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墨锋 第一部 第二卷 第六章 心劫两难(第二种版本)(5/8)

    贺立人见她模样如此狼狈,不禁指了指她嘴角残留的一丝乳白痕迹,关心道:“薰师姐,你是患了病,在偷偷吃药吗?”

    贺紫薰却如惊弓之鸟一般,飞快的用衣袖将嘴角抹净,还未回答,就见身后一名男子搂住了她的香肩,满怀深意的对贺立人笑道:“不错,薰儿身体抱恙,本捕头正给她喂药,不过那药味道颇重,她不大肯服,所以不得已使了点强硬手段。”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药花神将之子叶纶。贺立人听他解答,顿时恍然,道:“薰师姐,药味再重,也是为身体好,你可不要抗拒啊。”

    不料贺紫薰厌恶的打掉叶纶搭在肩头的手,音调顿时提高了八度,神情宛如恼羞成怒般向贺立人吼道:“别废话!找我有什么事,快说!”

    贺立人向来惧怕她,也不知她为何突然发怒,只得道:“上次与墨少侠同行的那俊俏公子寻来,说有重要的事要求你。”

    “小墨?”一听到墨天痕消息,贺紫薰神情顿时柔软三分,急忙抓起贺立人手腕问道:“他们人呢?”

    “在门口,正……”不等贺立人答玩,贺紫薰已急不可耐的拉着他往门口疾行而去,只留下一脸阴鹜的叶纶立在原地,冷冷的注视着二人离去的背影。

    “听到那小子的消息,就什么都忘了!”叶纶心中不由的一酸,如同针扎一般:“时至今日,你仍是对他念念不忘么?”但旋即又回想起方才在医馆之内,自己又一次在昏迷的贺巽霆床前将肉棒塞入女捕那莹润的娇唇之中不停抽插,更在贺立人敲门之际不顾胯下佳人的拼命挣扎,按住了她不停甩扭的螓首,将一股股充满雄性征服欲的白浆浓精强行灌入她的喉头深处,心情顿时又好上不少,暗字思量道:“既然你仍对那姓墨的小子死心塌地,把我一片真情置若罔闻,那也就别怪我使些手段了……正好,老头子这副药差不多用到头了,到换下一副的时候,就该是你臣服于我之时!”

    着急出门的贺紫薰自然不会知晓叶纶在这自以为“公平竞争”的手段之下,仍想着再添一些

    盘外之招去更进一步强占她。当她与贺立人一道来到大门,寒凝渊早已迎上,道:“贺捕头,久见了。”不料贺紫薰却是劈头问道:“小墨呢?是他托你给我带话来了吗?”

    寒凝渊微微一怔,道:“墨贤弟此刻应还在向屠狼关进发。”

    “屠狼关?”贺紫薰不解道:“他不是在邑锽参加三教武演?怎么会去那么远?”

    未等寒凝渊回答,一旁宇文正已按捺不住,道:“贺捕头,此事说来话长,且容日后细说,眼下正有要事相求。”

    “你是……?”

    寒凝渊忙介绍道:“这位是儒门七君之一,也是墨贤弟的师傅,‘武胆剑魄’宇文正先生。”

    “就是那个在师门想陷害小墨的混蛋的父亲?”贺紫薰听过墨天痕讲述过在正气坛时的遭遇,顿时回忆起来。

    宇文正听她提起自己那不肖的儿子,顿时面色一僵,但事确系其子所为,他又确实有求于人,只得拉下老脸道:“是在下管教无方,让捕头见笑了。”

    寒凝渊忙化解道:“现在不是寒暄的时候,贺捕头,且听我说。”说着便将来此原因简要的叙述一遍。贺紫薰听罢,对贺立人吩咐道:“去药堂取瓶凝神丸来送与他们吧。”

    不料贺立人却道:“正好,叶捕头就在药堂,他乃是药花神将之子,解决此事应更加得心应手,你们不如……”话未说完,就听贺紫薰尖喝一声:“不行!”

    宇文正听说药花传人就在阁中,正在欣喜,不料贺紫薰反应竟这般激烈,只道是她还在为宇文魄构陷墨天痕一事而迁怒于他,忙躬身行礼道:“贺捕头,犬子行事不端,确实是在下管教不严,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看在儒门薄面,不要为难晏侄女。”

    贺紫薰忙解释道:“我并非迁怒于你,而是药花传人……”话未说完,却听身后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传来:“薰师妹,你可不能在背后诋毁本捕头啊。”正是叶纶到来。

    贺紫薰不料他如此阴魂不散,正要发话,只见叶纶也抢先一步道:“缉罪阁的凝神丸便是家父所制,效用是为防御,用作解毒反而收效甚微。”

    “这位是……?”宇文正问道。

    “在下叶纶。”只见叶纶一挺胸膛,昂首道:“缉罪阁‘七天’之一,药花神将嫡子。”

    一听是药花传人,宇文正顿时欣喜不已,激动道:“叶捕头可否为鄙侄女诊治一二?”

    叶纶颇有深意的望了贺紫薰一眼,见贺紫薰秀眉怒竖,也不以为意,直对宇文正道:“既然是贺捕头朋友,那叶某则无旁贷,可否让我先看一眼令侄女情况?”

    宇文正忙有请道:“这是自然。”便引着叶纶上了马车。

    甫一上车,叶纶先是眼前一亮,接着便是一阵头晕目眩:“这女子……也……也太美了些!”前次晏饮霜随队归来时他并不在阁中,所以未曾得见,今次眼,便被她那无双美艳深深折服。此时的晏饮霜体内淫药药性未除,仍是处在欲火燥动阶段,只是在寒凝渊冰镇作用下暂缓发作,但即使如此,仍是芳华凝绽,绝艳幻流,纯美之中,自有一股无边媚意,惹人心动口燥,目眼难移。

    若说身段,晏饮霜处子之身,含苞未开,纵然天生媚骨,匀称秀丽,尚不比贺紫薰胸挺臀翘,曲线火辣,但在她身上,书香知性、侠骨英气、天然内媚三种截然不同之气质完美糅合,浑若一体,加之娇颜完美无双,绝艳天下,如花王雍容,又似芙蓉清美,如何不让叶纶望之失神?

    宇文正见他如此失态,心底掠过一丝不悦,却又不好明示,只得出言提醒道:“叶捕头?”

    叶纶这才回过神来,暗道:“失态!”随即道:“可否让在下为小姐诊脉?”

    儒门教条,男女授受不亲,即便诊断,亦该有男女之防,但眼下情况,宇文正虽有不愿,也只得点头答应。叶纶如蒙大赦,颤颤巍巍的伸出三指,搭在晏饮霜皓腕之上,肌肤相接一瞬,只觉清凉滑腻,触感无与伦比,不由心中一荡,只想此生都不再放手,然而不久,晏饮霜嫩肌之下,竟是燥热隐透,脉象失序,正是药力侵蚀之像。

    “这是?”再探数息,叶纶心中已有定论,转头对宇文正道:“若我诊断无错,令侄女所中,应是摧花药王的欲澜精油。”

    此话一出,宇文正与寒凝渊眉头同时一挑,各自问题却不尽相同:“药王仍未被擒么?”“此物竟还存世间?”

    叶纶道:“我听说上回四大神将奇袭快活林后,已将药王库存悉数收缴,但却不知是否有擒住他。在那之前,定然也有欲澜精油流入江湖,此回令侄女所中之药或许就是先前存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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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叶纶断出晏饮霜情况,宇文正忙问道:“那可有法医治?”

    “去药效自然不难,只是这样诊治完便放她离开,未免太过可惜……只是借此机会讨要好处的话,反倒显得我在趁火打劫。”叶纶望着晏饮霜那绝丽无双的娇美容颜,不禁被勾

    出了才发泄过不久的淫心,忖道:“若是将那精油的药性暗留她体内,或是如贺巽霆一般定时换药,是否就可借诊治之名,多亲几回芳泽?”在缉罪阁中,除却“神”字的贺巽霆,便是七大“天”字捕快,这七人处于平级,分管各类事物,平日里互不相干,也鲜有合作,自然无法相互制约,所以叶纶才敢肆无忌惮,对贺紫薰威逼胁迫,但如今儒门在朝堂权势遮天,远非缉罪阁能比,即便是他父亲叶明欢,面对煌天破的霸道逼迫也只能选择忍气吞声,他若真这样做的话,一旦被发现兴师问罪,又如何应付的了?

    沉吟良久,在晏饮霜那时有时无的幽幽媚意不断撩拨之下,叶纶心中色胆渐涨,恶念渐强,挤走了满怀忌惮,盖过了思考与理智,终是下定决心,道:“先将她移送医房,我需再观察一阵才能对症下药。”

    宇文正闻言,旋即准备驱车,却听寒凝渊皱眉道:“你既已知是欲澜精油,为何还需观察才能‘对症下药’?”

    叶纶只觉背脊忽的一凉,忙解释道:“是我口误,只是所需药材都在医房,若不送去,在我配药之时,难道就把她丢在马车上吗?”

    寒凝渊凤目直视叶纶道:“这倒不劳叶捕头操心,儒门在镐京自有安置之所,我们去那里休息便是,怎好在此叨扰?叶捕头乃是药花一脉高足,既已知晓药物来历,想必配出解药也是轻松,待你功成,可遣人来学舍通知,寒某自当上门来取。”

    叶纶只觉面前的阴柔男子眼芒如锋锐冰锥,刺的他遍体生颤,不寒而栗,偏又不知他是何来历,只道是儒门中人,心虚之下,不敢再动歪念,只得道:“你们旅途劳顿,好生休息便是,待解药制成,我会遣人送去,就不劳你奔波了。”

    寒凝渊这才拱手笑道:“既然如此,寒某代晏姑娘谢过叶捕头救治之恩。”

    二人既然达成共识,宇文正一行也就不再停留,分别与叶纶、贺紫薰道过谢,便驱车往最近的学舍而去。一行人行至街转角,宇文正忽然开口道:“寒公子,你觉得那叶捕头可信吗?”

    寒凝渊淡淡笑道:“原先并不可信。”

    曲怀天与方昭见他两人没来由的问答,皆是不解,问道:“那人有问题?”

    宇文正严肃道:“目光闪烁,神情犹豫,话语之间,似是在鼓起极大勇气,当年征战之时,这种神情只会在一种人脸上出现——”

    “叛徒。”寒凝渊笑着接话道:“有所隐瞒,且是对人有愧,才会有如此神情,他虽身为缉罪阁‘七天’之一,但恐怕除去药理学识,也只不过是个借父辈荫蔽的挂名者而已。”

    曲怀天不解道:“为何如此说?”

    方昭却已恍然:“他能一眼看出晏师妹所中之毒,心中却对她有另有想法。”

    曲怀天不禁担忧道:“若是如此,那他送来之药,我们又怎能放心?”

    寒凝渊笑道:“无妨,方才我只是稍加试探,他便不敢再作坚持,这样的无胆鼠辈,怎敢暗中再做手脚?”

    宇文正正色道:“虽是如此,仍需有所应对。方昭、怀天,等我们到达学舍,有劳你们找寻本地名医前来,也好有备无患。”

    众人议定,到达之后便各自行动,只是欲澜精油乃徐如玉亲制,非寻常大夫可医,好在叶纶经寒凝渊一吓,再不敢造次,第二天一早便遣人将解药送来,晏饮霜服下之后,不适之感已大为缓解,神志也渐复清晰,宇文正这才将心中悬着的大石放下。

    晏饮霜两天来饱受精油折磨而不得发泄,一路上都是浑浑噩噩,欲火灼心,记忆已稍有混乱只是记得自己中药之后昏昏沉沉,曾依稀见到墨天痕与寒凝渊,其余的便不甚清晰了。醒来问及此事,宇文正生怕她遭受打击,只说她被淫贼盯上下药,对当日许多细节都避而不答,方昭与曲怀天更是一问三不知,反而使得她疑惑重重,又不甘就此揭过,于是只得去询问当日的“正主”。

    寒凝渊在院中被晏饮霜拦下,听罢她问话,凤目一凝,认真的问道:“你确定要听吗?”

    晏饮霜见他神情,心中不由“咯噔”一下,犹豫起来,但那晚之事既然已经发生,那就没有回避之理,于是道:“是,我要最真实的答案。”

    寒凝渊凝望晏饮霜良久,这才无奈道:“也罢,如你这般坚强的女子,应也不会在意那些。”于是便把那日他发现她时的状况一一告知。

    晏饮霜听了,不禁银牙紧咬,纤指紧握,指甲几乎嵌入肉中。她虽知自己并未失身,但当窦氏兄弟已差临门一脚,若寒凝渊与霍伏猛迟来一点,焉知结局如何?再者,她被救下之时,已是身无片缕,那在寒凝渊二人到来之前,自己在迷糊之中又默默承受了贼人多少的侮辱?

    寒凝渊见她神色悲戚,知她心中郁忿,需要时间化消,也不多话,之默默在一旁守候。大约一刻钟后,才听晏饮霜深吸一气,长叹一声,问道:“那日天痕是否也在?”

    寒凝渊疑道:“为何这样问?”

    晏饮霜道:“我似是在迷幻当中见过他,不知是真是假。”

    却见寒凝渊神色掠过些许错愕:“你说,你那晚见过墨贤弟?”

    晏饮霜不知他此神情何意,凝望片刻,默默点头。却见寒凝渊面色转瞬黯然,似是懊恼不已,又似不大甘心,沉默良久,终是自嘲般开口道:“原来如此,墨贤弟

    人品武艺俱佳,又得圣枪认可,大儒赏识,于你来说确实是良配。”

    晏饮霜听的俏脸一红,却是一头雾水:“此话何意?”

    只见寒凝渊面色微显沉重,缓缓开口道:“你所中之毒,便是我那日提及的‘欲澜精油’。”

    “原来如此,难怪你要送我来西都,请药花一脉传人出手相助……啊!”想到寒凝渊当日所描述的欲澜精油之功效,晏饮霜顿时明白那幻象为何而成,霎时间俏脸一阵苍白,转瞬又映红一片,不知所措的望向眼前神色伤感的男子。

    “天呐……我真有如此不检点,眼前竟同时浮现出两人幻象?”方才问题,已等于告诉寒凝渊自己心仪之人是谁,晏饮霜只觉心中无比羞耻,不知该如何收场。

    寒凝渊看出她之局促,轻然一叹,道:“墨贤弟为人仗义,年少英雄,你倾心于他,并无什么好羞涩的,寒某也祝你们能终成眷属。眼下寒某还有要事,就先行告辞了,请!”

    一拱手,这高挑俊美的阴柔男子已是潇洒转身,默默离去。晏饮霜目送他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回想起男子方才落寞的神情,心中不禁有了猜想:“他无意中流露出的失落与伤感,是因为知晓我心仪之人乃是天痕,而非他么?可是寒公子啊,你又可曾知晓,我心中也同时看见你的身影?”

    情结两分,纠缠难理,晏饮霜此刻心如乱麻,却又不知自己究竟偏爱谁一些,纠结之下,心气郁抑,便也走出学舍,想一个人散散心,先静一静。

    然而西都繁华,晏饮霜来到街上时,已是灯火通明,人群熙攘,一派热闹欢快之景,与她心境大为不同。

    “在这气氛下,或许心里能好受一点。”晏饮霜想着,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望着往来穿梭,欢声笑语的人群,心情却更为索然,她为情分两人而耿耿于怀,心头都无定念,散步又岂能解决?

    “好酒!一盅杜康曲一首,管他今忧明日愁!”一名书生打扮的醉汉拎着酒瓶,踉踉跄跄的与晏饮霜擦肩而过,脸上尽是满足与惬意。晏饮霜望着他那高低不平的身姿,心中不禁想到在清洛之时,不少弟子得空,便会结伴去武曲楼,品尝那独特的“芳醇玉液”,皆是不醉不归。

    “有诗云,一醉解千愁,酒,真有那般神奇吗?”晏饮霜此刻心乱如麻,既不好找人倾诉,又寻不得排解之法,望着街边林立的酒楼与打扮的花枝招展,站在门口卖力招呼来往客商的女子,心道:“既然无法,不妨一试。”走出数步,只见右手街边,一座三层楼房灯火斑斓,门前酒客络绎不绝,皆有女子作陪,人人带笑,气氛极是欢乐,抬头望去,只见牌匾上书“玉芳楼”,不禁想道:“玉芳楼?这听起来似乎有好酒。”于是莲步一迈,径直往楼中走去。

    周围的酒客们见状,无不露出错愕神情,但转瞬便被惊艳与赞叹所取代,不少男人眼中已是闪出异样的光芒。晏饮霜烦乱在心,也未在意周围人的目光,只寻了张靠角落的小桌坐下,寻觅起跑堂的小二,秀目扫过一圈,只见楼中到处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陪酒女子,却并未见到有人上来招呼,不禁心道:“想来这里与醉花楼一样,是请女子当小二。”她哪里知道,这“玉芳楼”乃是镐京远近驰名的风月场所,来此皆是寻欢作乐的男子,她一名妙龄女子独身前来,怎能不引人侧目?晏饮霜姿容秀丽,群芳难及,仅是往那一坐,已是气质天成,媚态隐流,瞬间将一众花坊艳女比了下去,引的周围男男女女投来奇异的目光,更有不少男子丝毫不掩盖自己的欲望,直勾勾上下打量着她。晏饮霜自小便在无数人仰慕的目光中长大,对此状况已见怪不怪,只是安静的等待有人上来招呼。这时,玉芳楼角落里,一名中年男子正对一旁的女子正对一旁的半老妇人询问道:“吴妈妈,那是哪家的姑娘?”那男子大腹便便,脑满肠肥,满脸胡茬,满嘴酒气,一身衣饰华贵不已,显然是名极其富有之人。被他询问的女子是个年约五十,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同样浓艳的装饰下,却有着一双精明的眼,一看便是老于世故的主,正是此地的老鸨。只听她笑着答道:“准是不知人间烟火的雏儿,在这灯红酒绿的街上寻错了地儿。”说着,半个身子便倚上向胖子,吊梢眼一歪,问道:“怎么,王大人你有兴趣?”王大人一咧嘴,露出一口黄白掺杂的牙齿,反问道:“你看你楼里的这些男人,哪个对她没兴趣?”吴妈妈却道:“看她衣着,应不是普通人家的闺女,妄动心思,只怕惹了不该惹的人物呐!”王大人微笑不语,默默的从怀中掏出两锭黄金拿在吴妈妈眼前晃了晃,道:“有你吴妈妈不敢做的吗?”吴妈妈顿时眉开眼笑,却未曾伸手接过那两锭黄金,而是道:“可是,那么多人看见她来这呢。”王大人也不恼怒,微笑道:“但是……没有人知道她之后去哪,不是么?”“这个自然好说。”吴妈妈这才接过金锭,却仍试探道:“不过……若真是哪家的千金,该如何是好?”王大人终是有些不耐,道:“本官在西都摸爬滚打多年,哪家的千金没见过?又有哪家大人携家眷到此我会不知?若这点眼力与记性都没有,本官又如何爬到今日之位呢?”吴妈妈自然不敢惹这位大人物生气,满口答应道:“奴家定然办的妥妥帖帖,让王大人好好享受这天香国色。”然而还未等这老鸨动身,已有两名穿着贵气的青年相互使了个眼色,结伴来到晏饮霜桌旁,其中一名青年绿衫搭讪道:“这位小姐,为何孤身一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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