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情人(1/8)
【幻花】玫瑰情人
*龙舌兰酒味教父a幻x玫瑰花味sha手o花
*架空黑手党pa
*ooc
*关于勾引,关于标记,关于公开关系。
小提琴的弦音自琴弦上流泻环绕在酒会会场,过惯了腥风血雨的日子的黑手党们难得保持着粉饰太平般的优雅,在巨大璀璨的水晶灯下或端着酒杯低声社交、或是拥着自己带来的oga在舞池里随着乐团演奏的舞曲翩翩起舞。
但今日,平日总跟「教父」形影不离的「花大杀手」不知所踪,「教父」带在身旁的是个瘦削且高挑的女人,「她」身着一件点缀着大片红色镂空蕾丝的黑色鱼尾裙,搭配着一对过肘的缎面手套,衬得只着平底鞋的他愈发修长;那头深蓝的短发被梳得极乖顺,配以精致而妩媚的妆容,而右耳上的单边十字架耳坠却将其点缀出了几分叛逆——颈上还系着一痕同裙子配色相同的宽蕾丝chocker,将「她」衬得优雅又神秘。
「她」始终不作声,只在某幻的授意下将敬来的香槟一饮而尽,却叫人分不清那张清丽面庞上的浅淡红晕是腮红,还是喝完酒后面上浮起的薄红。
其实也不难从细枝末节处看得出「她」的真实身份的——但「教父」向想前来开口确认他这位「女伴」身份的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后伸手搂住自己这位高挑的「女伴」的窄腰,慢条斯理地拥着「她」往露台上走去,还不忘顺手从餐车上的花瓶里抽了枝开得恣意艳丽的玫瑰。
「唔、北北……你今晚,特别……漂亮。」两人走到露台上,「教父」——某幻将那枝娇艳的红玫瑰塞到那「女人」——即「花大杀手」的手中。所幸那玫瑰花枝上的尖刺已然被修剪妥当,花少北也戴着及肘的长手套,花枝上未修平的尖刺不会刺伤他的手。
「但请允许我,唔、暂时先将这枝玫瑰作为替我挡酒的谢礼,当然,亲爱的,我有预备了更好的礼物。」某幻的手又轻轻抚过他的鬓发,被指尖蹭过侧颊留下了一痕痕痒难耐的余温。
花少北收下那枝玫瑰,轻笑着嘟囔了声,某幻却觉得它听着像娇嗔:
「……你真是,占了便宜还卖乖。」
某幻看着花少北因化了薄红色眼影而更显潋滟的狭长双眸,视线焦点下意识便落到了那两片以色彩鲜艳的唇釉涂抹修饰得诱人的嘴唇上,他促狭却不动声色地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而后伸手过去用指腹碾开那枝玫瑰的花蕊:
「……啧,但是现在更想把你弄脏。」
闻言花少北眼中的笑意更深,似乎那双眼眸里盛满了星河,他一笑,眼里擒着的星便会流泻到眼尾那泓被眼影晕出来的薄红里。
然后那只手腕上戴着蒂芙尼新款手链的、瘦削且莹白的手落在某幻胸前领带上缀着银质的玫瑰花领带夹上,仔细摩挲过那片贵金属后一路向下游走。
像小猫的爪子隔着布料在踩奶。
某幻眼里擒满笑意,他看着花少北一手捻着那玫瑰花的花枝,又边感知着空气里随着花少北的手往下游移的动作而逐渐浓郁起来的玫瑰花的香甜。
然后、然后,花少北抬眼勾人却无辜地看进他的眼睛里,同时亦用下滑的手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勾住在了某幻腰间的皮带上。
哇,这谁遭得住?
某幻不动声色地咽了口唾沫。
逐渐浓郁的玫瑰花信息素终于将那丝蠢蠢欲动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彻底勾引出来,缠着它讨吻——就像花少北现在做的这般,双臂已经环上了某幻的脖颈,藉着与他们一同出席晚宴的老番茄有眼力见地预先落下来一半窗帘的遮掩,凑过去轻快地啄了啄某幻的薄嘴唇。
随即被摁住腰肢、被擒住唇舌、再被一个汹涌的吻彻底捕获,已是意料之中的事;花少北迎合着这个吻,微微发颤的指尖却不依不饶地勾着某幻的皮带暧昧摇晃,似在恃宠而骄、欲讨更多的偏爱。
直到花少北实在气短,堪堪用手掌推抵着他的胸膛意欲抗议,某幻才结束了这一轮的贪吻,意犹未尽地用拇指指腹去蹭花少北被吻得水光潋滟的唇珠,在他白净的妆容上碾抹出一痕突兀的正红。
被逐渐变得浓郁的玫瑰花信息素勾得心猿意马的某幻,轻轻将手覆上了花少北勾着自己皮带的手的手背,另一只手更环紧了花少北的腰。
被浓郁的龙舌兰酒香包绕的滋味实在都叫人情难自禁地微醺,似乎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舒服地张开来,花少北终颤抖着口唇吐出一串含糊的颤音。
哎呀,有一枝玫瑰坠进来了。
都说玫瑰赠情人,而我怀中的,确是我的玫瑰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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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后花少北便随意地踢了平底的女鞋——只有他自己晓得他42码的脚硬塞进41码的加大女鞋里有多憋屈,如果不是裹着丝袜多少缓解了些许的话,他估计真的要当场拧着某幻的耳朵告诉对方【小美人鱼有多疼我他妈就有多痛】。
于是他将身上穿的定制晚礼服裙随意脱了扔在地上,因着挂空挡的缘故,所以身上只留着那条透肉开档黑色丝袜、长手套和脖颈上那根他意外钟意的chocker,赤裸又不完全赤裸、大喇喇地窝在沙发上使唤起「教父」某幻给他拿水。
「某——幻——」因为酒精的缘故而染上沙哑的软糯嗓音着实勾人,空气中弥漫开的玫瑰花信息素也摆明了不让他冷静——那便不冷静吧,某幻把水杯放到被落地灯灯光笼着的角几上时,不由得这般狎昵地想。
空气里骤然被引爆的玫瑰花信息素溺入龙舌兰的辛醇中,两股信息素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一时竟说不清是满泓的龙舌兰酒里浸着一枝盛放的玫瑰、亦或者说是满室的玫瑰中打翻了一瓶龙舌兰酒,总之便是互相沉溺着,夜晚的空气在暖黄的落地灯光晕里更显旖旎。
此刻,花少北那裹着丝袜布料的大腿被某幻仔细地握在手掌中摩挲——年轻的「教父」则垂着眸、伏在花少北的支起张开的双腿间,无比虔诚地舔吻着自丝袜开档间探出头来的秀气花茎的冠头。
「交给我,北北。」
他的声音仿佛带蛊,蛊惑着花少北一点点将自己交到他手上——或许这样讲并不严谨,因着花少北早将自己全然交到了某幻的手中。
某幻边仔细含下那花茎边急色地用手顺着那开档丝袜的开口摸进去揉掐那紧嫩的大腿肉——花少北嗫嚅着吐出一串颤音,鼻尖都被忽然扑上来的快感欺负得迅速泛红。
「啊、呜……幻、受不住的——呜啊——」花少北背靠在沙发背上,颤抖着口唇呻吟,抬起手臂挡住眼眶泛红、凝满了水光的深海色眼眸。他不敢低头看那景色,怕被某幻皱着眉头吮吸他性器的认真模样彻底蛊惑、捕获,终落得变成情欲的阶下囚的下场。
好可怜。
好可爱。
忍不住想欺负、忍不住想看到你更艳丽的模样。
某幻抬眸看了一眼他的玫瑰面庞上那昳丽的神色,略微恶劣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他垂下眼来专注学着花少北平时躲在他的办公桌下做的那般,粗鲁却仔细地吞吐几下便开始以深喉来取悦对方,喉咙的软腭贪婪地吮着oga的花茎顶端伴随着崩溃地哭叫般的呻吟沁出的腺液,那裹挟着信息素的腺液让人上头——于是在给予着柱身快感的同时,他亦不忘用手仔细取悦那两颗清秀的卵蛋。
「阿幻、呜……别、别这样欺负我、哈啊——受不住、受不住的——」
腰眼都被上涌的快感击打得发软——不止是性器被吸吮的快感,更有被某幻放出的信息素包绕着侵犯欢愉。可是他在欢爱中的讨饶从来都会被恶劣的爱侣故意曲解,某幻开始摁住他发颤着濒临痉挛边缘的大腿根肆意吞吐,用爱意将花少北折磨到眼尾都凝满骚红。
花少北终被尖利的快感折磨到不住挺腰迎合,某幻却坏心眼地一手扣住了他的腰,将他死死钉压在沙发上。
「别那么骚、北北……」
某幻在花少北的性器一跳一跳着欲出精的时候,眼疾手快地扼住了那根花茎的冠头——花少北仿佛是在那一瞬间被迫坠落,却又被快感强硬地拉扯着回到半空,被某幻的信息素包绕着的滋味好得不像话,被某幻扼住将出精的性器的滋味亦万分难耐,张着打颤的口唇欲尖叫,却沙哑得可怕。
「求我,花少北……你求求我……」某幻的眉眼间擒着促狭的笑意,边一手攥住那根花茎的根部撸弄,另一手仍死死掐住那跳动的性器的冠头,边以沙哑的嗓音呢喃着蛊惑他的玫瑰情人:「快,求求我……」
「……求你,老、老公。」
花少北快要被折磨到崩溃,面对吐出了他的性器后、伏在自己腿间冲自己挑眉的某幻,终羞耻地皱着眉、小声嗫嚅出那个平日他怎么都喊不出来的称呼来。
某幻心满意足,亦听得耳热,低笑着松开了箍着冠头的手,那些带着玫瑰花信息素的难耐腺液蹭了他一手心的黏腻,被他举着手腕仔细舔去。
「……舒服么,」
「教父」的嗓音蘸满笑意,边又圈住那根发泄完后便软下来的花茎撸弄。
空气里玫瑰花的芬芳愈发浓郁,勾引得龙舌兰酒的辛醇再忍无可忍地彻底炸开。花少北再无法无视自己那些自贪欢的后穴淌到大腿根的急色淫液,但早已无法挣脱,只能任嘴角淌着狼狈的口涎,任某幻凑在自己耳边低声却狎昵地呢喃出那个足以崩断他理智的下流称呼。
「骚、货?」
龙舌兰酒味的alpha的性器碾开玫瑰花味的oga那些因着穴液的缘故而滑腻得过火的软熟穴肉的时候,满室的玫瑰花香雀跃着欢腾。
被这一下插得爽极的花少北却根本发不出尖叫——某幻在深深地吻着他,将他抵在沙发靠背上黏糊糊地吻,剧烈的顶撞间,花少北几乎攀不住他的肩头,呜呜咽咽着被快感凌虐得肠肉都不住痉挛着箍紧其间抽送的孽具。
「唔、唔啊……哈唔……幻、好棒……」
忠于自己欲望的杀手先生迎合着身上以快感施虐的人的动作,骚荡地晃着屁股套弄吞吃那根死死钉在自己肠肉之间的肉刃。
空气中的龙舌兰的辛醇缠裹着它的玫瑰,催着它盛放,缠着它吻、缠着它舞,汹涌地蹂躏着那些花瓣,却又小心翼翼地拨弄它们。
怎么会,那么爱你?
性器埋在肠肉深处,直直肏入了被信息素勾引得颤巍巍打开了口的生殖腔,直击脊骨的欢愉叫花少北无助地蜷紧了脚趾,那些欢愉像电流一般窜过背脊,直击大脑皮层。
花少北被一下下又深又狠地顶撞碾蹭过要命的腺点,贪欢的肠肉绞缠紧那根散发着高热的狰狞性器的同时,不住地发出无助且哀戚的呻吟来——房间里玫瑰花的芬芳早已浓得醉人。某幻忍不住俯下身来,边持续在那些肠肉间杀伐着边凑过去吻花少北挂泪的蓝色眼睛。
玫瑰上沾了露珠的时候,该怎么做?
你要以饱含爱意的吻将那些泪露吻去,但要当心,即使被荆刺扎出了血,亦不要粗鲁地碰坏那艳丽的花瓣——但我已经碰坏了,怎么办?
那便爱他,以满腔的爱意浇灌到他再次向你艳丽盛放为止。
某幻在那颤抖的眼睫上吻了又吻,直吻到花少北腾出手来捂他的嘴唇。于是他便顺理成章地低笑着同那捂在自己口唇上的手掌十指相扣,将它扣押在花少北耳边;边用性器鞭得那些贪欢的肠肉嗫嚅着发软、黏黏糊糊地缠着他吮吸,边抵着花少北凝着一泓粉的鼻尖、望着那被快感凌虐到几乎失焦的眼睛,呢喃那个亲昵爱称。
「亲爱的,」
某幻吸了吸鼻子,眼眶也发着酸,眼前的花少北模糊却在脑海里清晰,他想,他的玫瑰必然是用那双有着深海色泽的眼睛,凝望着自己、凝望着那些泪,于是他对他说:
「你晓得吗……尽管这世界繁花似锦,但我独爱我的这一枝玫瑰。」
花少北眨眨被情欲都熏得好似隐约覆着一层粉的眼睛,扣紧了与自己相扣的那只手,掌心相触着,似乎心跳也在共鸣。
某幻的玫瑰沙哑着声音、笑盈盈地同他说:
「……笨,你的玫瑰也爱你啦。」
龙舌兰酒液里浸养的玫瑰在恣意盛放。
***
这当然不是他们法,急切地含住他的口唇、再急躁地用舌头去撬开他本就没有闭紧的牙关,那根舌头乱七八糟地在某幻的口腔里骚荡的动作青涩却认真,叫同样没什么接吻经验的某幻忍不住皱着眉头,依着自己的见解去缠、去吮、去引导对方与自己在口腔中共舞——然后在花少北被吻得不住发出的呜咽间,仔细且不动声色地收复失地,将这个吻的主动权轻松夺回。
于是这个亲吻才开始变得旖旎起来。
他边吻边摸进他单薄的衬衫里,摸到那因为发情而不由自主地微突颤抖着磨蹭衣料的奶尖,以手指捻了几下,随即是毫不留情地掐弄——花少北的腰因这一下欺负得在他手掌里发颤,人却又讨好似地往他怀里蹭了蹭。
某幻直吻得花少北都发出难耐的鼻音来才罢了休,空气里不知什么时候起弥漫开了一股浓郁的玫瑰甜香;某幻鼻尖翕动,嗅得仔细,半晌才意识到那是花少北的信息素,但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应当屏息的时候,随着他的性器发硬勃起、抵在花少北的下腹,空气里又炸开了一股辛辣醇厚的龙舌兰酒香。
他们不约而同地红着脸面面相觑,只不过花少北的眼神迷离而意外地妩媚,某幻那双深邃的眸子则写满了局促和羞涩。
直到花少北被翻过身来的某幻压在身下,汁水淋漓的后穴半推半就地吞吃下那根过分滚炽的肉柱,过载的快感逼得大脑皮层都过电般一波一波地发着麻。花少北嘴角溢满舒爽得来不及下咽的唾液,边用爽得失焦的眼眸看着伏在自己身上杀伐着的某幻深邃好看的眉眼,边伸出手来,一手环住某幻的脖颈随波逐流般摇晃、一手颤巍巍地拨高了某幻下垂遮住了一隅眸光的额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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