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萧吹两情如醉/迎郎意雪莹(3/8)
应伯爵先坐不住了,叫走桂姐说话。
“幽冥族的客人,哪阵风把你刮过来的?”
桂姐轻笑道:“一向穷冗,阁下休怪。”
伯爵道:“或者该叫你偷渡客——”
桂姐摇头,“非也非也,是乖乖选择让我留下的。这里是他的世界,不是我们的。”
“是吗?”伯爵在空中点了点,“我随时可以让你出局。”
桂姐好奇道:“多大的人了,还搞小团体呢,不加入你们就要踢出局?”他的身影有些飘忽,对伯爵道:“你太骄傲了!”
伯爵整了整帽子转身离开,鲜红的大字出现在桂姐眼前:‘out’,他用指腹把红字碾碎,拢了拢头发:
“果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你醒来,把你困在自己制造的‘乌托邦’里,真有意思呐!”
“为什么不愿意他醒来呢,真正被踢出局的怕不是你们吧——”
“叶庆,我的……乖乖呀!”
叶庆又点了茶,吃着茶糕点,和谢希大有一茬没一茬的搭话,心想李桂姐这厮为何还不回来,莫不是同应伯爵有什么秘密。
谢希大在一旁陪坐,笑问:“官人为何愿娶李桂姐?”
叶庆说不出所以然,细想当日沈约瘦腰的卓丢儿,他惊惧下感到彻骨的痛意,浑身像是被吹散了一样,露出他核心中的爱恋,而今李桂姐与卓丢儿有几分神似,莫不是……
“被视作了先去三爷的替身?”
谢希大玩味地喟叹道。
叶庆哑然,他摇头,很郑重地对男人道:“我知道,他们或许不是,只是因为我想,我想先迈出一步,这样或许会知道答案。”
谢希大慢慢把嘴角扯平,手落在琴弦上,声悲调愁,积攒的委屈和烦闷从弦上迸发。
“那为什么我不可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我陪你的时间最长啊——”
“你可不可以不要醒来,永远在这里陪着我呢?”
这声音和曲调像跳动的珠玉落在叶庆心里,席上的觥筹交错变得平静无波,叶庆仿佛看到了很多,不断演绎的昔日,一生又一生,他抓住谢希大弹琴的手,想告诉他‘不是的,你和他们是一样的’。但是太多太多的记忆令他难以承受,他抓住那根沉浮无依的核心,看见众人在世间匆匆忙忙,小人儿不禁委屈起来‘明明是你们走得太快了呀’,没有人愿意停下来,好好地听完他这被创造出来的一生。
拨片在琴弦上跳动,见到叶庆不舒服的样子,谢希大忙搂住他,半蹲在他的身前,叶庆捂着脑袋开口,“不……”
谢希大怔住,四弦的轰鸣如被撕开的裂帛,四周寂静无言,他咽下满嘴的苦涩,抱起叶庆,“可能是这次没肏你,嘴巴都不会说话了。”
叶庆恍然间回过神来,他不懂为什么谢希大抱着自己翻墙跑路,因害怕被抛下而紧紧揪住他的衣领,怯怯问:“谢……谢希大?”
谢希大扯出一抹笑来,“你听话,我们回家。”
肏你。
且说谢希大此人,家中破宽富足,又生得风骚秉性,赋情潇洒,凡三教九流无不通晓,亦曾挥毫四座皆惊叹,颇有个好名声。
他邻里见抱着个白雪团成的少年,只看见攥紧的手指尖尖如笋,眉眼半遮半露自有一番丰韵。
“怀里抱着哪家的小相公?”邻人问道。
谢希大用布满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叶庆的耳垂,笑道:“浑家亲亲,好达达。”
叶庆怕痒,慢吞吞把头扭过去。
谢希大一时无措,抱得更紧了。
回到屋里亲自煮了茶,捧到叶庆跟前,他当下正听屋外鼓乐连天,人声喧嚷,站在门廊下看,不知谁家的火树银花,照耀如同白昼一般。
于是呶了呶嘴,就着谢希大的手吃了一口茶。
谢希大兴动起来,哄着叶庆留宿,叶庆惯爱恃宠生娇,哼了几句小调,盘着腿坐在凳子上。
“我还想听你席上弹的琵琶曲。”
“当然。”谢希大抱着琵琶坐在叶庆身侧,低头先调试琴弦,高低紧慢,轻重疾徐,一曲宫商惊动高朋,却不见当时心绪如麻。
叶庆想:若能再来一次席间澎湃的情愫,或许可以知道他存在的意义。
粉面眉蹙,秋水含波,时刻观察叶庆的谢希大放下琵琶,起身道:“若有差池,望大官人指教。”
叶庆道:“我只觉悦耳如神音,听之心旷神怡,只是恐家中事,还得先走一步。”
谢希大有些不愉,抢前一步道:“是我做了什么……你想要离开。”
他半蹲在叶庆身前,与他平视,黯然失魂。
“我……”叶庆目光躲闪,食指勾缠心神不安,他如实道:“你知道的,府上的情况,欲早不欲迟,恐迟则生变,我先许了李桂姐,还要往家里周旋一番,两方和顺了才好,若谢、谢兄弟你并无要事,我们改日再约……”
谢希大低笑道:“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你可以轻易离开。”
“你!”叶庆大惊,瞪直了眼。
谢希大轻笑道:“你曾说过……知音知心,情藏琵音,原来惯会哄人,我原先还躲着不敢再见你,不想几根鸡巴便勾得你招摇屁股,是我的错,怪我没有肏够你……”
叶庆委屈道:“不是……”
刚升起辩解的念头,他突然‘看到’自己和‘谢希大’依偎在江边,江上的月已经升起,‘谢希大’抱着琵琶弹奏一段曲子。随着拨片在弦上滑动,邻人的家常往事,闲碎的诗词歌赋从吹来的晚风那里跑进他的耳朵。
他哄着‘谢希大’将一团光交给了他,然后……
他随着月光消逝在江边。
曲调变得凄切,邻人掩面哭泣。
叶庆哑然,只是低头。谢希大并不在意,或者说,从他看见叶庆在眼前‘自爆’后,已然魔疯,不得已分化成两面来承受痛苦,他眼底的情欲被织成网,牢牢捆住少年。
“没关系。”谢希大声音暗哑,起身捏住叶庆的后脖颈,“肏一肏就听话了。”
他看见谢希大眼底的深沉,霎时间激起一身凉意。
叶庆被谢希大精神催眠了,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是一只温顺的母畜,等待归家的主人。
他跪在蒲团上,抬起前肢柔柔地搭上主人的腿,口里道:“主人,您回来了。”
那张白玉小脸,眉眼清纯干净,脸颊因主人半蹲着挑逗而变得羞红,浮起淡淡的红晕。
谢希大把手指伸进叶庆的口里搅弄,笑道:“含一含。”
叶庆听话照做,用舌尖擒住指尖,像含阳物般细细吸吮食指,好像在咀嚼珍馐美味一样。谢希大的手指很长,直捅到喉间,顺着舌根一捋,叶庆不得不大张着嘴巴,伸长舌头。
“真乖,我的小狗。”
“在家有没有乖乖的?”
“有的,小狗很乖。”
叶庆跟着谢希大的脚步,跪趴着缓缓前进。卧室里早就铺满了毛毯,他匍匐前行并不难受,只是过长的软毛扫过淫荡的身子,他夹着腿有些别扭,只因主人说过‘不可以弄脏毛毯’。
谢希大坐在床上,看到叶庆缓慢爬行,他前胸微凸的鸽乳摇晃不堪,单薄的裸背上有点点红痕,翘着两瓣肥美的大屁股,摇摇晃晃。
“他身上的痕迹,真碍眼啊!”谢希大想道。
嘴上催促道:“快一点,小狗。”
叶庆忙向谢希大双膝中爬,跪坐在地上,把一双鸽乳颤巍巍捧起。
“主人,小狗来了。”
谢希大捏着送上门的乳尖,特意用薄茧按弄,问道:“小狗今日做了什么?”
叶庆轻喘道:“嗯哼小狗、小狗今日进食了两次,有些饿……呼呼小狗尿尿了,好多、好多次,洗了个澡,屁股疼疼嗯……”
谢希大抚摸着他的后背,问道:“小狗的背上是被谁咬得,好碍眼。”
叶庆用他不太清醒的脑子想了一下,委屈巴巴,“小狗不知道被谁欺负了。”
谢希大笑道:“只有主人可以欺负小狗,对吗?”
叶庆道:“只有主人可以欺负小狗。”
谢希大看着平日里或张扬或乖觉的少年说出这般下流话,心下畅快非常,揉着发红肿硬的乳尖,终于大发慈悲道:“小狗乖乖的,把屁股撅起来。”
在主人的注视下,叶庆背过身,上半身贴在毛毯上,方才玩弄肿胀的乳尖被软毛刺得发痒,他低低喘了几声,又掰开一条腿像抵着柱子尿尿一般,撅着肥大的屁股勾引主人。
被药用过的后穴和物化过的精神海,使得叶庆的后穴略有湿意,谢希大不过用手指往里捅了捅,紧瑟的谷道便汩汩地向往外淌着水儿,他掰开肉穴,那微微轻颤的软肉分外糜艳。
“嗯哼……主人,小狗,要、要尿尿了哈……”
谢希大用手急急做了前戏,掀开衣袍露出胯下青筋勃发的器物。他抓过叶庆的双脚架在肩头,阳物对准后穴顶了进去。
“艹,真紧!”
“啊啊啊——主人呼,疼、疼呼……”
谢希大对着叶庆的屁股扇了几巴掌,狠狠挺动胯部,向里冲撞,他终究还是心软,没有一插到底,滚热的鸡巴搅动幽湿的涩谷,抽插的原始动作带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叶庆叫道:“别打小狗……唔我疼、疼哈,主人!主人嗯哼……主人!”
他此刻形如母畜打种,撅起高高的屁股,乳头被来回在毛毯上磨蹭,脸上有癫狂之色。这番屈辱臣服的姿势,平息了谢希大的片刻阴暗,他不断挺跨,直抵着一处软肉抽插。叶庆被打得动弹不得,呜呜咽咽,那又酸又软的敏感点被不断搅弄,浑身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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