的松软肥肉,宛如发情期的巨型公猪一般向自己奔来,每一步都震天动地,把地板踩的“嘎吱”下陷!晏饮霜大惊,不知这人要做何举动,忙欲下床躲开,却是气力有亏,手肘一软,又跌回床去。这一耽误,待到她再起身,那肥胖的中年男子已经来至床前,如同见着饲料的肥猪一般向她扑来,硕大的身躯已将下床的道路全部占据!“你……你要做什么!”前路被堵,晏饮霜手脚并用,急忙向大床深处退去,不一会,背后却是一凉,已抵住墙壁,退无可退!那肥胖男子扑了个空,却正好捉住了晏饮霜双脚,肥大的手指一动,便熟练的除去了佳人鞋袜,露出那对玉也似的莲足!“住手!”至此,来人轻薄之意已是昭然,晏饮霜当即凝神提气,欲发招破困,然而刚一运劲,丹田便蓦地一痛,真气顿时溃散,毫无内力的一掌拍出,却只在那人满是肥肉的面门上泛起些许油腻的涟漪!“这……之前旧伤未愈,此刻还动不得武吗?糟了!”心知自己处境不容乐观,晏饮霜奋力挣脱男子油手,一脚踹上那满是横肉的肥脸,但失却内力加持,这一脚毫无威力可言,那人脸上肥肉连颤几下,身躯却是纹丝不动!面对绝色佳丽的激烈反抗,肥胖男子露出反而兴奋的笑容,道:“美人,到了我老王的别院,就别想反抗了!”这人正是方才在玉芳楼中的“王大人”,官居西都税课副使,乃是掌管地方税收的重臣,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由于税务乃是国资来源,是以锦帝钟铮继位以来,将各大州府的税课司官员都换过一茬,这些官员无一例外,皆非儒门中人,而是商贾、世家子弟,或是老臣之后,虽说用之更比儒门官员顺从,却也难去腐蠹之气,除了贪赃敛财之外
,以权谋私之事比比皆是。这“王大人”原本便是富贾出身,六年前朝廷募官之时,因精于商道、人脉广阔而被西都课税正使看重纳入麾下,引荐为官,这六年间西都未加赋税,收入却一路高涨,当中自有他一份功劳。而此人家财万贯,不爱贪墨,却最喜物色奸淫良家女子,只不过碍于儒门监察,所以在镐京郊外隐秘处建了宅院,将那些看中的女子带到此处供其淫乐,此回因为吴妈妈做事谨慎,他在此已等的十分不耐,一听到手下报信,拖着三百多斤的肥硕身躯一路小跑便闯入屋中,迫不及待的想要“大快朵颐”。晏饮霜知晓自己今晚的遭遇多半就是由面前这肥胖男子所指使,气愤之余,脑中已飞快的在思索逃脱之法,一瞬之后,却见无双佳人原本愤恨怒视的面容陡然一转,竟是软语哀求道:“这位大哥,您行行好,放我一马吧!”王大人见她服软,紧逼之势顿时缓了几分,道:“放过你?若是放过像你这般美若天仙的美人,那我岂不是暴殄天物?”说着,硕大的身躯便又再度扑上!却见晏饮霜如穿花蝴蝶般侧向一翻,寻到尚未被那肥胖身躯堵死的一丝缝隙猛然钻出,娇躯在空中划过一道轻盈弧线,落地就势一滚,瞬息之间,已触及房门内闩!就在这时,晏饮霜只觉足下地板微微一沉,随即头顶连声金铁躁动,似有重物呼啸砸来,顿时心道不妙,想要开门而出已是不及,于是急急向后一跃,方才落地,便见刚才所立之处,一道钢铸栅栏轰隆落地,将两扇房门尽数封死!“竟还设有机关?!”晏饮霜秀眉一皱,美眸当即又寻到两侧窗上,一抬头,只见屋顶处亦有相似窍口,显然是与大门处有相同的设计,心思电闪:“足下机关,踩之既中,若不避开,还会被阻,但若犹豫,等那人过来,便失了出口!”当下心一横,莲足一跺,身形如飞,向木窗迅猛冲去!王大人身躯肥胖,一轮扑空,停了数息方才爬起,一转身,便见佳人向窗户猛冲,又惊又急道:“美人!不可啊!”话音刚落,只见晏饮霜身飞如燕,在距窗前两尺处腾然跃起,于半空蜷身成球,欲一举破窗而出!下一刻,只听裂木之声“咔咔”不绝,佳人却是如撞南墙,一声惨哼跌落满地碎木之中!而在那破损的木窗之外,赫见道道钢栅森然排列,宛如牢笼一般,晏饮霜方才倾力一撞,正是被这铁铸笼壁无情弹开!毫无内力傍身之际硬撞铁杆,所受苦楚可想而知。晏饮霜此刻只觉肩骨剧痛欲裂,秀眉皱成一团,双目紧闭蜷在地上,连呼吸都有所紊乱。王大人观晏饮霜痛苦姿态,却觉这美人这般神情惹人怜惜之余,更有一番前所未见的诱人之色,当下更是性急,忙将晏饮霜抱起,转身向床上走去。他身躯庞大,晏饮霜被他抱在怀中,宛如被捧在胸前一般。“来我这的姑娘想逃跑的多了去了,我怎会只做一道防范措施呢。”来到床前,王大人如捧至宝一般,小心翼翼的将咬牙忍痛的晏饮霜轻置其上,就手欲解开她的衣襟。晏饮霜自知已逃脱无望,但却不愿就此认命,玉足飞抬,猛击王大人面门,然而男子皮糙肉厚,毫无内力的一击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反而更激起男性狂欲!只听“嘶拉”几声,便见无数碎布被散乱弃在床外,晏饮霜身上湿透的衣物被撕扯的破碎不堪,露出其下晶莹娇嫩的雪肤!“不想还是着了淫贼的道!”晏饮霜若知王大人身份,只消搬出自家身份,王大人自然不敢妄动,只是她此刻动武不能,逃脱无门,被辱在即,已是失了方寸,惊怕之下,也难想到这层关窍。想到自己纯洁的清白之身,竟要在这远离人烟之处被这肥猪也似的淫贼玷污,甚至连反抗也无法做到,只得任由这丑陋恶心的男子摆布,晏饮霜心底涌起阵阵绝望:“墨师弟……寒公子……我原本在你二人之中陷入两难纠结,不想今日,竟连相守一人也成奢望了吗?果然贪心不足,反遭天谴!”一闭目,两行清泪已夺眶涌出,凄苦神情,让人怜惜之余,却更添别样媚态,看的王大人口干舌燥,一把揪住佳人上身最后的遮羞肚兜怒扯而下!宝躯裸露,晏饮霜本能的大叫一声,藕臂交叠护住胸前雪峰,然而一瞬春光,已是让王大人如见绝世美玉,目瞪口呆!“美人!你就是个天生的尤物!我从未见过有哪名女子有你这般美貌的同时,气质身段亦能如此出众!简直堪称天赐瑰宝!”说着,肥手便向家人胸口探去!晏饮霜拼死挣扎,却哪能敌的过男子气力,双臂登时被粗暴挪开,其下坚挺圆润的白皙雪乳顿时随着她娇躯的剧烈挣扎而激烈颤动!“放开我!淫贼!”声声叫骂,竭力挣扎,却阻不住侵犯的脚步,王大人一双肥腻肉掌无情的抚上晏饮霜高耸的酥胸,任意揉捏着那弹性惊人的美肉,丑陋肥胖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猥琐表情,丝毫不去理会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的无力踢击!“既然你不愿顺从,那只能让你老实一点了。”身下美人不断扭动,王大人急色在心,也失去了耐性,竟是抬腿跨坐在晏饮霜玉胯之上!这一坐,晏饮霜只觉泰山压顶,纵使全力挣扎,身子却丝毫不动,挣扎之势顿时削了八成,只得极力摇摆上身避开肆虐在胸前的淫贼魔手,一面大声呼救。她心知此地定然地处偏远,人迹罕至,纵然希望渺茫,却不愿就此放弃。王大人听的有些不耐,当即解开裤带,露出内中早已昂扬的粗短肉屌,又向前了几分,跨坐在晏饮霜裸露的腰腹之上,便将那乌黑的秽物向佳人饱满挺立的酥胸上蹭弄起来!被人这般下流轻薄,晏饮霜顿觉反胃不已,未被擒住的右手拳打掌击,打在身上男子的肥肉之上,却如中棉絮,丝毫不见效果,更无法阻止男子侵犯的势头!“没希望
了吗……”呼天不应,唤地不灵,绝望之情不断摧残着她最后的反抗之意,眼见那王大人撅着肥厚而散发臭气的嘴唇,将那奇丑的肥脸向自己面庞凑来,晏饮霜只得绝望的别过螓首,妙目紧闭,无奈而不甘的接受着下一轮的轻薄!就在此时,屋外却突然传来数声凄厉惨嚎,随即,一股彻骨凉意从破碎的窗口纷涌而入,使得屋内气温急速骤降!“发生何事!”异相显现,王大人顿时心惊胆战,翻下床去一探究竟,甫一下床,便听咔啦之声,竟是足下地板已被冰结,脆弱崩断!一抬头,只见那精铁所铸的窗栅亦遭寒冰所覆,晶莹亮闪!“这是什么妖魔鬼怪!”事发诡异非常,王大人大惊失色,不敢再留,慌忙跑到墙角,转动起一个不起眼的花瓶,封在门前的那道铁栅栏应声被提上半空。正欲夺门而出,却见一道人影撞开大门,重重摔落在地!王大人吓的大叫一声,颤抖道:“什么鬼东西!”这时,却见洞开的门前,一道潇洒的高挑身影背对月光,踏入屋来!“多谢开门,我还正愁这铁杆无法快速冻脆呢!”晏饮霜只觉这声音熟悉非常,一见来人,泪水顿时又止不住决堤而落!“寒公子!”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早已离开的玉龙山庄二少庄主——寒凝渊!见来人是友非敌,伤疲加身的晏饮霜终是撑持不住,晕厥在床!王大人一见来者是人而非妖魔鬼怪,心下稍定,问道:“这位朋友,为何夜闯本大人居所?”“大人?”寒凝渊并不正眼瞧他,而是径直向晏饮霜走去,并将外袍脱下为她披上,遮住外泄的绝世春光,这才昂首睨视道:“我只见到了一窟淫贼,该诛的淫贼!”王大人一听他口气不善,忙自亮身份道:“我乃西都税课副使王子临,你若就此离去,我们交个朋友,日后你来西都,我定以上宾之理相待!”寒凝渊冷哼一声,道:“淫贼的上宾,寒某可不屑合污!”说罢,也不等他再言,手一抬,凝玉真气化显数枚冰锥,向那猥琐的胖子疾射而去!王子临不料他竟毫无征兆的痛下杀手,连叫喊也不及,便被冰锥贯透面门与前胸!淫贼伏诛,寒凝渊看他尸体,不禁嗤笑道:“伤口处不见血迹,却只有厚厚的一层白油,这种死状,真让寒某反胃!”讽毕,他忙俯下身查看晏饮霜状况,见她呼吸平稳,知晓并无大碍,这才放心的将床上被褥扯过为她盖好。良久,晏饮霜幽幽醒转,正见着坐在床边凝望着他的俊美男子,不禁低喃道:“寒公子……我怕不是在做梦?”寒凝渊怜惜道:“你可有感觉不适?”晏饮霜除却疲累,就是右肩仍隐隐作痛,不过她却未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怎会来此!”寒凝渊却是自嘲般一笑,向她讲述了来此缘由。原来,在晏饮霜与他剖明真心之后,他便想就此离去,却始终平不下心情,于是在街上买了壶酒,找了处黑暗无人的所在自斟自饮,却正见着一辆马车鬼鬼祟祟的停在巷中,不一会,竟是扛了个女子进车。那被子的包法,是青楼平日运送女子的常见手段,本无不妥,不料那两名小厮在将人送上车后,竟警惕的向四周观望了半晌。他生性多疑,自然嗅到其中的不寻常之处,于是便一路尾随,却发现这辆马车在城中转了大半圈,走的尽是偏僻无人的小路。这下,他更笃定其中有鬼,然而步行毕竟不比车马,在城中时他还能勉强跟上,待到马车出了城,他便追之不及,于是急忙在附近买了匹马,顺着车轮印一路追来,在院外便听见了晏饮霜呼救之声,当下循声而去,大开杀戒,又以凝玉真气冰冻铁栅,欲进屋救人,不料那王大人胆小怕事,自己将门开启。晏饮霜听罢,不禁担忧道:“听他自述,乃是西都要员,你纵然有天关神将庇护了,只怕也难脱罪责。”寒凝渊不屑道:“脏污了你的身子,还留他性命作甚。”晏饮霜俏脸顿时煞白一片,怔默不语。寒凝渊自查失言,忙道:“我非是那个意思,只是有些气愤过头……”晏饮霜却摇了摇头,黯然道:“你说的不错,是我不查,又遭人……”未说完,却见寒凝渊一把握住她的纤软柔荑道:“你直到最后仍在拼死反抗,心中贞洁,底线未失,何谈丢了清白?”晏饮霜不意他突如其来的温柔举动,脸蓦地一红,却发现自己并不排斥,心下一暖,道:“谢谢。”寒凝渊接着道:“你若不弃,我愿一直陪在你身边。”不意间的告白话语,让晏饮霜登时一怔,想到自己先前对寒凝渊未说之话,顿时感动不已,道:“寒公子,那日我除了看见墨师弟外,也同时……看见你了……”这一句出口,晏饮霜顿时俏脸飞霞,她虽鼓起勇气说出,却更怕寒凝渊鄙夷自己多情,却听寒凝渊如释重负般轻笑道:“若是如此,寒某受宠若惊。”晏饮霜道:“你不信?”“即便骗我,我也开心。更何况……你不会。”寒凝渊笑着,将手中嫩手握的更紧,道:“我自认阅女无数,风流倜傥,身过花丛而片叶不沾,未曾想与你数面之后,却再不愿去想其他女子。”这般告白,自是令晏饮霜心中暗喜,却反问道:“你这也是流连花丛时学来的花巧言语吗?”见她三言两语间便已将心情收拾完毕,寒凝渊不禁笑道:“哈,看来寒某低估了你的坚强。”晏饮霜却道:“先离开吧,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待了。”说着便要起身。寒凝渊忙拦住她道:“这里距西都足有百里,四周皆是荒山老林,等策马而回,怕是天都亮了。依我看,这房间也算干净,不如在此将就一晚好了。”想到自己衣衫不整,还需一路奔波,晏饮霜便同意了他之建议,道:“你总是这般头脑清晰,心思缜密。”寒凝渊却道:“我若真心思缜密,又岂会让你身陷此处?”晏饮霜见他自责模样,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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