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壁尻一样激发男人强烈兽Y的姿势/赌约/拉珠lay(2/8)

    “唔唔——!!……嗯……呜呜……”

    后面几个字让穆晚言微微瞪圆了眼睛,仿佛听不懂贺骞说了什么。

    几乎就在贺骞挺身肏入的同时,穆晚言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猛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生气,又不甘,却也已经无法自拔。

    贺骞并不讨厌、且非常乐见对方的主动,但他还不想简单放过穆晚言。

    已经放弃了回房的念头,他自暴自弃地将额头埋在贺骞的肩上。

    若是现在有人坐在这片池子里由下往上看,就能看见,根本挡不住任何春光的腰间毛巾下,两瓣不停颤抖的浑圆雪臀中间,一根粗狞深红的肉棒正在进进出出着。

    “我什么时候,嗯、不让了……”

    即使他并不明白贺骞这是要做什么。

    穆晚言痴痴凝望着眼前这张英俊无俦的脸庞,如此声音与视觉的双重刺激,他毫不犹豫就妥协得彻彻底底。

    ——是啊,他生气了。

    本就被温泉泡得更加敏软的穴眼,让裹着毛巾的坚硬龟头一顿戳刺,将那纤维质感的粗糙更加清晰地传进大脑之中,没几下,他就被顶磨得四肢发软,穴口翕张。

    贺骞轻轻勾起薄唇。

    ……

    穆晚言喉咙滚动,吞咽了一口唾液,语气不稳地复述这淫荡的邀请:“请……请哥哥,射进来……”

    小幅度的抽插似乎让肉棒的主人并不满意,于是行走的过程中还会故意停下来,往上狠狠挺胯顶弄几下,再继续往前。

    穆晚言止不住的感到心跳加速,身体随之敏感地震颤不已,下方顿时不自觉搅紧了那根粗勃坚硬的肉柱。接着,仿佛触达到某种无形的临界点,紧绷的弦在荡出高昂的裂帛之音后乍然松弛,身心都沉浸在深深的放松与愉悦中。

    他的手还放在饱满白软的臀肉上,每用力抓揉一下,包裹着他肉柱的肉壁就会紧缩一次,而就在下一个抓揉的空档——在穆晚言全身戒备最松懈之时,再一次猛不丁地,贺骞顶着人从水里站了起来——

    清澈的瞳孔里盈满了不解与惊讶,也倒映出没有丝毫急躁的贺骞的脸,他似乎有无尽的耐心等待着穆晚言的答复。

    贺骞充耳不闻头顶传出的低喘呜咽,此时的他就像是在吮吸什么异常甜美的果汁,嘬食得靡浪水声响个不停。

    等贺骞将这处可怜的地方吮咬够了,便将埋进后穴中的手指抽了出来,大掌托起穆晚言的屁股,让股缝中的秘穴直接正对上自己的、腰间那块毛巾被顶凸起的地方上。

    而贺骞从来是个行动派——他的确俯身这样做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样的‘饿’感总是伴随着穆晚言的身影一起出现。而只要穆晚言再一撩拨,他就轻易地‘馋’红了眼。

    语言是工具,是表达的手段,是情感的载体。复述叙述者的内容,不仅可以强化信息的传递,还能在潜移默化中向听者灌输暗示,悄然影响其思维与感知。

    骤然加剧的重力,让方才只进入三分之二的肉刃一下捅进了最深处,穆晚言完全没有准备,身体直接被肏得抖成了筛子,十指本能地抓在男人的肩背上,求救般划出几道红痕。

    ——不知为什么,在如此心绪混乱间,穆晚言竟还意外的联想到这一点。

    贺骞一直睁着双眼,眼看着穆晚言精致的眉眼隐忍蹙起,似乎想迫使感官完全沉浸在与自己的吻中,从而忘记身体被狠干的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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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不由自主的,他的注意力便向下蔓延,去感受那还深深肏在自己体内的粗长巨物,它从刚才起便没再抽动,静静地呆在里面,好似要让自己的穴肉,完完整整的嵌下它的整根形状……

    他深邃的双眼也微微弯出笑意的弧度,于是再接再厉地,第二句咒语,也承载着恶魔最终的目的,从他口中清晰吐露出来:

    或者可以说,是啃了上来。

    可他刚一动,就被贺骞掐着腰按回了墙上。

    “呃哼……”贺骞平静淡然的神情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夹爽而险些破功,还不等他去想怎样惩罚不乖的屁股,耳边就传来了对方带着喘意的绵软声音。

    而就在那双手掰开两瓣浑圆的肉臀,硕胀的肉棒气势汹汹地,一鼓作气破开紧合的穴肉时,身体的主人忽然有了动作——

    穆晚言的睫毛轻颤了下。

    “唔——”如被一道汹涌的电流击中,穆晚言顷刻软倒进男人的怀里。

    视线往下,落在那薄薄胸膛前的两枚粉色乳尖上,随着波动荡漾的水面而调皮地时隐时现着,宛如诱人的糖果,挑逗起人的感官和欲望,让人忍不住想紧紧咬住它们,狠狠疼爱。

    尽管如此,穆晚言还是坚定直视着贺骞的眼睛,缓缓地点头。

    后背传来的冰凉触感激得穆晚言浑身一哆嗦,冰火两重天的夹击、和刚刚走动时的颠弄让大脑开始晕眩。

    ……这样问,也太狡猾了。

    不知是为堵住被侵入时自己所发出的浪叫,还是出自幼兽般的小小的反抗,不得不说,贺骞都是有些惊讶的。

    “说,想当哥哥的——专属尿壶。”

    《动物世界》里还说,雪豹甚至会长时间喷洒气味强烈的尿液用来求偶,最急切的时候,能达到一小时喷洒20次。

    “会被发现——啊、等、等等……”仅剩的羞耻心还在提醒着穆晚言身处的环境,他妄图阻止贺骞接下来的动作,可是后者却仿佛只想固执地顶进他身体里,甚至不管两人性器之间还隔着一层毛巾。

    闻言贺骞低笑了一声,“才察觉到吗?”

    ——都要怪穆晚言。让自己时时陷入‘饥饿’的煎熬中。

    这时贺骞已经走到这片温泉池的尽头,边上正邻着一堵墙,他将抱住自己的那双手臂拉开,让人往墙上靠。

    “你、——啊啊、嗯……不、啊……”

    从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哀泣般的哭叫,却被强硬的唇舌堵成无法呼喊出口的呻吟,原本唔嗯唔嗯的湿黏吻声直接变了调。

    却惹得穆晚言忽然想去吻他,想用亲密深入的吻,缓解心中蓦然升起的心慌,来安慰今天贺骞的反常不过是自己的错觉而已。

    穆晚言只觉得整片耳朵都酥麻了,心跳砰砰砰地几乎要破出胸腔。

    他想知道这人的底线,究竟能够容忍自己做到什么地步。

    “乖,”似乎无论得到什么样的答复,贺骞都不会停止他的下一步动作。他再次启口,盯着穆晚言的眼眸,诱哄着道,“现在,重复我说的话。”

    据说当人在感到焦急紧张时,大脑会释放出一些应激激素,比如皮质醇和肾上腺素。这些激素会潜入进大脑的深层,引发思维跳跃至与当前无关的念头上,以此缓解外界带来的压力。

    “那你呢?”贺骞就这样用性器顶着人,温柔地肏着,上半身却前倾凑过去,用几乎要让耳朵怀孕的低沉嗓音,蛊惑地问,“愿意让我欺负吗?”

    这样好整以暇的神态,和方才那句轻贱亵语形成极强烈的反差,犹如一把利刃,直刺穆晚言的神经。

    穆晚言搭在他手臂上的手指微微蜷缩,透露出主人些许的不安。像是缩在角落里的某种小动物,一点风声或异响都会引起身体的紧张。

    穆晚言的肤色是冷白色的,衬得他平日里清冷的气质更为出尘。可此时在温泉水的浸泡下,他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粉润色泽,在蒸腾的雾气里水光潋滟,盈盈剔透,仿佛会散发出诱人的香甜气息。

    贺骞唇角上扬的角度加深,微笑着、轻柔地发出第一声指令,如同坏心的恶魔,低声吟诵一句让人无法抗拒的咒语:“‘请哥哥,射进来。’”

    哪怕前方就是深渊,他也会一脚踏进去。

    “哥哥…啊、等等……毛巾……先拿开、毛巾……”受不住这样又刺又痒的折磨,到嘴边的劝阻已经退而求其次地变成了纵容,只唯恐贺骞真的就这样不管不顾地顶进来。

    下午醒来时身体中的那股‘饿’感,再度涌上心头。

    放在臀上的双手也真的仅仅只是“放”而已,并没有起到多少托举的作用。穆晚言只能收紧搂住贺骞肩膀的双臂,夹紧大腿,让自己的身体与男人的紧紧相贴,才能维持住不会掉下、任人边走边肏干自己的姿势。

    他主动将嘴唇撤离了吻,转而凑到这人的耳边,温声呵气般说出今天进入温泉后的第二句话:“我想……”

    他轻轻张开嘴,才吐出一个字,贺骞突然的移动便将他剩下的话语都搅成了破碎的媚吟。

    一种奇妙的心理,让贺骞禁不住想要更混蛋一点……

    穆晚言把嘴巴闷在贺骞肩上,揉碎的呻吟和终被逼出的委屈怨怼,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你、今天、嗯……欺负我、的兴致,好像……唔、很高……嗯唔……”

    “呜嗯~”穆晚言咬住唇的瞬间,也迅速抬手掩住了口,身体倏然受到刺激向后倒去,然后再次被男人捞过腰,紧紧箍在怀中。

    尽管他的声音逐渐减弱,越来越低,但贺骞似乎浑不在意。

    他毫无挣脱的余地,甚至只需贺骞的手掌稍一用力,穆晚言的胸膛便会不由自主的向前挺,简直就像是不知羞耻的荡妇,主动将乳头送进来人的嘴里。

    再一次,穆晚言不敢相信地睁大双眼,无法再欺骗方才是自己错听。

    穆晚言艰难地朝下方伸出手,急切地扯开阻隔在两人之间的那块毛巾,几乎就在两厢彻底袒露的一瞬间,屄穴便立即被凶猛地刺进了整个龟头。

    雪豹,尿液,标记,求偶……

    ‘在自然界中,动物们似乎常常会通过自己的体液,来标记自己的领地与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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