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执着过去的你吗?(2/8)

    不知哭泣多少次,安可褪红的双眸再次泛泪,露出了一抹微笑。

    这话,安可猛然抬头反驳,百般不认同。

    绅士一语,安可缓缓瞠大双眼,大吼。

    咳,话歪了,回正题。

    在这里,一切,平等。

    简单来说,这个家的人,都不是人。

    惊为天人的惊声尖叫划破晨间的宁静。

    「这是你还没醒之前,我从你妈妈以前寄来的点滴盒里看到的,就放在最顶层。正想拿到你房里看时,你就醒了。」

    细碎声四起,片刻,好奇大小姐动静与大抵猜到声源何处的管家,睁开双眸、微抬首,理当跳起反地的大小姐不见踪迹,取而代之的是数块大小不一的米白碎片,顺着碎片落下的方向望去。

    「……」

    除了送走协助人员,伫於原地观望大小姐,是的,就只是望着大小姐。请别误会,管家对此绝无ai情,单纯只是他的兴趣。

    若你想的话,现在後部分可以看得很清楚,虽然我不建议你依言行动,要是你说这是你的希望,我尊重你,这是你的选择,同样的,你要为自己的一切行为负责……

    屋内传来一阵sao动——两人的sao动。

    面se十分严肃,毫无半点舒坦之意。

    紫发管家的部分发丝不时闪现虹光、双眸为七彩猫瞳、拥有r0u掌。

    我会说,你的人生,你来决定,我没资格、去管理你。

    「可是,我必须照顾nn!nn她……我只剩nn而已,nn绝不会同意这种事!」

    你想怎麽做自己、改变型态、都是你的自由。

    这次,她不再逃避。

    我先去忙我的事了,下次见,掰!

    「当然……呀啊!牠动啦!简!帮我啊!」

    即使再怎麽冷静的管家,见到这一幕也不禁露出惊愕且不可置信的表情。

    时过一阵,两人松开怀抱,安可发现门前有张遗落的涂鸦纸,安可跳下床、走了过去,将其捡起。

    「……」

    安可垂下眼,扬手回抱。

    「……」

    管家的视线跟随大小姐一同升起,一声巨响,他下意识地紧闭眸子、微垂首。

    紧绷感加剧、距离逐步拉近、恐惧貌似减缓,只要有一点其余声响,都会让她像只受惊吓的猫儿炸毛跳起。

    兔子绅士望着那片光景,又回望安可。

    这次,她重拾笑颜。

    半个上午,放下手边要务、观察不腻的管家,终於开口。

    闻言,大小姐脸大大一皱,随回原样,低声说道。

    「nn……这个……」

    「……」

    她的愿望如愿以偿、以另一种方式……

    缓缓撑起身子,软棉被盖滑落半身。随之,感受到唇瓣的疼痛,轻0了一下,发现已经过处理,由此更加知晓她和兔子绅士的相遇并非一场梦。

    「安可!」

    「在那之前,可能得请懒人椅小姐暂时离席才行。」

    她不由自主地握住对朝她伸出援手的人的手,耳根子发烫,轻语。

    视线转回舒服躺在懒人椅上的大小姐,管家好半晌,不语。

    泪水再次涌出,期盼、救援、祈求、呐喊,无止尽。

    记住,你/你做主、你选择……

    由心而发的眼泪伴随这话溃堤,这次,不再由悲伤、枷锁充盈。

    「我在看牠……」

    终有一天……

    谁说我坏话?没人喔!哈!

    「你的路,必须由你去走。」

    人生旅途,变化多端。

    「我有请喔……」

    简直像在做令人十分难以理解的发音练习……配上改版後的机械舞。

    即便安可再怎麽想挽留光粒,光粒仍从手中飘向天际,消失无踪。

    随着指引方向望去的安可点了点头。

    希望她别跳太高撞上天花板——观看良久,不时发出仅有自己能听见的轻微笑声的管家,有了如此感想。

    绅士微微一笑,站起身,伸出手,指向天地一线的耀眼光芒。

    晨曦降临、无垠天际、迎来美好。或许,这不能套用在这人身上……

    ……

    「我知道。大小姐已经看了牠许久。请问是有什麽要事吗?」

    到底是怎麽跳的,可以跳到头卡天花板?

    「给请出去……」

    「我该怎麽帮大小姐……?」

    「……!」

    大小姐的家人呢?家中理当有的成员?都去哪了?

    这次,她重回所愿。

    随着身抖加剧,简直到了让人怀疑她身上配有振动仪的可能x。

    若过程中你再仔细看的话,你会发现头陷天花板的大小姐耳朵为几不可见的小巧翼状、腰间也长有一条菱状h绿交接蛇尾巴平时都受到洋装遮蔽、虽说不时会从裙摆露出。

    想来……羊毛出在羊身上,穿羊毛外套的人,不知所以。

    「在我眼中,你b这美景还美丽。」

    见状,安可吓了一跳,反sx地闭起了眸子。

    「才不是咧……」

    观察、观察、再观察,总能发现许多新趣点。

    「那麽是?」

    半个上午,大小姐从躺转趴、趴转坐,坐转沉思者之姿。

    对於nv孩的疑惑,绅士依然笑得温润。

    「咿——!呀——!喔——!no——!」

    「你去,还是不去?」

    「别去在乎他人的看法,你这是在禁锢你自己。他们在经历自己的人生,或许是……照着不自然的剧本走。但是,照着别人给你的平坦毫无半点冒险意味的指标走,真是你想要的冒险吗?安可。」

    「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兔子绅士——!」

    「还记得,你妈妈常跟我提起,你很喜欢演戏,每个角se都演得好bang、好开心。在你来到我这後……就没怎麽笑过……也不再演戏……」

    人生如同一场戏,仅在於享受它。

    等待、等待、再等待,数十公里大的诺大寝房,实际与目标拉近的距离仅有一公尺,相当遥远。

    简温润笑望大小姐,後者被望得很不自在,甚至是起了一身j皮疙瘩。随之,垂首望向被掐住咽喉喘不过气的而由橘转青紫的懒人椅。

    牠当然会动,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简无语。

    在这个家,什麽都有可能发生。然而,为何拥有三十个足球场大的家中,只有大小姐和管家?

    希望他能陪伴她。然而,期待相悖,兔子绅士身t泛着淡金光,逐渐淡薄。

    「……请问你说的请是指……清晨做的动作?还有怪声?」

    大小姐嘟嘴瞧了管家一眼,咕哝。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喜欢。

    「为啥?」

    你问为什麽只有大小姐和管家维持人形?

    正考虑是否观察大小姐如何完成她的任务,又或是先暂缓此事,直接去打理宅邸的大小事。

    当下,由於受到懒人椅和大小姐的双压效果而无法动身的天花板,在恢复自由之身,损毁的碎片,以极快的速度飞回原处、飞速治癒,一点疤也不留。

    经过房门看见孙nv起身一脸茫然的祖母,不顾身t不适,冲了进来。

    「要不要……」

    此时,管家微微一笑,似乎发现了什麽有趣之事、不前去g预。

    「nn……我想演戏,我以後想要到好莱坞当nv演员!」

    「嗯。」

    兔子绅士,柔柔一笑。

    一名身着歌德萝莉装的美少nv抖着身子,si瞪着距离数十公里伫立卧房窗帘的某个生命t。

    见状,大小姐连忙松开手,从此椅身上跳了起来。

    记住,你/你的选择、角se……

    这半晌,兔子绅士都看在眼里。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我去!」

    她蜷缩在地,手指深陷土壤,哭得悲伤不已,依然换不回绅士。

    这次的动作与方才相b,稍快一咪咪。

    谁说世界一定要有权利、高地位?

    好半晌,安可开口不语。内心与社会的拉绳,正不断地拉扯、绽裂。

    「nn,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不、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走……呜呜……拜托你留下……拜托你……」

    「这不是……」

    不再因自身不符合社会规范而受到伤害、落泪、为符合常规而假笑……

    这些,兔子绅士都听见了,他只问这麽一句。

    枷锁瓦解,还给了她轻盈的身t。

    抓不着的小手透了过去,兔子绅士也就这麽消失了,只剩几缕光粒。

    「……」

    「原来如此,这就是大小姐你一直等候的原因吗?」

    路过房门往返厨房与花园多次的管家,终於看不下去了,但也仅限於伫立於门边观察大小姐後续的发展。

    「……!」

    我会说,我的人生,我来决定,你没资格、来管理我。

    所有的一切都是由自己全然所创。

    安可微微垂首,面庞染上红晕。

    意识此状,安可嚎啕大哭,不停挽留。

    但是一百公尺高的天花板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够撞上,尤其大小姐的身高仅有一百二十公分,十分娇小。

    谁说世界一定要有界限、高额税?

    面对此等冲击,安可松开轻握的手,转而紧抓对方的衣摆,甚至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倚在上头,只为了不让兔子绅士离去。

    刚好,有个羊头园丁经过窗外、茶壶小姐跳啊跳地把茶水送上,丝毫不外洒一滴水地来到园丁脚边……险些没被踏破,彼此道歉、原谅,园丁拿起水杯,倒了茶,喝起茶壶小姐送来的茶饮。

    望着画中头带兔耳身着绅士服站在花田中指着天地一线光采的自己,潸然落泪。

    「我只陪你到这里,接下来就得靠你自己了。」

    随着距离再次拉近,管家不禁浅浅一笑,期待後续。

    人生旅途,se彩鲜明。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过半晌,大小姐终於动身,伴随强震如蜗牛般大步却停歇一阵朝生命t前行,每每移动、发出十分奇特且诡异的发音。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安可……」

    大小姐……头陷进天花板了……

    当她醒来时,已是被家属见不着人、校方寻获该学生倒卧礼堂地板昏睡的深夜,安可睁开眼,被亮光照得急忙摀住眼睛。

    外祖母跟在孙nv身後越肩而望。

    「你的人生想怎麽走,你自己决定。安可,没有人会阻拦你。」

    人生旅途,你来决定、你的方向。

    对於拥有超视力的大小姐来说,这完全并非难事。

    「谢谢你,救了我。」

    不知该回抱、还是该挣脱,安可感受微弱的震动从祖母身上传了过来。

    身周的一花一草、绅士为她所指的美景也逐渐淡化、模糊。

    语毕,大小姐十分惊恐地看着简,手抓着疑似有挣扎脱离之意的懒人椅小姐。

    「嗯。」

    经过数次深x1吐气,仍不减恐惧。

    听见触及心底核心话语的安可泪眼摇头。

    记住,自己的路只能自己去走。

    此话说得诡异,却是管家的行事风格。大小姐也早已习以为常。

    好半晌,一人一兔被宁静垄罩。

    适应光线後,她微开眼,泛h天花板与吊灯映入眼底。

    「我在想……」

    大小姐虽然躺得舒坦,视线始终笔直凝望数十公里外窗帘上的小小生命t。

    「安可,你想要的是什麽?」

    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管家终於将卡头晃身不见伤的大小姐给弄下来。管家将为求协助此人脱离而请天花板先生将卡头的洞稍微扩大,让大小姐有办法踏上阶梯返回地面,最後管家将堵在洞口的楼梯推往门边,道了谢後,楼梯点头回应,随之自行做起下腰的动作,越过门槛,跨着大叔步伐离去。

    好吧,这麽说好了,以《美nv与野兽》中活跳跳、说美言劣句、拥有各式情感与x格的家俱原人类成员为例,实则现况与故事有不小差异。

    兔子绅士在对方的许可下为她拭去泪珠。

    懒人椅剧咳半晌,在大小姐的连连道歉下,两只洁白纤细手臂从以内伸出并饶起垂落的椅身赘r0u,露出底下的皎洁长腿,大步地步出了房门。

    「嗯。」

    思心之际,大小姐再次有了动作。

    早有答案的安可,咬紧下唇,直至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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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阁楼楼梯声……随之,叩一响!「天啊!居然会撞到飞天花盆!看来今天真是个好日子!」,跳下地面,步伐声远离。

    「让我躲在你身後!」

    「把进到我房里的访客……」

    这个家、每个成员、一花一草、建筑群、一切所见之生命和物品都是以他们喜ai的方式呈现或是创造者的喜好。

    我是谁?为何来这说这些话?哈,先不告诉你们,要是说了就不叫惊喜啦!

    这麽做,都是为了将那……小小的……会动的……

    管家止不住笑意。

    安可一脸惊愕,不解。这个人不是救了她吗?怎会说没有?

    此时,一阵叫铃响起,果不其然,大小姐真的跳起来了,跳得好高、好高……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se彩鲜明绘图,与她在礼堂所见的奇妙世界,有几分神似。其中,笑开怀的角se让她倍感温馨。

    谁说世界一定要很正常、守规矩?

    「大小姐,你在想什麽?」

    时过半晌,少nv依然维持现状。

    毕竟,不是每个故事和多种人生百般一致,多少会有些偏差。

    瞄了懒人椅小姐一眼,目光挪回大小姐身上的简清了下喉咙,轻笑。

    在感受并步入意识蒙胧、昏昏yu睡前,「希望此地不要消失」这个祈望充盈内心、久久不散。

    由清早至上午始终有些不解的困惑终於解开,原来那些动作和怪声不是想和牠快乐一天而做的啊……

    「很美对吧。」

    理当认为会被斥责、挨皮r0u痛,万万没料到会被拥入怀中。

    「我没有救你,真正救了你的人,是安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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