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壁尻一样激发男人强烈兽Y的姿势/赌约/拉珠lay(1/8)

    贺骞沉浸在这极具冲击的视觉盛宴中,几秒后,才消化完这句话。

    ——这种时候他有可能说“不”吗?!

    那双湿润明亮的眸子就这样静静凝视着他,好似娇艳玫瑰花瓣上那一滴晨露,又纯又媚,最能勾引出男人心底蛰伏的野兽。

    撩人的气息边还喷洒在他的唇上,绵绵密密的,灼烧着他的理智。

    穆晚言今晚就像是一件无与伦比的艺术品,浑身都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诱惑。

    银与粉在他赤裸的身子上交错,也幻化成极艳丽的颜色,引人垂涎,诱人采撷。

    “……好。”喉结一滚,贺骞吐出这一个字。

    穆晚言便满意地笑了,瞬间满室昳丽冶艳。

    “那么,如果今天晚上,我没有被你干射,或者,哥哥比我先射出来……”

    他轻轻阖齿,咬在贺骞的下唇上,柔声用大胆的赌约蛊惑着男人的冷静,“就带我去你的公司里,怎么样?”

    不知是唇上细如蚁行般的轻痛啄咬,还是被那冷清口吻中直白描述的画面所刺激,贺骞呼吸一重,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穆晚言似有所感,目光游移至两人的下方,低低的笑声轻搔在耳畔,陈述一个事实:“哥哥,你硬了。”

    贺骞猛地一下将人按进怀里,一手按住他后颈一手扣着光滑的细腰,低头对上那张红润带笑的嘴唇,迫切吻了下去。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又气势汹汹,后腰上和口腔中的热度俱烫得穆晚言睫毛一颤,泄露出他伪装下的忐忑与紧张。

    长驱直入的舌头用力舔过上颚,又继续往更深处侵犯,直至勾住他的舌根,大力地吮吸拉扯,激烈地扫荡搅动。

    穆晚言无措地抓紧了贺骞背后的衣服,喉咙里发出一声声似痛苦又似哀求的低呜,衬得两人口中纠缠的湿黏水声更加情色。

    这段禁欲的时日看来是把贺骞给憋狠了。可,穆晚言又何尝不是呢?

    这大半年下来,如今他的身体已然完全习惯了与贺骞频繁的性爱。

    今夜从卧室阴影中走出的每一步,都伴随着身体里难以抑制的战栗,不仅是因为“小玩具”的折磨,更多的,是来自身体与内心深处对眼前这个人的渴望,渴望被贺骞完全的占有。

    他的肌肤已化作一片敏感的湖泊,男人的每一次轻抚都能够激起层层涟漪,更何况是现在,穆晚言毫无挣扎地沉溺其中,任由自己被这狂浪般的汹涌春潮彻底吞没。

    等他们的唇终于分开时,穆晚言已经浑身软在了贺骞的身上。

    “抱歉,刚才没听清,”贺骞的气息也正激荡着,他低头蹭在穆晚言的颊边,“你说如果你赢的话,就怎样?”

    他诚恳说着抱歉,拇指却毫不客气地爬上穆晚言胸前被夹起的乳尖上,在那红肿可怜的肉珠上残忍地碾揉。

    “啊……”

    怀中的身体便如被电流击中般,惊颤着弹起。

    “别、啊、别碰那儿……唔……”

    贺骞低笑一声,大发慈悲地放开了手:“已经敏感成这样了,还要和我赌?”

    而穆晚言学不会教训似的,仍旧气喘吁吁地伏在男人的胸前,浑身上下都是破绽,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散发出惹人蹂躏的气息。

    他好不容易勉强站直了身子,眼尾还染着被欺负过后的红晕,羽睫低垂落下,声音微颤:“还有……”

    他说得很轻,但贺骞仍是听见了,弯着腰凑近他的唇边,戏谑地追问:“还有什么?”

    穆晚言推开贺骞想要扶住他腰身的手,转身,缓缓向客厅走去。

    贺骞新家的客厅很大,沙发没有遵循传统依墙而置,而是更加随性地摆放在室中央,四周都留出了充足的空间,显得更加空旷。

    穆晚言左右轻晃的身形宛若风浪中摇曳的浮萍,不断被波浪推搡着,步履摇摆不稳。贺骞便亦步亦趋地护在身后,生怕一个不小心,他就给晃倒了。

    穆晚言走到了沙发的后方,手指紧张地攥着沙发靠背,垂眼回眸。

    “哥哥,能不能……帮我拿出来?”

    又轻、又冷、又软的声音,祈求中还带着一丝生涩的引诱。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缓缓落地,贺骞就见那细腻纤薄的背脊优雅弯下,取而代之的是乳白色的圆润肉臀高高抬起,折射出两弧微光,含羞带怯地暴露在静谧的黑夜中。

    贺骞眼神瞬间发直,邪火直冲下腹。

    不仅是因为穆晚言这样趴伏在沙发上、壁尻一般能激发出男人强烈兽欲的姿势,还有那白花花的臀肉中间露出来——一个兔尾巴般的透明拉环。

    那处只有贺骞知道里面究竟有多销魂的隐秘宝穴,正紧紧裹住拉环把手的下方,窄小的一圈穴口反射出晶莹的水光,似乎因为男人火热的视线而缠缩得更紧了,连同屁股一起颤巍巍地摇晃。

    这画面实在太过香艳,贺骞着魔般地伸出手,触碰在那截露出的拉环上。

    “嗯哈~~”

    这声想要压抑却无法控制的甜腻惊喘,终于彻底刺激出男人体内叫嚣的凌虐欲,两只大手都袭上了绵滑软腻的翘臀,向内抓挤或向外掰揉,变换着花样的肆意玩弄。

    “啊!哥哥,嗯啊……别、别玩了……把里面的、哼嗯、拿出来……啊……”

    椅背的最高处顶在穆晚言柔软的腹部下方,使他整个腰身折成一个充满诱惑的倒v形。他手肘撑在沙发坐垫上,手指捏紧了坐垫边缘,对身后的贺骞毫无办法。

    可他越是央求,贺骞就偏不去碰,只用已经完全勃起的下身顶向前,在穴口下方的薄弱会阴处隔着裤子磨弄。

    三处夹击,直把颤抖的呻吟揉碎得更加凌乱。

    “把什么拿出来?嗯?”男人醇厚的嗓音,因刻意的压抑而带上了几分低哑,显得更加性感迷人,“不说出来,我就不碰它。”

    “呜……哼嗯……”穆晚言细细地喘着,体内钻心蚀骨的痒意已经不允许他再承受如此隔靴搔痒的折磨,于是豁出去一般,咬牙,闭眼——

    “是……是串珠……”

    贺骞眉头一跳。

    乳夹、乳链、串珠肛塞……在床上说一句骚话都会脸红到耳根的穆总穆大老板,准备今晚这身,得要攒多久的勇气呢?

    贺骞的心尖像被扎了一下,汩汩冒出满胀的甜蜜,又带着一丝不忍的心疼。

    他守诺的将食指和中指穿过拉环中的孔,小心翼翼地、徐徐往外抽出。

    “小言,放松……”抽拉的过程竟还意外有些阻力,贺骞泌出细汗的额上青筋突起,说出的话却是十足的温柔。

    “呜、嗯……我、哈啊……”可穆晚言也是法地扑打在他意志的堤坝上,尽管无法摧毁,却连绵不断、层涌不绝。

    贺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一朝陷入感情的漩涡里,让理智失去控制,却被情绪所左右。

    胸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这种感觉与每次从那诡梦中惊醒时,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受如出一辙。

    ——原来,他是害怕的。

    他竟也会不可免俗地,害怕这样一双眼神不再独属于他一人。

    心里倏地涌上一种名为不甘的复杂情绪,驱使他磨着牙齿,低下头,恶狠狠咬上手下瘦弱的颈项。

    “呃——!”穆晚言疼得仰起脖子,毫无防备地暴露出脆弱的颈线。

    好在他还记得这里是公众场合,叫声被他克制在了仅两人可听见的范围内。

    应该已经被咬出血了吧……穆晚言有些恍惚地想到。

    “……呜……哥哥……”他忍不住地颤声求饶,手臂却轻柔地环住贺骞的头部,像是可以全然接纳下他的一切,“……疼……啊、轻些,轻——啊!”

    隐在水下的秘穴中,一下子又被凶蛮地插进两根修长的手指。

    他整个身子紧绷得弓起,毫无温情地插入让穆晚言这一次根本来不及收敛声音,他感觉不远处已经有人看了过来。

    可是,比起被发现的羞耻,他此刻却更为担心贺骞。

    穆晚言始终认为,床事上的贺骞是温柔的,哪怕是被下药那次兽性般的性爱,穆晚言也能感受到粗暴并非他本意。

    可现在的贺骞情绪明显不对,不管是用力地咬他还是突然乱搅乱捅的手指,都像是明显受到了什么刺激。

    “……啊、嗯……你、嗯……你怎么、了……”

    然而贺骞看上去并不想回答他。

    娇嫩紧致的幽穴因为下午才被插弄过,于是轻易地便容纳到第三根手指。但它们或是抽送或是撑开穴口,让灼热的温泉水也挤进来,可就是一下也没有碰在令他舒服的地方上,好像刻意不想让人好过般。

    身体无论内外,此刻都毫无半点舒适的体验可言。但穆晚言悲哀的发现,即使如此,自己还是可耻地生出了,想要向贺骞索取更多快感的冲动。

    他压抑自己想要淫荡扭动的腰臀,把头埋入贺骞的颈侧,低着声地继续向贺骞恳求着:“呜……我们,回房间……嗯……啊、水……水进来了、哈啊……”

    贺骞松开牙齿,他早就不满足仅在一处地方停留,于是在下面手指不迭开垦的片刻,穆晚言的喉结、锁骨、肩头,乃至手臂也都遍布了他留下的牙印与吻痕,比以往任何一次的都更深更红,像是要标记烙印在他身上一样。

    被如此对待的人却没有发出怨言,反而撑着他的胸膛直起身,就着屁股还坐在他手掌上的羞耻姿势,真切担忧地看向他:“你……说点什么、啊……是我……让你生气的、吗?……唔……”

    贺骞的回应,却是抬手撩起一捧池中的热水,从穆晚言刚被自己‘烙印’过的肩颈上浇了下去。

    “嘶……”即使并不灼烫的水温,也会刺激出伤口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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