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萧吹两情如醉/迎郎意雪莹(2/8)
叶庆推搡不过,索性把那儿舌尖吐在桂姐口里,被他的舌尖紧紧搭住,嗦咬得有些痴迷。桂姐的舌尖闯进叶庆的口里,如土匪般上下左右扫荡一番,叶庆的手指微颤,呜咂唧唧有声,咂得叶庆浑身痒麻。
桂姐道:“新搬来咱镇子上的,老爷叫陈敬济,刚娶了一房夫人,白玉莲。”
叶庆用手做扇子扇风,闻言喘息声出,被桂姐的声音酥的流水,他恨恨此番作怪的身子,总不好说被他亲的发了骚,羞见人哉。
叶庆忙偏过身子躲去,站起来就跑,“男子汉的头可摸不得。”
桂姐调笑出声:“乖乖,射得好快。”
桂姐轻笑,先往叶庆的肥屄里塞了一颗药丸,又扶着阳物肏进穴里,那药丸化水,穴肉瞬间变得敏感多汁,热意从软肉向外扩散,头皮酸得一阵发麻。
叶庆后知后觉的想起,先前谢希大似乎‘包养’了李桂姐一案。他难得有些不好意思,攥着桂姐的衣服边儿,道:“嗯,我还没往家里说,等到晚上再告诉月娘。”
桂姐擒住他的嘴巴亲了一口,“下午带你出府好耍。”
待叶庆和桂姐携手进去,众人叙礼让坐,东家安排两人居首席,又两个琴妓弹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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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后带来的切身欢愉,令叶庆有些上瘾,他用手指戳了戳桂姐还露在外面的半截阳物,“你再往里推推。”
桂姐叹道:想来是‘卓丢儿’离去带来的阴影,如今他‘改头换面’竟也沾几分荫庇。
叶庆挑了挑眉,伸手把酒杯一扬,“酒肉池林里,郎君莫叨唠。”
“唔!”叶庆暗自皱眉,那从后穴深幽处流出来的水儿已流到脚跟,又同池水混在了一处,他往岸上抽了一条白绫儿,向外伸出一条腿擦拭。
“怎么了我的乖乖。”
他湿漉漉的手抓着桂姐的长发:
他见着两人亲热,指道:“官人莫不是收用了这李桂姐。”
桂姐抓着叶庆两瓣屁股向上顶,阳物抵到软肉深处,敏感多情的软肉紧紧卡住龟头,桂姐重重喘了一口气,忙使力往外一顿,只听见咕唧一声,甬道里咕咚水倾流。叶庆舒缓地呻吟,似乎淫水把体内的刺泡软了,不觉感到快活。
叶庆捂着腮帮子叫苦,“好哥哥,好相公,哪有你好听——”
这时,主家叫人送来金子打的挑牙和耳挖子,高呼‘六爷’,桂姐笑眯眯地收了。
叶庆含着泪,抽抽噎噎道:“……呜怎么回事……以前都不会怎么疼得……”
——他做出了超出程序既定的选择,终于再一次跳出了输入的剧情。
当下,桂姐把手指往后穴里伸了伸,有些涩谷紧搜感,慢慢匍匐向前,也只容得下一根手指儿,又往里面塞了一根,叶庆直晃着屁股喊疼。
“啊啊啊啊——”
“李公子,我聘你回家,不知可否?”
桂姐浓兴叠叠,在他眼前颠了巅阳物,认准了洞儿,浑身使力朝前一顶,刚刚入得一个龟头儿,叶庆突然往后一缩,却被湿润的池地打滑,复又朝前扑去,大叫道:“疼!”
叶庆眯着一双猫眼儿,道:“我饿了,你去小厨房弄点吃得来。”
只见叶庆一把推开桂姐,自顾自地划到池边上,桂姐有心问道:“莫不是这般,乖乖不舒服……”
歌吟两套,谢希大和李桂姐各坐在叶庆两侧,两个唱的上来唱诺,应伯爵随手给了封赏,拜谢下去。
彼时叶庆正拉着桂姐痴缠撒娇,抬眼见应伯爵和谢希大二人迎来。叶庆眯着眼想,他俩似乎总分不开。
叶庆不甘示弱般,正过桂姐的脸,垫脚亲吻上他的唇,复又离开,用手指揉了揉他嫣红的薄唇,桂姐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幽暗。
于是桂姐大笑,笑得有些肆意,上前勾住了叶庆的手,露出一角那温顺面容下蓬勃的野心。
叶庆背过身子求欢,冰凉的池面缓解了他身子难忍的燥热。
桂姐笑道:“那又何妨。”
他突然喜欢上了,疼痛的欢愉。并非是单纯的‘恋痛癖’,只是疼痛所释放的肾上腺素带来别样的快感,那直抵脑门的五羟色胺,在身子里如烟花绽放,令人欲罢不能。
叶庆摸着小腹,看到桂姐把他的东西退出来,拍打他瘙痒的穴肉,他摇晃着淫荡的大屁股,顿觉里头痒快非常,刚尝着有些滋味的光景,可桂姐只是摆弄他,不肯再肏。
略用过午食,桂姐领着叶庆出了后角门,看到街临隔壁‘陈府’在摆酒会茶,招待宾客。因着好奇,便问桂姐。
因着桃花树下嬉闹,两人都出了汗,便叫婆子房中熏香,预备澡盆浴场,桂姐拉着叶庆的手,眉眼兴动,准备效鱼水之欢。
心中波澜生,叶庆想将这个未完的故事谱写,不至于在情初绽放时戛然而止,这世间的缘分难以说透,他不过是大千世界的一介俗客,桃花落尽去,也想笙歌确有情。
桂姐把身下阳物同叶庆的一起握住,一个似铁硬一般,一个却似璞玉,搂住一起摩挲,连连挑了几十下,那玉儿便流泻出一股清泉。
叶庆应道:“使得。”
桂姐好笑,他极为聪慧,打眼已知三分,却也不点破,只想是谁先人一步开发了叶庆的身子。
桂姐心知,却不好言说,只在叶庆放松之际,又着实往里一入,进了寸余。
桂姐笑道:“彼此彼此。”
“啊啊啊滚!”叶庆忍不住,看着桂姐的动作,停下作乱的手,不觉身下荡意悠悠,鼓着后穴往他小腹上弄了半响,只见穴中流出许多淫水,已是兴动。
叶庆惊叹,眼珠子一骨碌,‘西门庆’的女婿竟以这样一种身份浓墨登场。
若非在池中,他裤裆里流出的水儿几欲要把他羞煞。叶庆也不知,近日来,为何性欲出奇地猖獗狂妄。
“嘶!”
只道:“贴着有些、有些热哈!”
叶庆只把眼一觑,直起身子,用手去攒了一攒,直像一根铁火棍一般,手心的嫩肉烫的发疼,他嘴里却不肯服输,叫道:“热死了,你要丢了去!”
叶庆的脚指头都晃了晃,眨了眨眼道:“还行吧。”
桂姐接道:“吃席不吃肉,不如在家瘦。”
于是揉了揉叶庆的头,哄他道:“不怕,我一直在这里。”
三人微有些争锋相对,叶庆摆摆手,“不唱给别人听……我又不怕。”
“哎呦!”叶庆回身,一个屁股翻身坐在岸上,一双腿缠住桂姐,笑道:“那就请亲浑家吃个够!”
叶庆本就一团和气,闻说更加留恋,出口仗言:“我回家先同雪娥说话,再与月娘招呼,给你收拾了屋子,叫你六爷。”
叶庆回答:“我原先见你静时,不知怎么有些恐慌,想要你动起来,同我嬉闹一处,我方才安心。”
“大官人!”
桂姐问道:“不疼了?”
“好。”
谢希大同应伯爵对视一眼,低头紧慢按宫商,应伯爵对桂姐道:“好功夫。”
桂姐拉着他的小手,见他好奇,好笑道:“我们进去看了便是。”
“乖乖,忍一忍哈!”桂姐进出不得,揉着叶庆的胸肉,予他欢愉快感。
“呼呼……好了嗯哼……”
叶庆张了张嘴,怪道:“嘴巴没味。”
却说桂姐贴身上来,硬朗的身姿包裹住叶庆,玩弄着他的屁股,一面端着酒杯笑道:“羞答答的,是哪家出阁的小公子?”
谢希大抱琴的手有些颤抖,应伯爵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桂姐掐着他脸上的软肉酸道:“好呀,好吃吗?”
罗衣堆雪,肤脂如玉,叶庆摸着亦欢喜,两人泡着池中,桂姐屈着腰儿俯身,往叶庆脸上一摸,用双手把叶庆的嘴儿捧过来,狠狠咂舌亲吻。
谢希大也适时抬头,笑道:“我记得官人府上的二爷同这位公子有些亲缘。”
酒肉池林,碧波翻涌,叶庆软着身子被桂姐蹂躏了半响,裹着一层红绫被儿,被桂姐抱到榻上,屁股下垫着一个长藤枕儿。
桂姐便笑着上前追去。
“唔痒,好痒,你肏肏我……”
桂姐听得心下火热,捧着那宽宽肥肥的白嫩屁股,被池水冲洗过,似软浓浓的两块白玉合成,正漏出中间一片深幽,勾缠得点点含香。
“嗯哼……好舒服、舒服,你亲亲我嘛……”
“嗯唔……怎么这般猴急……”
两人将将搂作一团。忽然风乍起,落花满地,吹皱一池春水。
“乖乖,我们再试试。”桂姐的笑声欲哑。
桂姐将叶庆浑身用手摸了一遍,这才念念不舍地起身道:“我去熬些粥来。”
谢希大抱着琵琶,穿过一众杨柳腰,花枝摇飐走来,边走边弹,音出天然。
叶庆被这一后入,就像一个锥子刺进血肉里,疼痛难忍,一连叫了几声,自己倒得了趣,强撑着身子起身,要和桂姐接吻。
人和音皆是梨园娇艳,叶庆听歌囫囵吃下一酸枣。
桂姐稳住心神,搂着叶庆问何故。
桂姐将手指抽出,拿到眼前细看,如放在油里过了一般,他鬼使神差地舔了舔,艳红的舌尖露出,格外涩情。
桂姐笑着殷勤倒茶,情话盘恒,哄着叶庆道:“不怕不怕,我的好乖乖,都依你。”
“嗯哼,疼,别都进来嘛。”
回头对叶庆道:“大官人,可否让令翠唱一曲。”
他说:“吾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